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楠吓坏了,“婧姐,你在干什么?”男人大喊着。他从未见过许婧绯这样怒火冲天。
耳光的声音实在太响,吵嚷的后台即刻安静了下来。兰秋莎急忙跑了过来,小优似乎忘记了哭泣,只是愣愣的看向许婧绯。
“小优,你还好吗?”沈洛楠带着心疼和歉意关心的问道。
只有兰秋莎知道许婧绯不会无缘无故的打人,“她怎么了?”兰秋莎低低的问着。
许婧绯看着小优的眼神充满了仇恨,她当时怎么就那么粗心没有发现仔细检查房间呢?她也有些怪兰秋莎,为什么给阿洛安排的助理不查清楚?
看着沈洛楠用纸巾帮助女孩子擦眼泪,心里异常的疼痛。她疼爱的男人啊,正在扮演者东郭先生的角色呢。
“姐,我走了之后想办法把小优辞掉。不论阿洛同意不同意。”许婧绯交代。
兰秋莎回头看了眼小优,女孩子虽然在哭泣着,可是面上的表情却是明显的不安和紧张。兰秋莎似乎想到了什么,“上次你让我查她我给耽搁了,明天我找人好好查一下。”
“不用查了。让离开她就是了。”许婧绯不想牵出视频的事情。
许婧绯何时这么胆怯过?为了名誉,不仅仅是她自己的,凡是和她沾亲带故的,都得顾及到。
这个看似纯净的女人为了那点子钱真是够狠的!她恨恨的想,真想拿出一叠钱砸到她的脸上。
许婧绯冷眼看着小优,也看着有些战兢的沈洛楠。不觉间嘴角一丝苦笑,她这是干嘛呢?今晚明明是告别的夜晚,竟然在离别的时刻伸手打人。这告别仪式看来是不能给沈洛楠留下好印象了。
今晚,她就要离开了。都是拜她所赐,许婧绯几乎是带着恶毒的眼光看了眼小优。兰秋莎虽然不知道小优做了什么事情,但是以许婧绯的为人处事绝对不会无缘无故的发脾气,她马上招呼另一个人来把小优带走了。
“阿洛。”许婧绯含着笑招呼沈洛楠过来。
沈洛楠有些别扭的嘟着嘴走了过来,他还没有从许婧绯打人的情节中走出来。
“怎么了?是不是打了她你不开心了?”许婧绯摸着沈洛楠的滑嫩的脸颊笑意盈盈的问道。
“婧姐,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为什么要动手打人?还是小优!你不知道我和小优的关系很好吗?你是我的女人,你还打我的朋友。这让我以后怎么做人啊?”男孩子埋怨道。
许婧绯也不和他计较。紧张的演出情绪因为这一出竟然淡了很多,沈洛楠也伸出手摸了摸许婧绯的脸颊。温热的手掌捧着许婧绯有些微凉的脸颊。
许婧绯低低的说了一句,“阿洛,以后交友要慎重。”沈洛楠不能明白,也就不去想,只是静静的点了点头。虽然这个女人动手打了他的朋友,虽然不对,但是依然不影响他对她的爱。就算她犯了滔天大罪,他也依旧爱她!
“阿洛,准备好了吗?还有十分钟哦!”有工作人员在催了。
“好,知道了!”沈洛楠回头大声的回应着。
男孩子还是笑嘻嘻的看着许婧绯,这是他的第一演唱会,他把最好的位置留给了她。他要她听他唱出的绵绵情歌。
“阿洛,再抱抱我吧。”许婧绯靠近沈洛楠的怀里。沈洛楠伸出双臂紧紧的抱着女人。
“阿洛,好好唱!无论任何时候都不要忘记自己的梦想!”许婧绯的头搁在沈洛楠的肩头,眼泪啪嗒啪嗒的掉落。
“我会和婧姐一样为了梦想努力的!”沈洛楠的梦想很简单,就是认认真真的唱歌,缠缠绵绵的和许婧绯在一起。
许婧绯用手背擦了擦眼睛,抬起头来看着沈洛楠粉嫩的唇,用力的吻上。
“唔......这里......还有别人......”沈洛楠着急的提醒。
许婧绯用力咬了一下沈洛楠的嘴角才放开男人。“唔......好痛。”沈洛楠嘟着嘴嚷着。
突然间,许婧绯觉得她好自私。她在用最后的时光希望沈洛楠记住他们的爱情,甚至记住她。
是她主动离开的,还给了他五年的希望。五年之后呢?她没有想,也不敢想!
许婧绯伸手摘下脖子上的红绳,上面吊着一块羊脂玉牌。又伸手戴在了男人的脖子上,把正面摆在前面。
“婧姐,这......”沈洛楠觉得许婧绯今晚的表现有些奇怪,可是他不敢多想。
“这块玉陪着阿洛好好唱歌!”许婧绯用力的看着沈洛楠,有太多的不舍啊。
“阿洛,快点做准备!”又有人开始叫了。
“快去吧!”许婧绯推着沈洛楠过去。
沈洛楠狐疑的一边向化妆师那走过去一边回头看了几眼许婧绯。女人静静的看着他,眼神里满满的爱意。他笑了笑,也回以她满满的爱意。
“等会儿演唱会结束我们去吃宵夜。”沈洛楠临上场前的对着后台的许婧绯喊道。
许婧绯没有等到演唱会结束,她在沈洛楠上台的时候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当沈洛楠坐在钢琴前弹奏那支充满着缠绵幽怨的《离别曲》时,许婧绯已经拖着拉杆箱走进了机场候机厅。
机票上的地点当然不是法国巴黎,而是一个西南地区的小城市。那里春季湿润,冬季多雨,有一支不为人知的军队驻扎在那里。
小城风景如画,有几处景点已经被打造成国内外知名的旅游区,已经逐渐成为电影电视,甚至是歌曲MV取景的主要地区。
房子不用买了,父亲在这个小城里有一套单位分配的住房,平时这位军官都是住在部队的,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女儿提出来住自然是欢迎的。
她把平时母亲给的零用钱存了起来,现在算是派上了大用场。生孩子,养孩子,哪一样不用钱啊!沈洛楠的银行卡她已经悄悄的给放在了家里的梳妆台上。
没有带走太多的东西,却把那只珍珠发夹戴在了头上。
在小城里安顿好了一切,工作是不能去做了。上次产检的时候,医生说孩子不太稳,她也有些担心了。每天去逛逛街,置办些生活用品,买些孩子出生后需要的物品。
她没说,父亲也没问。但是这个睿智的军官对于女儿未婚先孕的事情已经算是接受了。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儿子,剩下这唯一的女儿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有一天突然来投奔他了,他只会伸出手臂欢迎。只要不是什么十恶不赦违反国家条例的罪行,他都是能接受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