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栏袖拂杨花雪,溪又斜,山又遮,人去也。
听一声道,去也,松了金钗,遥望见十里长亭,减了玉肌,此恨谁知?”
后来越王鸠浅只是敷衍着听,他的思绪早已沉浸在开设官办女闾屋的事情上面了,连做梦都抱着一个个美女,很是惬意。第二天,刚过了吃早饭的时间,越王鸠浅就在大殿召见十一郎和墨竹。
“十一郎拜见大王,呵呵!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十一郎愿为大王效犬马之劳!”十一郎已经学会了士大夫那套说辞,还有模有样的拜了拜,墨竹微微笑着,她笑十一郎一副当官的样子,墨竹笑罢也学着十一郎的样子说:“墨竹拜见大王,早安!呵呵!”
“呵呵!两位不必多礼,两位是越国的栋梁之才,槜李侯有为本王及越国立了大功,呵呵!随便左!”鸠浅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这样看起来更像是个大王的风范,他接着说:“槜李后啊!昨天你说的齐国和楚国开设女闾屋的事,本王很感兴趣,本王想派你们两人去齐国和楚国看看,回来我们也准备开设这样的女闾屋,振兴越国经济,呵呵!”
鸠浅听了一下,又吩咐道:“你俩准备准备,即刻启程,呵呵!多了解了解啊!等你们回来咱们这里也开一个,不,开十个这样的女闾屋,呵呵!”越王鸠浅挥了挥手,脸上已经是陶醉的表情了。
这方面,十一郎他不知其中的奥妙,墨竹似懂非懂的感觉到,大概的所谓女闾屋是用青年女性的身体来换钱,好像有些不妥,而且要她和十一郎两个涉世未深的年轻人去操办这些不大能见阳光的事,墨竹的心里有些憋屈,但十一郎好像并不反感做这件事,只要是能为越国复兴出点力,他都乐意,他对越王鸠浅忠心耿耿,墨竹现在也只能跟随十一郎出发了。
只有一件事,十一郎有些不放心,那就是阿君姑娘,虽然并不十分喜欢阿君,但他明显感觉到阿君对他火一样的感情,她的眸子里时时闪耀着烈火一样熊熊燃烧的那种渴求,虽然十一郎对阿君姑娘的表白,有些木然,但既然芈糍姑娘告诉十一郎,阿君想成为他二老婆,他的心里也好像已经备案,如果他和墨竹前脚一走,大王会不会乘虚而入?即使大王乘虚而入,他十一郎又能做什么呢?何况大王对他不薄,有时候还称兄道弟呢!
虽然有点儿挂念阿君的事,但十一郎和墨竹还是如期的出发了,这次是以国家官员的身份去齐国和楚国自然不能乘在飞玛上了,十一郎和墨竹骑着两匹枣红马出发了,还带了两个随员,飞玛在半空中自由自在的飞翔,它像个顽皮的小孩,飞快了又折回来。
随着马蹄声远去,阿君的一颗心也跟着十一郎去了,她在越王宫里度日如年,翘首以盼,他本来想跟着十一郎一起去的,几次暗示十一郎,这个木讷的十一郎就是不接翎子,她想去求越王鸠浅,让她跟随十一郎一起去,但又觉得不妥,因为十一郎是公差,有要事在身,而且偏偏这个墨竹也是随行的,她有点儿害怕墨竹的眼光,墨竹的眼光很亮,很威严,何况人家本来准备做十一郎的大老婆,虽然阿君的年纪比墨竹大一两岁,但老婆的大小讲究个先来后到,没有办法,阿君仰天长叹,就像个不得志还忧国忧民的大夫。
其实阿君哪里知道,越王鸠浅故意这么安排的,阿君还不知道,鸠浅已经和十一郎挑明了,要封阿君为妃子的,十一郎不置可否,鸠浅觉得十一郎对他忠心耿耿,为了一个女人,还不至于和他翻脸,何况也想民间一样,当生米做成熟饭时,估计十一郎也不会怎么滴,鸠浅自认为对十一郎这个家伙还是有所了解了。
尽管鸠浅大王身边不缺女人,不缺美女,但大王和所有男人一样对于还没到手的女人总是充满的好奇感,新鲜感,一半的男人往往有所顾忌,条件也不允许,有些人吃饱穿暖都成问题,这样的男人只能将这种好奇心连着口水一起咽下肚中,而大王鸠浅他现在要尽情的享乐,才不顾及什么兄弟之情呢!先王的漂亮妃子已经尽数纳入囊中,现在鸠浅最想的是拿下这个想了很久的女人阿君,何况阿君比宫里所有女人都风骚,他鸠浅现在是新大王了,哈哈!
机会终于来了,十一郎被他差遣走了,豆腐花女丫丫中毒的事已经好转了,但王后雅鱼的话,还是让鸠浅心有余悸,现在暂时还不能碰她,那就是目标准确,风骚的阿君姑娘。
阿君披头散发,那堆鸦似的黑发现在想像一道飞流直下的黑色瀑布披散在肩头,显得有些妩媚,十足的女人味,虽然因为思念十一郎而睡眼朦胧,显得有些憔悴,但样貌体态还是十分诱人。
“阿君姑娘,大王有客人来了,请你作陪,梳妆打扮一番,随我过去,我在门外等着,呵呵!”携朴和蔼可亲,满脸堆笑的对阿君说道,阿君没有回应,将门关上,在屋里静静的坐着,也不打扮梳洗。
“阿君姑娘,好了没?呵呵!大王等着呢!”携朴又催了,阿君才懒洋洋的走出了房间,还是披头散发,还是睡眼朦胧,在那个时期,出席重要场合都要将头发挽起来,用玉簪或金叉盘成高高的发髻,这样才显得高贵,但阿君偏偏这样懒散的样子。
那是后时候,还没有男女授受不亲这一套,王宫里也没有太监之类的人,总之没那么多规矩,阿君有些邋遢的走进越王鸠浅的身边,看越王鸠浅居然对阿君的样子毫不感冒,薇薇笑着,欣赏着阿君自然散发出来的独特的女人味,他温柔的吩咐:“阿君姑娘,来,坐到本王旁边来,呵呵!”
越王鸠浅指着左手的位置让阿君姑娘坐下,这个位置应该是最尊贵的客人坐的,可见这个越王心中全无规矩之类的东西,他由着性子来,大夫范蠡看了一眼大王,又看了一眼阿君姑娘,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那个功勋卓著的灵姑浮大司马正想发作,范蠡看了他一眼,大司马总算没有当场发作。
酒过三寻,越王鸠浅也很少和客人交谈,这些事就全部交给了两个大夫,他现在只关心风骚,美女阿君姑娘,那披散的乌黑长发,那从筒裙那里凸显出来的高耸山峰,甚至于阿君的睡眼朦胧,都对越王产生了无穷的诱惑力,鸠浅不时地拿眼瞟着阿君姑娘,他的脑中时不时出现阿君上回解开筒裙上面两个扣子时,露出的白茫茫一片,只可惜,今天的阿君,筒裙的扣子扣得很整齐,没有一个口子松动,连扣子间的衣片都黏在一起,越王鸠浅只能看到阿君白嫩的脖子,这反而令鸠浅更加想入非非。
阿君姑娘今天却一反常态,表现的很拘谨,十一郎在的时候,还好玩似的向鸠浅频送秋波,一副勾引鸠浅的样子,其实阿君那天只是逗着越王玩的,没想到后果很严重,弄的越王心里像有虫子在爬,痒痒的,现在阿君却很拘谨,这弄的鸠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时也无法下手,打开新局面。
其实,阿君姑娘性子有点烈,对十一郎也是用情颇为专注,十一郎一走,她的心里空落落的,像一具没了灵魂的行尸走肉,她只是低头喝酒,一大口一大口的喝,即使酒量再好,这样下去,终究一个字,醉。
阿君姑娘已经醉的不成样子了,脸色一会儿变成了红苹果,一会儿又变成了香蕉苹果,“携朴,请你把阿君姑娘抱回她的客房,呵呵!今天高兴,在喝一杯!呵呵!”越王鸠浅恨不得亲自抱着阿君到房间里去,立马做那事,因为今天是贵客,实在不好意思离席,他失魂落魄的陪着贵客喝酒,一颗心早已飞进了阿君姑娘的房间里,他已经快忘了自己还是大王,现在的他,只剩下男人的本能。
好不容易,酒终人散,越王鸠浅已经不知东南西北了,老谋深算的携朴知道大王的心思,直接将大王扶着,送到了阿君姑娘的房间。
房间里已经换了窗帘,窗帘是粉红色的丝绸,房间里点上了两支大红蜡烛,烛光飘动,在越王鸠浅看来,阿君姑娘的客房是现在世界上最好的洞房了,所以后来的人都说:“男人最快乐的时光,就是洞房花烛夜”,也许就是从阿君的客房开始的。
越王鸠浅现在醉眼朦胧,眼前的女人在他眼里,简直是无与伦比的美,他的五官都调动起来了,那斜躺在床上的阿君,简直就是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鸠浅的口水都流出来了,他的鼻子还闻到了一种特有的芳香,那是刚刚成熟女人特有的,更是阿君姑娘特有的,鸠浅好像从来没有闻到过这样诱人的芳香,若有似无,淡淡的,仿佛一瞬间就会飘走。
此时的越王鸠浅,迫不及待的俯下高贵的身子,开始将阿君的筒裙纽扣一个个的揭开,由于自己也喝了不少酒,所以解开筒裙扣子的工作也不是很顺利。
【作者题外话】:亲爱的书友,本书的情节越来越精彩了,欲知鸠浅大王和阿君姑娘的进展,请看,第19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