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段童话故事的背后都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悲惨背景,安然没能像主角一般走进美好的童话里,而是留在了那个悲惨的背景里。
今天是她结婚的大喜日子,她本应该高兴的,可是,即将与她共度一生的男人却不是他爱的男人,所以,她笑不出来。
安然麻木的被父亲搀扶着向前走,心底却是一片冰凉。
在众人的祝福声中,她的手,被父亲交到了面前那个英俊的男人手中。
神父在耶稣架前庄严询问。
“……祁邵钦先生,你确信这个婚姻是上帝所配合,愿意承认接纳安然女士成为你的妻子吗?”
“我愿意。”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就好像刚刚那样粗暴对待她的男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安然女士,你确信这个婚姻是上帝所配合,并愿意承认祁邵钦先生为你的丈夫吗? ”
安然知道自己不可以拒绝,因为即将成为她丈夫的这个男人手握整个S市的经济命脉,她安家的未来命运,以及她的后半生!
想到婚礼前的那一幕,安然心中不禁苦笑,这样的婚姻,真的有幸福可言么?
两个小时前。
安然是被自己的父亲在机场亲自抓回来的。然后,她在那间装潢华丽的房间里见到了他,祁邵钦那个传说中性情暴躁,行为狠戾的男人。
“啪!”
一个巴掌带着风的呼啸声向她袭来,安然被打倒在地。
“你竟然不要脸的做出这种事情来!”
安然看着父亲愤怒的近乎扭曲的脸,嘴角却露出了挑衅的笑容。
“我不想做一颗棋子难道不对么?我想跟我喜欢的人在一起,难道不可以么?”安然攥着拳头,叫道。
“你,我安家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女儿!”安父似乎被她气的不行,伸手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嘴里喘着粗气。
“让我单独跟她谈谈。”
一个冷漠的声音传了过来,安然心中不禁一惊,看着父亲不争气的看了一眼自己转身摇了摇头走了出去。
房间里突然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安然和祁邵钦两个人。
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踱步走到仍趴在地上的安然面前,然后缓缓蹲下。
“逃婚?”冰冷的嗓音低沉的响起。
祁邵钦一把将她拽在自己的面前,另一只手捏紧她的下巴,迫着她与他平视。
他一寸寸将脸贴近她,带着灭顶的愤怒,在距离她鼻尖一寸的地方停住,咬牙问道:“丢了我祁家的脸面,你知不知道会有什么代价?”
看着几乎要把自己吃拆入腹的男人,安然不禁缩了缩脖子,这是她第二次见这个男人,她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父亲的公司,他说他要娶她,那时的她就被他吓得躲在了门后,如今他强大的气场,更是压得她喘不过来气。
“我不想结婚。”
安然知道自己是在找死!
她以为对面的男人会像父亲一样给她一巴掌,或者会拽着她的衣领冲她咆哮,却不想男人只是嘴角染上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如果,我说我必须娶你呢?”
听到男人的话,安然笑了,像是午夜的昙花,分外妖娆,却又凄美无比。
“你知道如何让一个女人最快的爱上一个那人么?”
听到男人的话,安然不明所以,就被男人打横从地上抱了起来扔到了沙发上。
“就是得到她!”男人将未说完的话补充完。
安然蓦地睁大了双眼,就看到男人脱了外面的西装一下子压了过来,开始疯狂的撕扯自己的衣服。
“啊,祁邵钦你放开我,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安然奋力的挣扎,但是,女人的力气哪里有男人的大,很快安然就只剩下了仅能避体的内衣了,男人的吻铺天盖地的袭来大手仍在她的身上游走,不断地撩拨着她的敏感地带。
她期期艾艾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最后只能认命的闭上了眼睛,眼角留下晶莹的泪珠。
“我嫁!”她说道。
身上的男人听到安然的话动作一顿,抬起头来看向她。
“你说什么?”
“你住手,我嫁!”
听到安然的话,祁邵钦是真的笑出了声,可是,他却并不是很开心。
“只是为了不让我碰你?”安然转过去了头,不再看面前的男人。
祁邵钦却突然恼怒了起来,一把掰过她的头,狠狠地咬上她的唇。
有鲜血的味道!
安然痛的皱起了眉头,却仍是推不动面前的男人。
“我警告你,要是你敢给我戴绿帽子,不仅仅是你,我也会让那个男人后悔今世为人。”说完祁邵钦从安然的身上翻身下来,捡起地上的西装外套扔到了她的身上。
“以后该怎么做,我想不需要我来教你了吧。”
说完男人就大步离开了。安然攥紧身上的西装外套,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手指关节发白。
安父看到祁邵钦走了出来急忙迎了上去。
“邵钦……”
祁邵钦看着面前对自己卑躬屈膝的安父,心中不禁可怜起了里面的那个女人,摊上这样一个父亲,也是她的不幸。
“你进去劝劝她吧。”
祁邵钦是一个真正的商人,也是一匹真正的狼!他可以给安然同情,但是他的最终目的一定要达到,就比如现在,安父为了那份合同也一定会让她完成这场婚礼的,而他,只需要坐收渔翁之利即可。
安父走进去看见一身狼狈的安然时,并没有任何的安抚,只是将一条项链交到了她的手中。
她低头去看,不禁大惊失色。
安然认识项链上面的四叶草图案,那是她和李志的定情信物,在分别时,她将这枚项链塞到了他的手中。
他已经被父亲抓到了么?安然震惊的看着眼前的父亲,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爸,这是什么意思?”
“安然,爸知道你不愿意,但是现在是公司的存亡之际,算爸求你,你就完成这场婚礼吧!”
安然知道,父亲虽然一脸恳求的看着自己,可是那个项链就是对她无声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