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经理!”陵游出声制止,声音不大不小却恰好能让黄烨新听个清楚,“我们公司最近接到一个来自非洲安哥拉的单子,我在想着要不要接呢,要不我派你去查看一下情况再做决定?这趟出差我全包了!”
黄烨新惊恐地看着陵总,踉踉跄跄的开口:“陵、陵总,我们有事好好商量行吗?别派我去啊,我这手上不是还有很多的单子没处理吗?若是我去了,剩下的工作交接给他们不是很麻烦吗?要不派别的人去?”
开了金口的陵游怎会就此放过他,上次的教训不能够让他学聪明,那今次就来个更猛的,好让他长长记性!
身为分配黄烨新工作事宜的话事人,陵游很是云淡风轻,他再次拿起了酒杯,无视黄经理那可怜的小眼神,稳妥稳当地倒酒,然后再很是轻松的嗅了嗅这酒香味,很享受地小口小口地喝着。
作为被动的黄烨新这时却是后悔到肠子都青了,他不停地责问自己为何要跟孟成明这家伙斗,若是没有这回事自己就不会被派去非洲了,现在他可是欲哭无泪。
作为当事人之一的孟成明很是无辜,这不能怪他啊,只能怪黄狗自己犯贱,挑衅他,这不就是no zuo no no die 嘛。
他现在可是很高兴的等着命令正式成立时,那黄狗面灰如土的模样,现在他想想那场面都很是兴奋,若是他在那个时候再嘲讽上两句,那就真的是太爽了!
不管这周围的人是怎么想,陵游都镇定万分,也不急着下命令,反而说起了黄经理最近在工作上的表现,可是他这褒贬不明的态度却更是让黄经理的内心难受到接近崩溃。
他正襟危坐地聆听,想说的话一直在心里憋着,脸上更是小心翼翼地带着讨好,在陵游说到他在工作上的缺点时,他点头就附和,还顺带着把陵游夸了一遍。
陵游瞥了他一眼,他那可怜兮兮地讨好的模样,让他的心情瞬间好了些许,说到底其实他也不可能会派黄经理真的去安哥拉的,毕竟那边的环境现在不太乐观。
看情况他这次教训该是让黄经理长记性了,他便先放过他:“黄经理你说得也对,若是派你去的话确实有很多的麻烦,所以这次就算了。”
提心吊胆的黄烨新在得到陵总的“赦免”后,顿时大大的呼了一口气。哎妈呀,真的是吓死他了!他才刚脱单,若是在这个时候派他出差那么久,他的小可爱还不真的气死了,一不小心就会搞到分手的下场啊!
果真,老人家的心不经吓。
黄烨新是松了一口气,没事了。
坐在一旁的孟成明撇嘴便是很是失望万分,他叹息,没想到这又让黄狗逃掉了,也不知道倒霉的人会是谁呢?
陵游觉得自己在这里许是没法安静的喝上几杯了,便跟这群人说:“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你们玩得开心点!”
众人立马就跳出来了,怎么可以!
这个时候,身为小迷弟的孟成明很自觉地跳了出来,焦急道:“陵总,都已经来到这里了,不如和我们一起玩完了再回去不好吗?”
陵游摇头,实在是待不下去了。
“我还事做,你们玩吧。”
话音刚落,就又有人挽留,“事可以明天再做嘛,而且既然您都出来了,那就表示这个事也不是很重要,不是吗?”
众人竖起大拇指,真是机智了!
陵游再次摇头,这群人还真的不知该怎么说他们好,在平常时没见他们有这个时候的反应速度。
不管陵游怎么说,他们就是不肯放人,陵游也就无奈地再次回到那个位置上坐了下来,他就单单喝酒,他们的那些游戏并没有参与进去。
即使是这样,有不少大胆的人还是会把主意打到他的身上来,让他在这无法安生。
这一场聚餐,他们玩得很是欢呼。
……
挂掉了陵游的电话后,安然不理会还在滴水的头发,也没有留意到许是刚刚在洗澡时不小心碰到了水,现在有脓血渗出纱布的手。她像是没有感觉了一样,讷讷地坐在沙发上。
等她察觉到身上冰凉时,她才惊然发现这些状况,头发已经自然干了,而那些伤口则是让她皱眉。脓血已经渗透了半片纱布,且已经干涸了,要想把纱布拆下来换,估计这手能痛死吧,安然不禁猜想。
正当她无从下手时,她想起了作为医生的阿泽!
可是她又转头一向想,这么晚了还打扰他,应该不是很好,且他们还刚刚开始认识没多久,算不得感情深厚到能深夜打扰的那种。
她把自己能放手机的地方找了个遍,也没有发现自己这个已经失踪老久的手机了。她试着用家用电话打过去,没有关机但她又没有听到铃声响,安然记得自己好像没有把它调为静音状态吧?
打了好几通电,还是没有发现手机在何处,安然跟自己说:“打最后一次,若是还没有找到的话,就不找了!”
她气势十足地拿起电话,像是跟按键有仇似的用力按,许是上天也不要她找了吧,在这次打去时,它不再是熟悉的彩铃,而是冰冷地传来:“您好!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
安然挫败的放下话筒,颓废地自暴自弃了,手上的伤她不处理,干得不是很透的头发她也不理会,身体已经着凉了也没添上一件披肩。感冒是必然的趋势了,而她也是很光荣地打了一喷嚏。
她搓搓有些发痒的鼻子,可接连而来的就是一个喷嚏接着一个喷嚏。安然察觉自己因为着凉可能感冒了,她这才想起要找一件衣服来穿上。
在上一次感冒时,那些家庭备用药箱就已经清的七七八八了,这会她找药来吃也没找着有。她想着自己应该睡上一觉就可以好的了,毕竟她的身体一向都好得很,从小到大都没有什么大病,可现在她却因为受凉就轻易地感冒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