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凤言道,这几百年来,男人谷一共共打过女人谷四次,第一次是天凤把他们囚禁的十名女奴全部救出来,他们来女人谷抢人,那个时候女人谷就只有天凤和丫鬟两人,其余的女奴根本没有战斗力。
结果男人谷二百余人被天凤打得狼狈而逃。
第二次是第一次之后两个月,男人谷重整旗鼓又来,这一次不但被天凤打败,还留下了十个俘虏,用来干一些粗活。
男人谷两次惨败,不敢再惹是生非,好在天凤只是留在女人谷这边,也不去侵犯他们。
第三次是时过三十年,男人谷再次想女人谷进击,选择了偷袭,而这个时候,女人谷已经发展到了二十几人,而且人人都有一身惊人技艺,男人谷的男人虽然身体强壮,但是还是打不过这些修炼两仪无相神功的女人,不但首领被抓,而且还被迫答应指定时间内,送农作物到女人谷来作为贡品。
男人谷换了新谷主,又过百余年,不甘心久居女人谷之下,何况男人谷各个血气方刚,精力旺盛,遥遥望着女人谷中婀娜女子的身影而不能近身,早就憋得浑身小蝌蚪了,新谷主操练男人练功,百年之后,一声令下,男人谷倾巢而出,和女人谷激战一昼夜,结果各有损伤,男人谷被抓住了大量俘虏,而女人谷也被抓走了两名女子。
虽然第二天晚上天凤独闯男人谷夺回了两名人质,但是两名女子已经受辱,回来后十月怀胎,生下了两个女孩,这两个女孩就是胖鸢和瘦莺。
从那以后,天凤和男人谷达成协议,互不干扰,男人谷不可以骚扰女人谷,但是女人谷也不再管男人谷是否去海上找寻女人。以前留在女人谷的男奴归女人谷使用,每隔十年释放一个回去男人谷,但是这些男奴为了和女人谷的女人呆在一起,宁愿在这里为奴,也不回去男人谷生活,以致后来还有男人谷的男人特意跑过来要求当苦力,但是被天凤都给撵回去了,只留下先前的百余男奴。
虽然天风不再管男人谷出外抢掠,但是此海域少有船只,男人谷的男人也害怕世人知道这个不死宝地,也不敢离岛太远去截船,所以至今女人谷也没有女人供他们用,所以,还是时常惦记着女人谷的这些女人。
上次距今已经又是二百余年没有过大规模冲突,今天忽然又说男人谷过来攻打,天凤等女子都感觉有些好奇。
到了大门口,蹬上高墙一看,外边黑压压竟然站了二百余个上身赤膊,腰围兽皮的男人。
为首一个大胡子飘洒在前胸的男人就是男人谷谷主,手里拿着一根龙头拐杖,倒也有几分威风。
天凤在墙头问道:“木扎一,你说过的话还算不算啦?要是执迷不悟,我可就不客气了!”
那个被称为木扎一的大胡子哈哈大笑,说:“原来我们打不过你们女人谷,我就会遵守诺言,如今我们强大了,就不会再容忍你们在我们身边作威作福!我让你赶紧打开大门,我可以收你做我的第一夫人,否则的话,等我攻破你的女人谷,我可保证不了我这些饥渴的弟兄会惜香怜玉!”
天凤掩口笑道:“如果你有这个本事,我倒可以考虑让你进来!只怕是你身上除了嘴硬,哪里都不硬,呵呵……”
木扎一大怒,吼道:“臭丫头,以前输给你,不代表我永远输给你,没有几分把握,我也不会再次前来的!”
他说这话倒是不假,前两次男人谷被天凤一人就打得落花流水,但是第三次就不是没有还手之力了,到了第四次,更是激战了一昼夜,天凤才率众击退男人谷,说明男人谷的人也在不断地提高,如今又过了这么多年,说不定这个木扎一有练成了什么杀手锏!
不过天凤岂能对一个手下败将示弱,问道:“那你是想要和我单打独斗,还是像以前一样疯子一般一拥而上呢?”
天凤知道男人谷不过是仗着人多,总想来收服女人谷的人,要是单拿出来,他们最勇猛的武士,连自己手下最弱的洗衣做饭的女人都打不过。原以为木扎一一定会说当然是群殴了,但是这一次却错了,木扎一哈哈大笑:“咱们当然要公平决斗了,一起上打赢了你们也不会服,这样吧,我们出三个人,你们出三个人,只要是三局两胜,输的一方任由赢的一方处置,如何?”
天凤笑道:“自不量力,好吧,你方派人吧,我们这里随便出三个人,就可以打赢你们。”既然是单挑,天凤根本没把男人谷的莽汉们放在眼里。
木扎一又说:“我这边不用我这个谷主出手,你那边是不是你亲自打头阵呢?”
天凤还在讥笑木扎一的自不量力,听他问起,就说:“你不亲自上的话,我要是动手岂不是连你都不如了。我随便派三个人,就可以打得你们跪地叫妈!”
木扎一手一挥,他带着众人一起往后退了二十几步,在大门口让出一块场地,然后说:“来吧,你们谁来应战?”
天凤随手一指女鸽,还有另外两个女子,说:“你们三个去吧。”
三个女子答应一声,身子一跃,飘然而落,从三四米高的木撞墙上跃了下去,落地无声,尘土不扬,梁婧按挑大指,心说这三个女子在女人谷可说平常之辈,但是要回到社会中去,只怕各个都能拿到体育冠军。
一个梳着长辫子的女子往前几步,说:“我来打头一阵,你们那一边谁来?”
木扎一回身说道:“廉长老,请吧!”
在木扎一身后闪出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人,所有人都是穿着兽皮,唯有他一身青布道袍,由于身材过于矮小,所以先前没人注意到他。
这个廉长老往前一站,但见其相貌,脸瘦瘦的,有点像猴子脸。长着一双三角眼。眉毛又短又粗,眉梢下垂,就像个“八”字,又像两把悬着的小刀。他一脸笑容,但是皮笑肉不笑。一看他这张脸,就知道这个人十分奸险,怀着一肚子鬼胎。这道人打了个稽手,说:“无量天尊,让我来会会这些目空一切娘们儿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