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中,张朔还没从震惊中反应过来,几声呼啸,南宫旭、柳莲几人来至近前。看到死去的火云狮,几位少年人都露出吃惊之色。
“谁、、、谁杀了这妖狮?一击洞穿妖狮头颅,简直是神仙手段。”南宫旭紧紧握着手中宝剑,面上尽是不可置信。
“好厉害的手段,只有仙人才有这种能力吧!”柳莲俏脸满是惊叹,同时目光更坚定了。她要努力修炼,也要成为仙人。
“不知道吃起来味道怎么样?”胖子张猛小眼滴溜转,盯着火云狮尸体喉咙滚动道。
“呀!你们都在这里呀!”忽然一道清脆活泼的声音,自众人背后传来。楚烟儿蹦蹦跳跳走来,身后跟着孙有道。
“这狮子死了吗?还好我没有掰断传送令牌。”楚烟儿庆幸道。
听到楚烟儿竟然没有利用传送令牌逃走,所有人包括张朔都看向楚烟儿。
“都、、、都看我干嘛?我脸上脏了吗?”楚烟儿说着,还用衣袖擦了擦脸,呆萌表情茫然的看着众人。
“不,小姑娘你心很大,哦不!是你很勇敢!”张朔有些语无伦次道。
“哈哈、、、那里!那里!我也差点就捏碎令牌了呢!”楚烟儿难得谦虚道。
望着楚烟儿那天真笑脸,南宫旭、柳莲等人都露出古怪之色。他们几人自认已经够勇敢了,没想到还有比他们心更大的人。
“选拔出现变故,既如此都是天意。选拔弟子贵精不贵多,就你们几人了。”张朔看向南宫旭、楚烟儿等人说道,而后心不在焉的又看向火云狮。
楚烟儿等新弟子不知道火云狮的强大,张朔很清楚。对那位能一击斩杀火云狮的仙人,张朔很激动很希望能见上一面。
两日后流云仙人归来,得知火云狮逃出去,大吃一惊。又知火云狮被人杀了后,气的哇哇大叫,大骂是那个混蛋,杀了他的宝贝狮子。当张朔又说出火云狮是被人一击而杀后,流云仙人立即闭上了嘴。
“带我去看看!”流云仙人慌慌张张道。
火云狮已经被张朔派人抬至山下大殿中,当流云仙人看到火云狮头颅上的血洞时,惊叹起来。
“太乙真仙,至少要有太乙真仙的实力,方能如此厉害!啧啧!到底是那位大仙莅临我灵隐山?”流云仙人抚摸着山羊胡须,模样滑稽道。
流云仙人是一位干巴瘦小老头,长下巴大眼睛,凹嘴巴。此时老头正不停的捋着那一小撮稀疏的山羊胡须,口中不停喃喃自语。
“师傅,你说会是什么大仙出手帮助我们?会不会是你老的朋友?”张朔好奇问道。
“扯淡!扯淡!我那些王八犊子朋友,怎么会有如此实力?他们连老祖我都不是对手,那里有资格比肩真仙?”流云仙人瞪着眼咋呼道。
“那会是谁?”张朔随口继续问道。
“老子怎么知道,我可不认识那么厉害的仙人。”流云仙人脾气火爆道,不过想到刚刚骂了厉害的仙人,流云仙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小心的打量了下四周,万一被强大的真仙听到,就完蛋了。
“咳咳、、、你出去吧!”流云仙人脸色吓得有些发黄,轻咳着让张朔出去。
流云宗此次预收二十位弟子,然而最终只收了六位,分别是楚烟儿、孙有道、南宫旭、柳莲、胖子张猛以及一位叫李岳的少年。
张朔代师收徒,教授新收的六位弟子。南宫旭等人都是人中俊杰,资质都相当不错,几日过去进步都极快。楚烟儿虽然纯真到有些傻,但修仙资质也极为不错,进步也是斐然。
山中无甲子,修行无岁月!不知不觉间楚烟儿等人已经学道十五载!
十五年过去,南宫旭愈加风流潇洒,实力也与过去时云泥之别。楚烟儿、柳莲两位少女亦更加的漂亮动人,多了一丝仙气,犹如天阙仙子般,美丽不可方物。
胖子张猛更加富态了,一张嘴暇时便吃,胖脸上总是挂着“迷人”微笑。别看胖子懒惰好吃,其实力可不弱,练了一手快刀,让人感觉不可思议。或许这就是天赋!
性格有些软绵的李岳是老好人,脾性极好的他,在几人间人缘最好。从不主动惹事,虽然性格有些软绵绵,但李岳天资也相当高,实力未落下。
六人中,唯一没多大变化的就是孙有道,一如既往的冷漠。偶尔独处时,会从他身上看到孤独苍凉。对于实力孙有道表现的中规中矩,不出色,也不差!
楚烟儿等六人都是修仙天才,如今直追大师兄张朔。老弟子中已极少有六人对手,六人十五年间迅速成长为流云宗的顶梁柱。张朔对六人惊奇称赞不已,暗叹天兴流云宗。
东胜神州大唐帝国洛阳城普济寺有一个古怪小和尚。那小和尚年方十五,长的是明眸皓齿,脸若敷粉唇若图膏,英俊不凡。
小和尚自小在普济寺出家,不同与其他和尚戒酒戒荤,这小和尚经常饮酒偷吃肉。然而其却熟练掌握佛法精义,而且有自己的见解。又因其从小在普济寺生长,普济寺主持对其疼爱有加,故此虽屡屡破戒,却没有将其逐出佛寺。
这一年小和尚明秀已经十五岁,十五岁的明秀已经遍读佛法,熟识佛理。普济寺已无可学之佛理,洛阳城也无可求之佛法。
这一年十五岁的明秀决定出山访学,古典佛学无法满足明秀的同时,也让其充满疑惑,他对佛之一道有很多的不解之处。他的思想已经跳出了如来佛法的范围,他对诸多佛理及和尚戒律持反对态度。
明秀曾将疑惑求教于普济寺主持:
“师傅,佛曰:众生平等。那么为什么佛爷还高坐尊位,众菩萨罗汉坐在下位?”
“师傅,和尚要戒色,可是如果所有人都做和尚,人种岂不要灭绝?
“师傅,和尚戒酒弟子也不明白,喝点酒也没什么大不了啊?”、、、
普济寺主持听后,良久长叹一声道:“明秀啊!你也许不适合做和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