第四章: 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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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出事

饭过后,已到晚上八点多,回到家准备锄头、铁楸我们开始出发了。雨衣只有两件,我只好拿把雨伞,背把锄头,刚要出门,妈妈喊住了我。

“绍格,你还是别去了。”

“啊?”转过头,看到妈妈一脸的关切,我一下不知道怎么说,我是真很想去看一下这巨坟里头是什么构造的。看向老爸,期望能从老爸那得到另一个答案。

老爸还是沉着脸,似乎做了重大的决心:“还是去吧,帮点什么忙也好,你就在旁边帮忙照明就得,不用你挖。

还真没想到之前老爸还一副不愿我去的表情,现在却是同意了,看来帮助二叔在他看来是最重要的事。

我们一家三口来到村口,二叔他们已经在那等我们了,只是让我没想到的事婶也去。我爸疑惑的看着二叔:“怎么让弟妹也去?”

“今晚要去先去挖哒狼山的那座坟,多点人手,要是快点的话,还能再挖一座。”黑暗中看不清二叔的表情,但从语气能听出二叔其实也是不愿意怎么做的。

我拿着手电筒走在后面,一路上我和爸妈、三叔。二叔及婶,谁也没说话,安静的赶路着,只有脚步声、淅淅洒洒的雨声,和偶尔的雷鸣声。

一个小时左右,我们终于爬到了哒狼山山顶,山顶之上,随着手电筒光亮扫过,一座高约两米的墓碑赫然出现在视线里。

走近一看,坟墓成长方形壮,宽约三米,长五米左右。旁边由石头砌成,水泥封顶。

三叔在坟旁两米左右的距离插了一张符牌,双膝在地,跪对符牌,嘴里念叨着听不懂的话语。

爸和二叔很默契的搬来几块薄而宽的石头,将符牌三面挡起来,上面还盖上一块。目的应该是不让雨淋。

半晌,三叔从塑料袋里取出几根佛香,点燃,插在符牌前,嘴里又念叨了一会,终于起身,直着巨坟,说:“就从这头开始挖吧。”又转头看向我“绍格你就和二嫂先帮拿电筒照,等下会有其他活给你。”又将一袋东西,放到我面前叫我看好。

我看了一眼袋子的东西,发现有一瓶煤油,很是不解,便问三叔这瓶煤油做什么用的。得到的答案是,等下烧尸体用的。

我头皮突然有点发麻,这坟墓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了,里面的尸体竟然还能存留,我拐个弯,小心翼翼的问到:“那!昨晚那个尸体也烧了?”

“别乱问,有什么不懂的回家再问。”

老爸还是当我是小孩子一般的喝斥,我也很乖巧的闭了嘴。和婶站在一旁给他们照明,静静的看着他们忙活。

经过钢钎及锄头的一顿翘挖,坟墓一角的水泥和傍边的磊石已经清除。

又过了两个小时左右,老爸一伙还在冒着大雨忙活着,我偶尔需要我帮拿些工具,随之挖掘的进度,我的心也跟着不安起来,脑海开始胡思乱想,埋葬一百多年的尸体,是男是女,等下会不会“活”过来?三叔能不能应付,又总觉得黑夜中,有双眼睛就在我身后,盯着我们。越呆越不舒服。

终于,经过几小时的挖掘,一副石棺出现在眼前,三叔小心翼翼的圈出石棺周围的泥土。几人也不作休息,钢钎一窍,开棺行动已经展开。

我摒住呼吸,死死的盯着石棺,害怕真的看见尸体,也期望石棺里没有尸体。

轰啷,声响,棺盖被掀开来。随着手电筒的光亮,一具身穿旗袍女尸安静的躺在石棺中,天空刹作闪电,我惊了个哆嗦。再看那女尸,肉体竟然还依旧饱满,皮肤惨白却可以用一个字来形容,嫩,对就是嫩,面部五官精致,双眼微闭,似乎没闭紧。我种感觉她从那眼缝里看着我。

我将手电筒照向它处,以缓解内心的冲击。后背也不知道是冷汗还是被雨水淋的,湿透了。

这时,只见三叔有取出一张符牌,插到石棺旁,开始念叨着,其他都安静的等待着,谁也不敢出声打扰。

山顶之上,寒风加杂着雨水四处狂卷。

我很是不自在,三叔这次碎比之前的要久很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停下来。或许是太过紧张,气氛太过压抑,我呼吸已经有点急促。爸妈几二叔都在墓旁安静的站着,就我一个人害怕,我有点不甘心。也不知道婶现在是什么表,我假装转身将手电筒照看身后,转身的同时手电筒的光扫过婶脸庞。

惨白,我惊愕的再将手电筒照向婶的脸,是的,婶的脸色很是惨白。我焦急的对着二叔低语,叫他过来看婶。

看到婶的模样,二叔有点慌乱起来。忙问婶哪里不舒服,婶不知有没有听懂,只是淡淡的微笑的,但我能看得出来,她的笑很痛苦。

经几人商议,最后决定让我先陪婶回去,我当然是很乐意,早不想呆在这山顶了,只是现在婶的情况很不乐观,我也庆幸不起来。

我扶住婶小心翼翼的往山下走去,我也不知道山顶之上他们接下来是怎么处理的。婶的情况越来越不乐观,费了很大的劲,终于来到山脚。

雨越下越大,我一手扶着婶,一手举着雨伞努力的帮婶当点雨,其实我知道,一路下来婶已经被雨水淋湿了。只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让她少淋点。

越往回赶,婶的状况越严重,似乎有瘫倒的迹象,扶了那么长的路,我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回头看身后的哒狼山,却不见爸妈他们下山的身影,我有点不知所措。我这体力一口气扶婶到家,那是不可能了。得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这样婶可能也会好点。我突然想到,前面不远的树林里有一座破小屋,那里倒是可以避雨。

当下,我扶着婶赶往树林。

这小屋也不知道是多少年的历史了,只有四平米的面积,四面由石头垒CD已经长满青苔,屋顶的盖瓦已经残缺不堪,我扶着婶找了没漏雨的角落坐下。知道婶听不懂我们的话语,我不知道怎么跟婶交流。但坐下休息后,我能感觉到她呼吸的节奏变得舒缓了一些。心里总算放松不少。

随意的用手电扫看着小屋的情况,小时候经常来这玩的。听老人家说,这小屋以前是座庙宇,后来因为后山又建了一个新的庙宇也就是三叔说的那个通灵庙,于是这座就变成村里人放牛时进来休息,或是狩猎的“阻击”点。我在想,要是真有什么神灵,这庙的灵主被别人抢了生意,怎么也要去把另一座庙给拆了把,或者是两个灵主大打出手,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这庙的灵主应该是打输了,要不然,现在这小屋也不会如此的残破。

在我看来,所谓的什么庙的,农村里有的,无法就是随便的建一个小屋,里头放个香炉就成事了。

现在这一座也算是一百多年的老古董了,中间还有几根木头顶着瓦梁,以防倒塌。盯着头顶的那根瓦梁,虽然下面有木头称着,但总感觉它很不安全,随时都有坍塌的危险。

看着看着,突然,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也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心莫名的急速跳动着,再看向婶,婶和我四目相对,她似乎也感觉到哪里不对劲还是什么,眼神充满恐惧,尽管如此,也不知道是不是她习惯了对人微笑,她还是努力的对着我微笑。(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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