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无为他们到达温哥华的第二天,也有个人秘密来到了这里,此人长着鹰一样的面孔,冷漠无情的外表,一身牛仔衣,双手戴着皮手套,此人正是两次败在无为手下的*。
*断去的手臂已经安上了假肢,是一个暗藏着秘密武器的假手,因此他戴着手套来掩饰这只假手。*的一身装扮让人联想起冷血杀手的形象,他此行的目的是来拜会当地最邪恶的黑帮“地狱天使”的头目卡罗格斯。
在世界扑克大赛的决赛大战上,*被击败出局,他带着痛苦和仇恨离开拉斯维加斯,回到他们组织在欧洲的秘密基地。
这个以走私文物为主的犯罪组织代号“飞鹰”,总部设在阿尔卑斯山区的一个古城堡里。这座中世纪用石块建造的巨大城堡,巍峨耸立在半山腰上。尖尖的钟塔,错落有致地连成一片的楼房,高大厚重的城墙,让这座古堡看起来牢不可摧。
古堡的外表是被岁月侵蚀后留下的斑驳和沧桑,而古堡的内部摆设和装备却十分现代化。不但有最现代化的通讯工具,还有一座堪称世界上最安全的金库,里面藏匿着足以震惊世界的各种文物珍品。
在城堡里一间古朴的办公室里,坐着一位学者模样的老者,白金框的眼镜,漂亮的发型一丝不乱,笔挺的名牌西装,正襟危坐在老板台后,给人的第一感觉就像是位大学教授,他就是飞鹰组织的幕后掌控人——史密斯•尼尔罗。
尼尔罗的公开身份确实是教授,他在一所著名大学的考古系任教,同时在多个国家的大学里兼任客座教授。在合法外衣的掩护下,尼尔罗在世界各地进行访问和研究,背后却干着搜集和走私珍贵文物的勾当。
当*垂头丧气地走进尼尔罗的办公室时,大气也不敢喘,连续的失败让他失去了面对老板的勇气。
“我已经知道了比赛结果,你能杀入决赛已经很不容易了。”尼尔罗的话让*感到很意外,老板是最憎恨失败者,这次虽然是自己要求参加的,但这一点都不符合老板一贯的为人。
“对不起!先生,又让上次那个中国小子得手了,我……”*还没讲完就被尼尔罗打断了。
“我看过你们的比赛实况转播,这个年轻人日后很可能成为我们的劲敌,所以要趁他羽毛未丰满的时候把他铲除掉。我已经接到了情报,他近期要去温哥华的赌场做宣传,这是一个机会……”尼尔罗慢条斯理地说,他不像在安排暗杀任务,倒像是在给学生讲课。
“明白了,我亲自去解决他!”*恶狠狠地说。
“不,杀人的事情我们不能做,否则日后会有很多麻烦,那里是黑帮的天下,花几个钱就会有人替我们做。”
“知道了,我马上去办!”*说完,转身走出了尼尔罗的办公室,随后离开欧洲,直飞北美而来……第三十六回见义勇为
王姬是个漂亮的女人,衣着清丽,梳妆淡雅,气质高贵,人不算漂亮但却很耐看,给人柔情似水的感觉,属于非常有教养的阔太太的那类人。王姬外表看起来好像四十岁左右,像她这样的女人,年龄是很难猜测的,看起来与实际年龄相差十几岁是很正常的。
她是赌场里的常客,每周至少来赌场两次,无论输赢,总是面带微笑,即使说几句粗话,让人听起来也是那么顺耳。王姬玩起牌来,下注非常狠,狠得有些疯狂,经常前一副牌赢上几万,下一副牌又输上几万,让观看的人都心惊肉跳,而她却始终平静如水。
王姬走进赌场大厅后,先四处巡视一下,她在寻找发牌员张磊。张磊这个从北京来的一个小伙子,一口标准的普通话让王姬很有好感,只要有张磊上班,王姬决不到其他赌桌玩牌。
王姬果然在一个二十一点的赌桌上发现了张磊的身影,她微笑着走了过去。“嗨,你好,磊。”王姬朝正在聚精会神发牌的张磊打招呼。
“你好,又见到你了,赌场里最好的女人。”这是张磊每次见到王姬必说的一句话,不过却是发自内心。
王姬在赌桌旁坐下来,高兴地说:“你总是喜欢说姐姐爱听的话,哄姐姐高兴。”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你真的是个可爱的女人,是赌场里最好的客人。”张磊一边与王姬说话,一边忙着手里的活,双手熟练地发着牌
王姬与张磊似乎很有缘分,如果在其他赌桌输了钱,王姬来到张磊这里不但能把输的钱赢回来,而且还能再赚些,当然如果不走,也有可能再输回去。
王姬总认为张磊是她的财神。张磊似乎也相信这一点,赌客与发牌员有时就像金木水火土这五行一样,有的相生,有的相克。虽说看不到摸不着,却实实在在能感觉到。张磊没事的时候喜欢看《易经》,他认为自己五行属金,遇水相生,逢木相克,柔若温水的赌客,在自己赌桌上总会赢,硬如桃木的赌客,在自己赌桌上一定会输。王姬就像水一样,温柔可亲,在赌场这种利欲熏心的地方,非常少见。
张磊每天与输不起又喜欢玩的赌鬼打交道,很少有高兴的时候。王姬为人温柔可爱,对人和蔼可亲,玩起牌来气势非凡,每一副牌都惊险刺激又充满乐趣,所以张磊每次看到王姬来自己的赌桌来玩,心里总是很高兴。
王姬在赌桌的中间位置坐下,两边各有一个年轻人,他们的女朋友都站在身后,看着他们玩,言谈里能听出来他们都是来加拿大读书的留学生。
王姬一边下注,一边与张磊山南海北地聊天。玩二十一点有一套要牌不要牌的规则,但王姬基本不按规则玩牌,全凭自己的直觉玩牌,这样一来,右边的年轻人受影响不大,经常是王姬赢,他也跟着赢。
左边的年轻人可就糟了罪,经常因为拿了王姬该要却没要的牌,而将自己的牌爆掉,输了钱,他便会冲王姬狠狠地瞪一眼,王姬倒也不生气,总是微笑着说:“对不起,我一直这样玩,我也希望你们赢钱!”
年轻人一肚子气,但也没办法,只好拿广东话骂一通,连张磊都听不懂他骂的鸟语是什么。
如此玩了一段时间,王姬依然我行我素,左侧的年轻人感觉生气也没用,越生气,钱输得越多,自己是来赌钱的,又不是来赌气的,起身拉着女朋友,去了另一张赌桌。另外一对年轻人可能与他们是一起来的,见他们离开也跟着离开了。王姬和张磊刚好落了个清闲,省得听几个人又说又骂。
洗牌的时候,张磊问王姬:“姐,经常来赌场玩,为什么不见你先生跟你一起来?”
王姬笑着说:“我先生不喜欢赌博,再说他也忙。不过每次来,都是他给我钱,并限定我回家的时间。”
“你先生很聪明,他一定很爱你。”张磊笑着说。
“当然了,我先生大我十多岁,所以很疼爱我。而且他追了我十年,我才嫁给他。他知道赌钱很容易失控,甚至发疯,所以绝不允许我带信用卡或银行卡进赌场,每次只给我两万或者三万的现金。”
“的确是这样,赢钱还好,如果输了钱,回家路上,控制不好情绪,开车很容易出事。”张磊用关心的语气地说。
王姬点点头,笑着说:“我来赌场,很少自己开车。先生怕我开车出事,多数情况都是让司机来送我,只有忙不过来我才自己开车来。”
张磊本想问王姬家里是做什么生意的,普通人家肯定没有这么多的钱如此豪赌,但忽然觉得这个问题实在有些唐突,话到嘴边了又变成了一句玩笑:“如果司机没空就给我打电话,我亲自去接你。我不仅是一个好的发牌员,还是一个非常好的司机。”
王姬也笑了,说道:“谢谢,我今天一定帮你把小费盒子装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