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一些小麻烦而已,走吧,先回去,既然你来了溧水城,说什么也是要好好招待你一番。”韩坤摆了摆手,就欲上前揽住冷淼肩膀笑着说道。
“呵呵!怎么,韩大哥现在可是生疏了呢!”冷淼直视着韩坤,却是轻笑道。
韩坤手臂僵在半空,目光与冷淼对视了一眼,只能苦笑了一声叹道“龚家的实力可不是那些个沙人所能比拟的,冷凝兄弟,你若是出手的话,恐怕会自己引来一些麻烦。”
“嘿嘿,韩坤,你也太写他了,他可刚刚从七秀之战大会回来,连重云阁的阁主都奈何不了他,一个小小的龚家,又算得什么?”一旁的郭猛撇了撇嘴道,他可是跟着冷淼才见过大世面,这等龚家岂不是小儿科了么。
闻言,韩坤其身后的两名长老也是一愣,旋即略微动容,心头一丝念想一闪而过,难不成前些日子传的沸沸扬扬的冷凝就是他么。
“别听郭大哥瞎说,只是刚从坤谷出来而已,与重云阁有些恩怨,不过已经解决掉了!”冷淼摆了摆手笑道,语气虽然显得轻风云淡,但其中那番惊险,即便是韩坤等人也是能够有所感觉,重云阁在这混沌大陆的势力是没有人会否认的。
韩坤身后的女子美目中有着许些异彩闪烁,目光缓缓的在冷淼身上扫过。
在略作惊叹之后,略微挣扎了一番,终于是叹道“还不是因为这空间法阵惹出的麻烦,原本一直乃我韩家掌控,但炎门却是因为需要寻找高品药师,将这东西当做筹码放了出去,那龚家不知道在哪找了一位五品药师出来,我韩家等级最高的药师,也不过方才三品罢了!”
“炎门寻找高品药师干什么?以他们的实力,圈养几个高品药师也是稀松平常!”
“这个就不太清楚了,不过据说是炎门谷主需要炼制一枚丹药,需要一些高品药师从旁协助。”韩坤擂了摇头道。
冷淼微微点了点头,目光突然投向不远处那位一脸傲气的桀袍老者道“这样说来,只要你们拿出一名品阶比那老头还高的药师,那么这空间法阵便依旧还归韩家掌管?”
韩坤点点头,望着冷淼,心中不由得升起许些希冀,看见冷淼胸前的勋章自然知道冷淼现在已经成为了药师,但是只有那两枚寥寥无几的星痕也只是说明了他仅仅是一个二品药师罢了,比之自己的当家药师还不如,又怎么能帮上自己呢,难不成指望动武力?虽然冷淼已然是七阶武王,但是与一方势力相比实在是不足道了。
见状,冷淼一笑,缓步而出,然后对着那名红袍老者拱了拱手微笑道“这位前辈,韩家可还未曾认输,所以这交接还请稍等。”
冷淼在一出现时,火离长老便是发现了他,对于前者能够在这般年龄便是达到武王层次,他同样是略感讶然,这般成就,即便是炎门同辈人中,也是鲜有人能够达到啊。
“若是未曾认输,便将药师请出来吧,若是韩家能找出比秦冲大师更强的药师,那么这空间法阵的掌管权,依旧归韩家所用!”也许是因为冷淼如今的实力,火离长老语气倒是松缓了许多道,毕竟没有冷淼的底子,天知道会不会是哪个势力的接班人呢,身为长老,这点眼睛架还是有的。
闻言,冷淼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目光转向那名紫袍老者拱手笑道“既然如此,那便让小子与这位秦冲大师比试一下可好?”
“你便是韩家请来的药师?”听得冷淼此话,火离长老也是一愣,老辣的目光缓缓的在冷淼身上扫过,不由得有种难以置信的感觉,冷淼能够以这般年龄达到武王层次已经合得他极为震撼,若说他还有着一个药师身份的话,那未免可太可怕一点吧?
武息修炼与药术,皆是两条博大精深的道路,要在其中一条中脱颖而出便是殊为不易,想要在两条路上都是取得不俗成就,能够成功之人,可是少之又少!冷淼这番话,也同样是引起广场周围围观的人群一阵骚动,不过更多的人,都是对冷淼的话嗤之以鼻,一个如此年轻的青年,虽说其似乎实力很强,但这并不代表着他有资格向秦冲这等药界的大师挑战!
而告为当事人之一的秦冲,也是愣了愣,旋即干枯的脸庞上掠过一抹冷笑,望着冷淼胸前那可怜的两枚星星道“或许比武息老夫还真不如你,但这药术,说句不中听的话,你还远远不够资格!”
对于秦冲这番冷笑话语,冷淼却是未曾理会,目光转向火离长老笑道“不知道这要如何比试?难道当众炼药么?”
“不用如此麻烦,老夫没这么多时间与你瞎耗!”秦冲接过话头,冷笑一声道“既然你也是药师,那么应该也知道精神力量对于药师的重要性,既然如此,那便比精神力量!念在你是晚辈老夫便让你先出手,只要你能使用精神力量将我击退,那么便算你胜,切忌不得使用任何的武息!”
不怪秦冲如此狂妄,药师与寻常习武者最大的差距,便是精神力量,一名五品药师的精神力量,足以和一名武尊强者相媲美!听得秦冲此话,冷淼先是一愣,旋即脸色迅速变得古怪了起来。
而秦冲话语落下,袖袍一挥,负手而立,目光淡淡的望着冷淼,一代大师风范看起来倒是颇为自负“出手吧!”
冷淼微微张了张嘴,旋即化为一声轻叹,在那无数道目光注视下,缓渡抬起手掌,然后隔空对着那秦冲轻轻扇了过去。
一手挥下,磅礴浩瀚的精神力量,顿时犹如风暴一般,席卷天际!这一霎,那一直脸色淡然的火离长老,脸色终于是豁然大变!而那秦冲高山仰止的脸色,更是瞬间煞白。
磅礴的精神力量,犹如无穷海浪般,席卷天际,旋即带起一股异常可怕的威压,宛如闪电般的对着那紫袍老者暴掠而去,沿涂所过处,空间震荡,一丝丝肉眼可辨的能量涟漪真的空间都是有些许扭曲。
虽说精神力量乃是无形无色,但稍有实力者便是能够感学到那种弥漫天际的恐怖威压,这种威压来源心灵深处,今得人竟有种颤粟般的感觉,这一刻,场外的众多窃窃私语噶然而止,一此对冷淼先前举动嗤之以鼻的人,脸庞上的表情也是直接凝固,看上去显得分外滑稽。
如今的冷淼,在晋入武尊之后精神力的强横若寻论起药师品阶的话,恐怕还真是能够达到六品等阶,而且再加上他精神力量本就极其出众,想必即便是与一些真正的六品药师相比都某不遑多让。
这等恐怖的精神力量,一经施展异常可怕,别说这秦冲只是一名五品药师,即便他达到了六品与冷淼战起来,鹿死谁手都是未知之数!
火离长老目瞪口呆的望着那席卷天际的硌礴力量,片刻后,深吸了一口气,目露震惊的转向不远处的冷淼,嘶哑的声普,带着许些难以置信,缓缓从喉咙中传出“六品药师?”
精神力量,几乎是药师仗以生存的根本,因为只有雅浑的精神力量,药师方才能够随心所欲的*控火候.将丹药成功炼制而出,所以精神力量的强横程度,也与其实力相挂钩,在混沌大陆上,很多人辨别两名药师之间的差距,皆是从这精神力量上来区分,并不是所有的药师都会在药师公会挂个牌,接受他们的考核的,还有一批山林异士,不喜与凡人交际的呢。
而这也是为何火离长老在察觉到冷淼这股精神力量时,能够一口道破其药师品阶。
当然,在此刻的火离长老心中,无疑是翻起了惊涛巅浪他无论如何都是想不到,冷淼居然不仅真的是一名武尊,而且还这药术上,还有着如此之深的造诣,六品药师这般身份,即便是放在这药域中,也是颇具份量,要知道这品阶别的药师,即便是在那药域之内,虽不敢说是上游,但也绝对不会是碌碌无名之辈,更何况还是一个二十不到的青年。
而且最令得火离长老惊骇的,是冷淼的年龄,一个如此年纪的六品炼药师,即便是以他的阅历,也是生平首次所贝,这等武息与炼药上的天赋,简直堪称近妖孽了。
秦冲那老家伙,这次怕是真的要倒霉了,居然还敢如此托大!
心中为那秦冲轻叹了一声,火离长老脸上也某不由得露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笑意,对于前者的傲气.他同样是略有此看不惯,但碍于对方的身份,也只能对其略微客气,毕竟他秦冲可是药域挂名的五品药师,作为药师都是有自己的傲气的。
在火离长老为那秦冲叹息时,后者心中的悔意,要是比他还要浓郁十倍不止,当然,不管是谁面对着那铺天盖地而来的滂沱精神力量时,都不会表现得太过平静。
秦冲的脸庞,此刻几乎尽数煞白,目光也某隐隐诱着一分呆滞与恐惧,身为药师,他对精神力量的感应也县至为敏感,那迎面而来的磅礴之力,让得他有种面对浩瀚大海般的感觉,这种无力感他只在药域的一些长老身上感觉到过,而那些长老无一列外皆是赫赫有名之辈。
然而这一次给予他这般感觉的,却并非药域的那些老家伙,而是一名看上去不过二十岁的青年!六品药师!怎么可能?
身体微微的颤抖着,片刻后,秦冲眼中猛的涌出一股癫狂的恨声!他绝对不相信,这看上去跟一个毛头小子没多大的差别的后者,居然能够达到六品这等令他都是唯有仰望的层次,
恨色涌现,秦冲也是迅速退后几步,到了这种时候,他也不再管之前所放出的大话,一声低吼,一股雄浑的精神力量也某自且体内暴涌而出,旋即飞快的在面前凝聚成一片无形的障壁,现在如若再托大,想必轻则是精神受创,重则是倒地不起,这个脸他还真是丢不起。
“娃子,休要在老夫面前装神弄鬼!”精神障壁凝聚而成,秦冲也是目光死死的盯着冷淼冷喝出声。
对于他的喝声,冷淼抬了抬眼.嘴角泛起一抹嘲弄,一名五品药师而已,也敢在他面前卖弄精神力量,当真是有此自讨苦吃的意思。
屈指轻弹,冷淼轻声道“去!”一字落下,那席卷天际的镑礴精神力量,瞬间凝聚,旋即存无数道惊骇目光中,居然闪电般的凝聚成一柄宛如实质般的精神利剑,然后狠狠掠去,死死的钻进了那片厚实的精神障壁之中。
“吱啦!”两者相撞,一股惊人的波动顿时弥漫而出,旋即一阵躁动蔓延整个广场,一时间广场都是出现了刺耳的声响,那感觉就像是铁锨擦地板。
吱啦!吱啦随着精神利剑的狠钻,那与障壁接触之点,一道道的裂缝急速扩散,而那秦冲也是脸色涨紫,拼命的将精神力量调动而出然后注入那障壁之中,企图挽回劣势。
“破!”冷淼伸出手掌,遥遥指向秦冲,旋即指尖一点虚空轻声喝道。
字音刚刚脱口,灵魂利剑之上能量陡然暴涨,旋即咔嚓之声,顿时响起,一道道裂缝,在秦冲的精神壁障上迅速的蔓延而开。
砰!裂痕蔓延间,本就摇摇欲坠的精神障壁,终干某再也抵御不住那恐怕的精神力量冲击,当下直接砰然一声,化为无数碎片炸裂开来。
噗嗤!精神障壁爆裂,与之有所连接的秦冲更是脸声瞬间一白,旋即一口鲜血喷射而出,而其身体,也是如遭重击般倒飞而出重重落地,在地面上揍出一道将近十米的痕迹后,方才缓缓顿下身形。
满场寂静!
无数道目光呆滞的望着那倒在地上不知死活的秦冲,一时间居然是无人开口,一回合,仅仅一回合,一名五品药师,便是落败,而是还是败得相当凄惨,而造成这一切的人.却不过某一个看上去二十几岁左右的青年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