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上的人很多,想一下子都遣散是不太可能的,而且秦风也没有这个能力。
龙虎山也想将他们想赶走,但是大比时候,这些门派怎么可能轻易就放弃这个争名的机会,即使这比赛已经被取消,但是他们再做一个不就行了吗?
有这样想法的门派不少,甚至可以说占据了十之八九,除了一些与龙虎山亲近的,提前离开之外,所有门派也不过走了那十分之一。
“你不跟我们一起走吗?”于安看着秦风,不由问道,她有些不太理解秦风要留下来跟三鬼打斗的想法。
“我的境界一直没能增长,有三个对手,会让我突破的机会多一点。”秦风微微一笑。
刚才力压老人的事情让他们对自己算是言听计从了,毕竟连秦风都觉得棘手的敌人,他们留在这里,也只会是累赘。
“我要跟一起留下来。”看着秦风的眼神,于安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
“不行,你的实力连在武者之中都不算高强,留在这里我还要分心照顾你。”秦风眉头一皱,毫不客气地说道,想打消这家伙的想法。
旁边的老人也是劝道,“小安,秦小友的实力高强,就算我们在这里,也帮不上忙,还是先回去吧。”
“不,他是我带来的,现在就我一个人离开,我不会心安的。”于安似乎想给自己找一个正经的理由,却一时有些语塞。
“……好吧,那你就跟着我,我也能保护你的安全。”秦风无奈,不过还是没有再说什么。
“谢谢。”于安微微低下头,小声说道。
只不过这话秦风已经没有注意到了,因为他的视线,已经被一股煞气吸引过去了。
只见远远的,一个圆盘一样的东西在半空中旋转,缓缓降落,露出一个身影。
“这么多人,虽然只是武者,到收集精血还是足够了。”密宗鬼摸了摸自己的圆盘,脸上露出一丝满足之色。
浓烈的煞气从他身上冒出,很快就扩散到了四周,武者这时候再傻,也明白敌人已经来了。
“聚集一起,他是邪道,不比跟他讲道理,大家一起上,除了这祸害!”不知道是谁率先开口,武者之中开始骚动起来。
“真是一群括噪的蚂蚁!”密宗鬼看着底下朝自己冲过来的武者,脸上露出一丝不屑之色,这些人的实力弱的,让他提起战斗的欲望都没有。
“杀。”怒喝声从四周响起。
“三鬼只出现了一个?其他两人呢?”秦风可是听张之间说过,有三个人,现在只来了一个,是不是隐藏起来了。
不过现在也容不得他思考了,因为底下的武者,已经开始大面积的死亡。
密宗鬼的圆盘如同利刃,擦着即枪,即使是远远攻击,也能够被气劲所震动,这群武者根本就没法跟他打,一方倒的屠杀在秦风面前出现。
“在这里待着。”秦风对身后的于安说了一句,闪身冲向密宗鬼。
手中雷罡骤现,丝毫没有一丝留手的意思,直直地朝他攻去。
“嗯?正道修士?”密宗鬼正在提炼精血,打算继续屠杀的时候,却感觉到了身后传来一股危险的气息。
根据多年的经验,他能够感受到攻击过来的力量乃是道法雷罡,是专门克制邪祟的攻击。
不敢大意,他急忙朝着侧边避开,同时回头,朝着那攻击过来的秦风,扔手里的圆盘。
“去死吧,杂碎!”密宗鬼看着攻击过去的圆盘,身体在反应过来之后,也迅速攻击上去。
圆盘跟人,一前一后的攻击朝着秦风打开,不给秦风喘息的机会,原本偷袭占据上风的秦风,似乎就在此刻落入下风,场面上一下子就翻转过来了。
“好强的邪气。”感受到那股浓浓恶意的气息,秦风紧皱着眉头,不敢掉以轻心。
正如龙虎山道士所说的,他现在的实力,能与三鬼抗衡,但是想获胜是不可能的。
境界差距,加上三鬼的灵气沉浸,除非秦风再次突破,否则可能接下来就只能挨打了。
不过秦风此时也想不到这一点,因为攻击已经来到他的面前。
“锵!”金属相撞的声音冒出,秦风手中的长剑发出一道震动,让秦风手臂一麻。
“竟然能挡下我的金轮,力量不错嘛,小子。”密宗鬼略微一惊讶,随即露出一丝狞笑。
挡下金轮,但是随即而来的,还有密宗鬼的攻击,一双手成爪形,带着强劲的烈风,冲向秦风的门面。
“你的精血,是我的了!”密宗丝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贪婪,在他看来,秦风这家伙,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手爪接触到秦风的长剑,原本的金轮也再次攻击,两者相加,直接将秦风打飞出去,如同一颗炮弹一般,直直地冲击地面。
“砰!”灰尘杨起,周围的人都被这股气劲震得睁不开眼,纷纷后退。
“境界只有炼神,怎么力量……”别人震惊之余,密宗鬼却是看着那涌动的灰尘皱眉道。
刚才他明明就要将秦风一招爆头了,接过这小子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量,竟然强行争脱了金轮的禁锢,直接挡住了自己的致命一击。
“不过这样,我更感兴趣了,你的血,一定会特别鲜美!”
说着,也不迟疑,手中金轮一转,整个人如同鬼魅一般窜了出去。
灰尘扬起,原本模糊的视野开始清晰起来,这时候周围的人也看清了战斗场面。
“好,好强!”
所有人的脑子里闪过这么一个念头,确实很强,至少他们是无法打出这种操作的。
秦风的长剑和拳头每次与金轮相撞,都能发出一道强烈的金属碰撞声。
剧烈的声音充斥着周围人的耳膜,几个离得近的武者,都感觉到自己体内气血澎湃,如果再呆在去,恐怕就要直接暴毙而亡了。
这个密宗鬼邪修,竟然能够引动周围人的血气,秦风也感觉到自己体内气劲涌动,只不过被他强行压制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