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两够不够?”男子斜挑着眼眸,嘴角微勾,邪气惑然。
章小小双眼发着亮光,点头如蒜,好似小鸡啄米般,“够够,足够了。”居然遇见有钱的傻冒啊,一串糖葫芦一百两,哈哈,她赚大发了。
“是吗?会不会太少了?”男子步步靠近章小小,带着一股窒息的压迫感,伟岸的身体犹如一堵墙般密不可逃“需要在加点吗?一千两如何?”他一双深邃的眼眸犹如野狼般,透着征服的欲望,紧紧的盯着章小小,打量着她瘦小的身躯,白净的小脸,眼眸深了几许,伸出手想抚摸她的脸庞。
章小小笑容大展,流光闪烁,一千两,哇靠,那不是发大发了,她吞了吞口水,心激动的飞了起来,抬起眼眸,看着男子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眸,脑中钟声大响,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危险,笑容凝固住,步步后退避开那只手,“那糖葫芦不过几文钱,不值一千两,小人方才是和爷你开玩笑的。”
她灵动的眼眸瞧着四周寻找逃跑的捷径,拼命的笑着打着马虎眼,这不是是变态吧,她的运气不会那么倒霉吗?刚给放了鸽子又遇见神经病。“啊,想起来,小人还有事情没做完,就先告辞了。”一千两啊,一千两啊,心疼死她了,但是还是小命要紧,这男子太过危险了,不能惹。
“现在才想跑?会不会晚了一些?恩。”
男子瞧出她的想法,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进他的怀里,大手紧箍着她的细腰,挑起一根发丝在鼻翼下轻嗅,恩,真香又不俗。
“你这死变态放开老子。”章小小恶寒起,气的破口大骂,“老子是男人,你要是发情,去勾栏院找姑娘,青天白日,能要点脸不。”她拼命的揣着男子,见挣扎不开,狠狠心,低下头呲着牙一口咬住男子的手,感觉到血腥才送开嘴,眼眸圆瞪凶狠的直盯着男子“你在不放开爷,爷就把你的肉一块一块的咬下来,不想出血,就快点放开小爷。”
她呲着牙,可爱的小虎牙沾染着鲜血,显得唇瓣如血色染层。
男子却感觉不到疼痛一般,手捏起她的下巴,神色未变,只有深眸冷了冷,看着自己手上那排整齐的小牙印,捏着下巴的手力气加深,印下一层红晕,看着红晕他满意的笑了笑,“别惹怒爷,知道吗?爷的脾气可不好”他手一点点的摩擦着她着她柔弱的唇瓣,缓缓的帮她擦掉血迹,冷笑着,语气虽淡却透着阴冷的杀气。
“爷看上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得不到过,猫儿的爪子在尖锐,就一根根把它拔了,让它变得温顺,听话,大雀如果要逃离,本。爷就把它的翅膀折断,让它无法翱翔,将其禁锢在囚笼里,哪怕有天爷不要了,也必须终其一生困在那,不得出。”
他的手缓缓的摸着章小小的眼眸,感觉到手下的嫩滑,眼眸深暗了下来,缓缓的朝下,摸上她的锁骨,他看上的如果得不到,那就毁了,可手下细腻的感触却让他有点舍不得,恩,现在毁了是可惜,等他玩腻了在毁也不迟,好久没遇上这般好的货色了。
他薄唇微挑,喃喃蛊惑着“你逃不掉的。”
章小小抖了抖,鸡皮疙瘩一点点的起来,寒气卷卷袭身,死变态,拔你大爷,感觉身上的那只手犹如毒蛇般一点点缠绕着她,让人忍不住窒息,恶心的让人作呕,她紧握着双手,丫丫的,吃老娘的豆腐,管你是天王老子,都要你断子绝孙。
她膝盖偷偷的微曲,对着男子娆娆一笑,眼眸流转,带着蛊惑的诱惑。
男子微楞,原本以为那一眼已经美的特别,可眼前这男子轻轻一笑,魅惑的眯起眼眸,勾起暗流的光芒,红润的嘴唇滟光闪闪,明明一张素净的小脸却有种颠倒众生的味道,小脸虽还透着稚气,但却丝毫不影响她的风华初现。
恐怕在过几年,风姿渐满,这世间无人能躲过这勾魂一笑,男子玩味的勾起嘴角,看来他遇见了一个很有趣的玩具。
章小小白眼一翻,狠狠的朝他下档踹了过去,你大爷的,让你吃爷的豆腐,让你猖狂,爷踹死你。
“嗯哼。”男子闷哼一声,脸色大变,冷汗一点点的直下,咬着薄唇,他松开禁锢章小小的手捂着裆下,疼的整张脸扭曲着,不停地原地跳脚,气急败坏的颤抖着指着得意笑着的章小小。
“你居然敢,敢…”该死的,居然敢趁他愣神,踹他的命根子,还下手如此重。“谁让你碰小爷的。”章小小怒瞪着他,趁他还沉浸在疼痛时,狠狠的踹了几脚,“你刚刚吃了小爷的豆腐,现在我踹你几脚,我们就算扯平了,记住,下次见到小爷绕着走,不然肯定让你断子绝孙。”她冷哼一笑赶紧溜走。
死变态,她章小小的豆腐可不是好吃的。
“很好,非常好。”男子冷冷的笑着,看着章小小离开的身影,嗜血一笑,脸色阴沉,他一定回让她主动的跪在他的面前,爬上他的塌,做他的面首,对他俯首称臣。
“单王,你怎到这里来了。”远远瞧见赵粱越的阿才,快步上前恭敬道,他左右瞧了一眼并无他人,心中疑惑四起,单王不是去如厕,怎会走到这偏远的后院中来,他压下心中的疑惑,又道。
“侯爷一直在书房等你呢,见你迟迟未归,派了小人来寻。”
“恩。”赵粱越掩饰的咳嗽了两声,“走吧,你家侯爷肯定等急了。”他忍着胯下的疼痛,挺直背脊,缓缓的走着,一脸透着威严,可是嘴角却忍不住抽搐,这小猫下脚还真重。
阿才站在他身后,看着单王僵硬的背影,挠挠头,怎么都觉得单王怪异,却又说不出来哪里怪。
条条路进,朱红大门半开,阿才恭敬的弯下腰,“单王请进。”
“你不会是瞧上了谁,迷了眼,不然怎会在我侯府中迷了路。”顾煜丰端起茶,挥挥手让阿才退下,懒懒的靠在软榻上,看着进房的赵粱越调侃道。
他斜长的丹凤眼下一层暗影,几缕苍白,风霜沉重,显然这几日都未曾睡过。
“发现了一只有趣会咬人的猫咪,以往日日来你府中,都未曾发现如此有趣之人。”赵粱越撩袍坐在顾煜丰的旁边,肆意的打量着他无一瑕疵的脸,“不过比你煜丰,还是差上几许。”
顾煜丰手中的茶杯一转,慵懒一笑,不甚在意他的目光,玩味一笑,“我府中的人已经够少了,王爷还要讨去?”
世人皆道,单王英勇无比,有勇有谋,是京城第一佳婿,皇位的最佳候选人,可又有谁知道,他私下养着面首千人与深闺,玩腻时,剥其皮制作成扇骨把玩,残暴无情。
不过与虎谋皮,才有趣,不是吗?
“哈哈,放心,本王从不强人所难,如若他跟本王走,本王便送十个进你候府,定不会叫煜丰你吃了亏。”
顾煜丰淡笑着,不在接话,敲着桌面岔开话题“皇上这次免了硕王一党吏部尚书江年,户部侍郎许江等的职务,用了王爷推荐的人顶了上去,显然对硕王起了戒心,对王爷更加信任,恭喜王爷。更进了一步。”
“这次还要多亏了煜丰带了他们勾结贪污的证据,才能一举铲除了,让硕王狠狠的吃了闷亏,真是畅快。”赵粱越抚掌猖狂的大笑一会儿,神色又冷了下来“不过居然让硕王给洗脱了嫌疑,便宜他了。”
如今皇上身体日益衰弱,太子之争越来越烈,皇上膝下有六子,他排行第四,硕王排行第三,大皇子出生没多久便夭折,二皇子战死沙场,断绝一脉,五皇子南王,体弱多病,中庸之才,六皇子年幼,都不足为据,他最大的阻碍就是硕王,只要除了他,天下他便可尽收。
顾煜丰笑容敛了下来,眼眸一暗,敲打桌子的动作缓了几秒,冷笑着“虽未除了硕王,但却断了他的左膀右臂,日后王爷你在对付起来又有何难。”
“哈哈,煜丰所言极是,那就让他再在本王的眼前晃荡一段时间。”赵梁越不屑的笑着。
顾煜丰手指点着下巴,精光闪烁,“不会太久,最多一个月,一个月后便是皇上七十大寿,王爷到时候只需…”
他掩着唇低声着,未听见只言片语,只能听道最后,他冷冷一笑道
“狗急了也会跳墙,何况硕王如今断了左膀右臂,肯定比狗还疯狂。”
硕王你最不该就是威胁本侯,动了他在乎的人,就该付出惨痛的代价。
“甚是好计,”赵梁越看着顾煜丰从容的侧脸,心中波澜四起,如果有天眼前之人不为他所用,必处之,他亲自为顾煜丰斟一杯茶水,又为自己倒上一杯,笑道。
“本王有煜丰相助,何愁不得天下,本王今日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如若本王日后得天下,定不会亏待与你。”
顾煜丰举起茶杯,一饮而尽,薄凉一笑,“王爷抬举煜丰了,我素来闲散惯了,如若王爷得了天下,可得让我挂着虚名,能云游四方。”天下落入谁人之手,与他何干,步步谋算,不过是为了换取不为鱼肉,世人皆谤他嗜血如狂,谁人又知他不过是担了虚名。
赵梁越深眸松了松,笑容真了几分,“本王定如煜丰所意。”
“多谢王爷。”
赵梁越又与顾煜丰商量了一会儿,见他露出疲惫之色,便起身道,“今日就到此为止,此次为了除去江年等人,煜丰几夜未眠,一回府本王却还拉着你商讨这般久,实数不该。”他拍拍顾煜丰的肩膀。
“你先休息,改天本王再来与你商讨。”
顾煜丰等赵梁越一离去,疲惫的脸立刻变得冷然,眸深了几许,将阿才叫了进来,沉默了半响才问道,“将军府那边可有什么消息传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