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女皇”,缓缓走到弗兰基米尔面前,眼神凶恶的注视着透明封闭舱内,被绳捆索绑的弗兰基米尔。
“冰雪女皇”血红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弗兰基米尔,盯得他浑身都在发颤。
由于封闭舱并没有闭合的缘故,“冰雪女皇”能够直接碰触到,弗兰基米尔魁梧壮硕的身体。
当“冰雪女皇”雪白细腻的玉手,碰触到弗兰基米尔赤*裸的身体时,弗兰基米尔立刻赶到一阵彻骨的寒冷,就好像连同骨髓都被冻结了一般。
弗兰基米尔,是个不怕冷的怪家伙,他与众不同的特殊体质,让他在零下七十的北极,就算一丝不挂精赤着身体,也不会感受到任何寒意。
可是现在,紧紧只是一个女人的手,就让弗兰基米尔,感受到了彻骨的寒意,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可怕女人。
弗兰基米尔情不自禁的,看向那双血红色的眼睛,那美丽的双瞳闪烁着桀骜不驯的自负,又憧憬着一份渴望已久的期待。
这美丽的眼眸,带给弗兰基米尔的,是极度的紧张和压抑。为了避开这种压抑的紧张感,弗兰基米尔移开了自己的视线,不敢再去看“冰雪女皇”。
弗兰基米尔,将自己的注意力,转移到站在思考机器前,那个猥琐的老头身上,他想要弄清楚那个老家伙,究竟在摆弄些什么,同时也为了避开“冰雪女皇”的眼神。
弗兰基米尔不明白这是为什么,眼前的“冰雪女皇”戴着厚厚的呼吸面具,这让弗兰基米尔只能看到,那一双美丽的红色眼睛,但仅仅只是这一双眼睛,就已经让他感到毛骨悚然,只要多看上一眼都会令人窒息。
“冰雪女皇”,同站在身后的“黑鹰”,以及“红男爵”,始终一言不发,一动不动的看着弗兰基米尔,就好像在欣赏一个,从来没有见到过的怪物一样。
就这样看了大半天,或许是“冰雪女皇”,已经看得厌烦了,终于转身离开了实验室,“黑鹰”和“红男爵”也紧随其后,快步走出了实验室。
知道他们全都离开了实验室,弗兰基米尔才终于感受到,周围冻结的空气,终于能够让他复习了,他并不清楚这三个,究竟是怎样的来头,但弗兰吉尔非常肯定,这三个人同他所看到的,这些展翅雄鹰和十三把宝剑的图案,必然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同弗兰基米尔自己本身,也有着同样密不可分的联系。
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见到这三个人,弗兰基米尔就总是觉得,那个邪恶的朱可夫,以及恶心的钢铁疣猪,同他们三人比起来,根本就是不值一提,甚至连给他们擦鞋都不配。
这些人究竟是什么人,难道他们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可是他们到底想要把自己怎么样,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绝不会只是为了吓唬自己而已。
弗兰基米尔,陷入了沉思,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自己会认识,或者得罪,这样的大人物。虽然他们全都遮住了自己的脸,但即便如此弗兰基米尔还是能够确定,他根本就不认识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些家伙。
他们之所以要抓自己,显然不是为了私人恩怨,唯一可能的解释,便是在双子城龙庭内,马伊所告诉弗兰基米尔的。
那就是这些人,全都是为了T*G项目,也就是所谓的“完美人类计划”,才会因此找上弗兰基米尔的。
这些人绝非善类,也不是容易对付的家伙。他们一个比一个更加深藏不露,更何况又都是些出类拔萃的人物。或许根本就没人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弗兰基米尔想要对付他们,看来并不是一件,比登天更加容易的事情。
弗兰基米尔很清楚,这一会他的麻烦大了,他甚至怀疑自己,究竟是不是这些家伙的对手,很能说这一次自己是真的忘了。
弗兰基米尔,还不仅仅只是,认为自己必备无疑,他甚至有些怀疑,就算宋搭上他的整个神秘组织,也极有可能依旧不是这些家伙的对手。
如果弗兰基米尔的对手,仅仅只是朱可夫,或者只是钢铁有主,那么他多少还有信心,如果在得到宋等人的帮助,弗兰基米尔可以说充满信心。
可是就在他见到“冰雪女皇”,以及那两个同样奇怪的人之后,弗兰基米尔似乎完全丧失了信心,不再有任何胜利的希望,如果说他们真的是自己的敌人,那么弗兰基米尔能做的,或许也就只有束手就擒。
弗兰基米尔可不是个,轻易便会自暴自弃,向别人屈膝投降的家伙。就在昨夜,当弗兰基米尔,被钢铁疣猪,给打得半死不活之时,他也没有想到过放弃,可是当他在见到“冰雪女皇”的时候,弗兰吉尔却只感觉到,自己的任何反抗,都将必败无疑。
“冰雪女皇”似乎拥有一种,令人无法抗拒的力量,每一个见到她的人,都会心甘情愿的,向她摇首乞怜,永远的成为她的奴隶。
弗兰基米尔不行成为奴隶,但他也无力抗拒“冰雪女皇”。弗兰基米尔没有勇气,去面对“冰雪女皇”,可这并不意味着,他不想进一步了解这个女人。
弗兰基米尔很想了解这个女人,而且还不仅仅只是局限于,她的名字、身份、年龄,这些微不足道的事情,他想要的是了解这个女人,全部的所有一切。
现在整个实验室里,除了弗兰基米尔自己,便只剩下那个猥琐不堪的老头。这老家伙看来也是个生物学家,同尤利娅、卡夫卡、朱可夫并没有什么不同,不过从她的年纪来,他应该比他们的懂得更多,也许早在上个世纪,这个老家伙,就已经是生物学家了。
姑且不论这个老家伙,天赋和能力究竟如何,同弗拉尼基米尔的父亲伊万教授,是否能够相提并论。
但至少有一点,弗兰基米尔非常肯定,那就是这个猥琐的老头,必然知道刚才走进来的三个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弗兰基米尔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疑惑,扯着嗓子朝那猥琐的老头嚷道:“嘿!糟老头,你们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把我抓到这里来,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为什么把我给绑在这里,难道说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听到弗拉基米尔的叫嚷声,猥琐老头停下手手上的工作,回过头呆呆的看了弗兰基米尔半晌,才终于缓缓地开口说道:“哈……哈……哈……我还以为,他们的麻醉剂,把你给弄哑巴了,现在看来到是我杞人忧天了。”
弗兰基米尔看着猥琐老头的恶心模样,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