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师傅通话电话的广元,心中升起一丝阴霾。
没能完成天师的任务,这次恐怕回去,还得受罚。
自己这个大师兄受伤,面子上怎么过得去,必须的想点办法。
几个人师弟在郑力的搜寻下,很快就从夜总会之中找回来了,除了一个失踪之外,其余家伙都到齐了。
广元打量了一下几人,这些家伙估计刚从酒会上回来,现在浑身散发一股酒味,懒散的样子让他火冒三丈。
自己在这里被人害的封了术法,结果你们几个还去花天酒地,心中平衡一下子被他打破,让他怒道,
“让你们去帮忙处理地皮的事,结果你们就是这么办事的?”
“师兄,不必担心,那群村民我已经教训过了,想必他们应该会识相,将那些地交出来。”
一听这话,广元一巴掌就拍了过去,直接将那家伙打的个人仰马翻。
“师兄,冷静点,冷静点,怎么忽然动手啊!”旁边的师弟连忙拉住暴怒的广元。
看着一脸委屈的师弟,广元更是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傻还是我傻,郑先生跟他说说,那些地皮现在怎么样了。”
郑力点点头,上前一步说道,“那群村民请了一个奇怪的家伙,实力很强,八师傅被打成重伤,现在还在医治。”
“因为他们阻拦,拆迁的计划也被搁置了,现在已经过去几天了。”
“什么,哪个混蛋竟然如此大胆,他不知道我们是天师门下八大弟子吗?”一个光头道士怒道,转身对广元说,“师兄,让师弟去对付他吧。”
“小八被打成重伤,这事我不能坐视不理,师兄,肯定是那家伙偷袭,我亲自去,将他拿下!”又有另一个走出来说道。
广元摆摆手,让他们冷静下来,说道,“这家伙不是什么简单人物,我也同他交过手,被他暗伤,现在浑身只剩细微灵气可用。”
“什么,连师兄你都对付不了,那怎么办?”一听对手如此厉害,其他几个顿时打起了退堂鼓。
他们可不想自己同八师弟一样,被人毁容,又废了大半的功夫。
“哼,你们怕了?一群废物!”广元看着他们的样子,冷哼一声。
“师兄,不是我们怕了,我们要避免不必要的麻烦,要不,我们通知师傅吧,师傅他老人家一定可以对付这狂徒。”
“你以为我会没想到?这事不能麻烦师傅,这块宝地原本就是师傅交于我们的任务,如果成,我们师兄弟说不定还能得师傅一点真传,但如果让师傅亲自出手,那还有我们的份吗?”
广元的话一出,几个人顿时沉默下来,他们自己知道自身的实力,只是一个刚入门的半吊子,就连师兄都比不上,如果想有所改变,那就要讨好师傅,以求一点真传。
“师兄说得对,我们不能让师傅亲自出手,这样我们这些徒弟在他眼里还有什么用,我们得自己做好这事!”
“对。”几个人一起应道。
“既然如此,那么我就交给师弟们一个方法。”广元看见几人同意了自己的决定,顿时笑容满面。
秦风家里。
刚吃完饭,秦风就听到门外传来李青雪的声音。
最近因为村民的事,他跟李青雪倒是走得比较近,就连李叔都怀疑他们两人是不是暗自生情了,时常问问秦风有没有成婚的打算,让他头大不已。
“秦哥你在家吗?”
“在家,进来吧。”
从大门口探进来一个脑袋,秦风很快就看见李青雪的身影,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秦哥,我给你带了一点东西,这是我爸在地里挖到的,我想应该对你有用。”李青雪笑着走过来,手里还提着一袋子东西。
将袋子提到秦风面前,李青雪将系好的绳子解开,扯开口子,递了过去。
“这是?”秦风好奇地将袋子接了过去,正要感谢一声,却被面前的东西惊住了。
一大堆黑乎乎的东西在袋子里装着,这些东西还散发着一股奇怪的味道。
但是秦风却很是惊喜,对李青雪说道,“你在哪里挖到的这东西,还有吗?”
“那是我爸在自家地里挖到的,也就这么一点,没有其他的了,我看着像药材,就带过来给你看看。”李青雪解释道。
听到李青雪的话,秦风微微有些失望,不过又很快笑道,“这东西是一种蛊虫的分泌物,沉淀下来的药脂,处理一下用来覆盖伤口是最好的。”
“真这么厉害!”
“没错,可惜数量不多,不然的话,还可以做点别的。”
“那我再去家里挖挖,说不定还有呢。”李青雪起身说道。
但是秦风哪能让她又再去麻烦一次,直接拉住她的手说道,“不用了,这一点也够用了,跟你爸说一下谢谢,我下次给他带点礼物过去。”
“没事,我可是你妹妹,咋两的关系不用客气。”李青雪看着秦风,小脸一红说道。
看着面前的姑娘,秦风只好当做没看见,转移话题说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家那个孩子是从哪来的,亲戚寄养在这里?”
“你说灵素啊,他是我在村子里遇见的,当时他浑身伤痕,所以我就带他去看了医生,然后我妈认了他做干儿子。”
“你在外边找到的?”秦风似乎想起了什么,自己药田之前被人吸取灵气,会不会就是这家伙。
当时面对一个孩子模样的灵素,秦风还没有怀疑,但是现在,他却感觉到不寻常的地方。
这个孩子出现的太突然了,而且附近也没听说谁丢了孩子,这个家伙是从哪里来的,在李家想干嘛?
秦风心中闪过诸多念头,旁边李青雪则是好奇问道,“怎么了吗,难道灵素有什么事?”
“没有,对了,我去给你拿张护身符,让你保平安。”秦风一愣,想到了一个方法,回到屋里,从柜子里拿出了一张黄符。
仔细在上面画满了符咒,将其折叠好,包在另一张黄符里,穿成了一个吊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