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有意恋流水,而流水无心戏落花,随波逐流,飘到哪里算哪里,很多时候,想拥有的却不是需要的,真正期待的却又遥不可及。
当局者迷,总是听到别人轻描淡写地说着,这个太简单了,那个非常的容易啊,可你自己去尝试的时候,却会发现所有的东西都比登天还难。
掏出自己的滚烫赤心公之于众,不仅要面对冷嘲热讽,还需要接受无言的批判,而你只能用最饱满的热情跟微笑学着去面对,也算是一种勇气。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骨气这种东西从生命之中消失了,好像没有什么东西能够阻止生命去迎合不断变化的环境。
生存是至关重要的主题,为了活下去,只能将底线一而再再而三的往下压去,还得骄傲的跟别人说,这是无上的光荣。
谁也不是生来就高贵的,人之初,性本善,生存都很艰难,未来的路充满了未知,但要是连底线都没了,那也就是贱人了。
但凡事总有例外,不能一概而论,任何事情都需进行主观的判断,否则也只是在无病呻吟,惹人厌烦。
世界上不存在公平,就好像美酒一样,即使你酿的酒是全世界最好的,但要是处在深巷当中,那么就做好腐朽的准备吧,注定是会被众人遗忘的。
在这利益至上的浪潮中,最好不要抱着侥幸的幻想,以为幸福会来敲门,那是极其幼稚的念头。
你想要阳光,就必须舍弃温暖的土壤,这不是选择题,而是一种不成文的交易,只能二者选择其一。
没有谁的成功是信手捏来的,其中的苦辣酸甜只有自己知道,任何事情都不能想的太简单,否则只会活在别人的世界中。
人还是需要梦想的,否则真成咸鱼了,张星的梦想一直以来都很坚定,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动摇了。
尽管魂牵梦绕的还是乌托鲁行星那个地方,但眼下却多了很多纠缠的因素,或许这个世界正在潜移默化地改变着他。
利索地换好被单后
,张星将自己的东西拿出了卧室,彻底宣告房间现在是属于丽雅的了。
距离中午还有一段时间,记忆之中,芝华跟罗峰只有到晚边的时候才会回家,所以张星必须得考虑自己跟丽雅的午饭该怎么解决。
回到客厅之后,张星才发现丽雅已经在厨房中忙活了,看来午饭的问题不需要自己考虑了,这下有时间琢磨下午的时光该怎么度过了。
张星半躺在沙发上,目光时而落向厨房中的丽雅,他下午想回国术馆,担又考虑到对方该怎么安排,始终不敢下定决心。
其实对于他而言,去不去国术馆意义不大,在那里已经没有能够学习的东西了,只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散散心。
不久之后,张星合上了眼睛,似乎是睡着了,发出了均匀平稳的呼吸声。
黑暗是这里一贯的主题,这个空间张星已经无比的熟悉,他轻车熟路地找到了那个家伙,对方这次的状态非常的好。
吧唧,吧唧,吧唧。
张星站在对方不远处,没有上前打扰,那家伙在忙些什么,他一清二楚,只不过这次让他感到震惊不已。
地面上躺着三个人,其中一人只剩下了一半的身体,意外的是,张星认识这三个人,之前刚刚在大街上碰到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星无法控制自己不发出声音,他瞬间感觉头皮发麻。
“嘻嘻嘻,很意外吧,如果我说这就是你内心的真实写照,你会相信么?”那家伙直接站了起来,静静看着张星,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情。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张星心生警惕,他冷冰冰地看着对方。
“早晚有一天你会明白的,相信我,你迟早会吃掉那个女孩的。”
“什么意思?”
张星略显不安起来,他忽然有种被人看透的感觉,那个家伙的话实在让人接受不了。
“很直白的意思啊,你不是将这个世界当成是虚幻的么,那么就继续这么认为下去
好了,别让自己深陷进去,否则你会死得很惨的。”那家伙意味深长地告诫一番之后,就没有在理会张星,转过身继续忙活自己的事情。
吧唧,吧唧,吧唧。
“真是美味啊。”
脑海中回荡着这些话,张星有些麻木了,他愣愣的看着那三个人消失在地上,最终那家伙不停发出饱嗝的声响。
“张星醒醒,可以吃饭了。”
就在这时,耳边突然传来了丽雅的声音,张星触电般地站了过来,这才发现自己浑身大汗淋漓。
他随即看到了惊慌的丽雅,急忙说道:“不好意思,我好像睡着了,没有吓倒你吧?”
“没,没有,张星可以吃饭了。”丽雅将心里的担忧隐藏了起来,正准备去端菜,却发现张星抓住了自己的手。
“丽雅,你还记得刚才街上发生的事情吗?”
“刚才?没有发生事情啊,张星怎么了?”面对对方认真的神情,丽雅只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她不明白张星为什么会问这样奇怪的问题。
“你不记得街上的那三个人了吗?”从丽雅的神情中,张星已经有了答案,但他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张星你是不是记错了,刚才在街上就我们两个人而已。”被对方问的云里雾里的丽雅,小声地说道。
“我明白了,去吃饭吧。”张星放开了丽雅的手,心中略微的松了一口气。
“哦哦,那我去端菜了。”带着满身的疑惑,丽雅急忙朝着厨房走去。
很快的,饭桌上就摆上了几盘精致的小菜,两人静静吃着饭,丽雅注意到,张星的脸上时而出现古怪的笑容,这让她隐隐坐立不安,顿时没了胃口。
张星离开饭桌后,直接来到了阳台外,脑子里正在思考着那个黑暗空间的事情,联想到当时缜逆的反应,不正是跟现在的丽雅一样么。
“究竟是真的可以剥夺别人的记忆,还是这一切都是自我想象的呢?”张星头大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