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继续忙过他的药材工作,完全没有把朱行的话放在心上。
秦风又去了一趟李叔的家中,心脏病虽然死亡率极高,但是还是能正常活动的。秦风刚到,就见一家人正在忙活着。
庙湾村的果园种植面积不大,一般来说村民都是只种自己所需要的,所以产量不高,李叔家中种了一小片苹果,此时正在忙着收割。
或许是因为疾病反而乐观的他现在是一点都不在乎死亡,妻子在他一旁帮忙收拢着掉下来的果子。
“秦风,你过来了,先等等,我待会收些让你带走。”李叔笑道。
村里的大家一般都会相互赠送一些食物,大家平时里也不会吝啬,一般来说,这是农村的优良传统。
等到两人忙碌完之后,秦风才说出了自己的来意,他要帮李叔处理身体内的病灶,试着他的心脏病治好。
原本他并没有多少把握,但是朱行给他送了那株人参之后,他就觉得自己可以试一试,以人参来吊住李叔的命。
人参被秦风磨成了粉末,装在细小的玻璃瓶内,他取出早已经准备好的银针,看着面前躺好的男人。
上半身的衣服已经褪去,露出一身结实的肌肉,这都是工作锻炼出来的肉,秦风还能够看到不少的伤痕,想必都是因为工作留下的。
秦风将人参粉倒入碗中,用热水冲开,银针沾染着人参粉,扎在心脏之处,形成一个奇特的方针。
“嗯!”李叔忽然感觉道心脏一阵清凉,原本热乎的心脏一下子就冰冷下来,让他不由地颤栗起来。
“忍住。”秦风看着李叔,急忙说道,银针扎在穴道上,堵住了血液的循环,让心脏一时之间无法收到太多的鲜血,开始有力地跳动,想要摆脱这种状态。
看到因为充血脸红的李叔,秦风又立马收回了扎在心脏之处的银针,轻轻按了按他的心脏之处。
秦风用的是老道曾经说过的理论方法,虽然理论上能够提升病人心脏的不少力量,但是这方法也很凶险,如果把握不好,可能就直接送归西了。
毕竟堵住心脏血液流通这样的事,一个把握不好,就是一条性命。
“先这样吧。”秦风深深吐了一口气,李叔的命脉之中是死气沉沉的,但是在这次针灸之后,竟然有焕发光彩的意思。
只不过秦风却感觉到自己身体在抗议,违背天意救人,不是一件好差事啊,秦风心中暗道。
“我感觉,好像好多了。以前心脏那股堵塞的感觉,没有了。”李叔有些激动地看着秦风说道。
但是秦风却摇了摇头,打断他的话说道,“李叔没那么容易,这心脏位置是人体重要器官,我也只不过让你暂时延续一些寿命,可是也不会太久,心脏依然会恢复在原来的样子。”
虽然不忍心打断他们的心情,但是这就是事实,秦风也不得不承认,这心脏施针,确实没那么容易,而且那方法也只是半成品。
……
离开李叔家里,在离开之前,秦风还听他说起自己的女儿最近会回家一趟,希望到时候秦风也能过来凑凑热闹感谢一下他。
秦风答应了下来,随即离开村东,正在他沉思着怎么处理这病情的时候。
一声娇媚的呼声就将他从思索之中带出来,秦风抬头望去,李爽正站在不远处,正在朝着他招手。
她身穿一条紧身裤子,挺翘的臀部让人春心荡漾,火红的嘴唇如同勾人的妖孽一样。
她正踩着脚下的高跟鞋走过来,身上一股邪魅之气让秦风心中微微一动,这个女人不管什么时候,都在不断散发着邪魅的气息,普通男人根本招架不住。
她走过来的时候,胸前波涛汹涌,让秦风的视线不由地转移起来。
看到秦风的小动作,李爽轻轻一笑,表情显得很是开心,似乎毫不在意秦风的目光,甚至还故意多动了动,想让秦风盯久一点。
不过秦风很快就反应过来,看着李爽说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自己可不想和她滚床单,至少现在不想,秦风还是很能控制自己的欲望的,只是一个吐纳,就将自己的欲望压制了下来。
李爽显然乐的看见秦风窘迫的样子,也不点破,轻声道,“最近心中有些不舒服,所以想问问你,可有什么好办法呀?”
李爽可是盯秦风盯得紧了,之前薛怀飞完全不能满足他,而秦风给了他一个神奇的药水,结果那天晚上他给了自己一个女人该有的感受,现在她对秦风是越发的喜欢了。
如果不是自己的丈夫谢智看的紧,自己肯定是要找机会和秦风来一场周公之礼的。
秦风看着这个骚气十足的女人,心中暗道,“真是一头母狼,择人而噬啊!”
“我还有些事,可是无法帮你解开这病了。”秦风摇了摇头,拒绝了李爽的暗示。
被拒绝的李爽也不生气,继续说道,“我来当然还有其他事情,最近老薛有些力不从心了,我想来找你,多要一些……你懂的。”
说着,又朝着秦风抛了一个媚眼,简直就是一只狐狸精,也不知道谢智知不知道,自己的头顶多了好几顶帽子。
秦风听见是要给薛怀飞用的,忽然咧嘴笑了笑,“既然是要用的,我当然会给你,你让他明天来我家吧。”
“好,那我待会就去通知他。”李爽点点头,又看着秦风小声说道,“我今天没有穿那个哦!”
说着,转身就离开,只留下一个背影,扭动着臀部,让秦风欣赏。
看着离开的李爽,秦风暗道一句,“差点就把持不住自己。”
这女人真的是对男人的喜好了解透彻,即使是秦风冷静吐纳,也依然感觉自己微微翘起,只得立马抛开那些幻想,快速朝着家里回去。
而此时另一边的朱家之中,朱贵正生气地骂着朱行朱应,手中的拐棍不断地敲击着地面,目光凶狠。
底下两个兄弟却是一声都不敢反驳,只能安静地听着自己父亲的唠叨谩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