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屋侧面的木窗由一根木棍支撑,那个年代可没有合页,窗子里面陈设十分简单,正南是个祭台,摆着猪头瓜果,两边放着红烛,看来这是当地结婚时的祭拜习俗,祭台边一个身着红妆头披盖头的女子静静的坐在土炕上,左手扣右手,显得很紧张。
古时候大姑娘嫁人当天喜宴是不参与的,外面轰轰烈烈热热闹闹与她无关,跨过火盆拜过堂,就得乖乖的坐香闺里等待丈夫的临幸。
尖嘴狐腮的师弟悄声拿掉支撑窗子的木棍,鬼鬼祟祟的从窗子翻了进去,窗子合上,发出吱呀一声。
新娘子被这声音吓了一跳,“黑风,你来了么?”
黑风明显是这尖嘴猴腮师兄的名字,他偷偷潜入洞房,必定图谋不轨,江辰想出言提醒盖头下的新娘,不过这里是幻境,他们并不能沟通。
不成想,这师弟竟然揉揉喉结,故意放宽嗓音,模仿黑风说道,“媚娘,你等的辛苦了,为夫喝有些乏了,不掀你盖头,省的让你看到为夫面红耳赤的赖模样,唐突了你!”他声音本来没有黑风那般雄壮宽厚,可故意扯开喉咙,模仿的倒是有模有样。
媚娘果然上当,真把这人当成夫君黑风,咯咯媚笑两声,“夫君说的哪里话,拜过堂我就是你的人了,又怎么会有唐突一说!那日你与你师弟为了奴家打斗一场,让我好生担心,快为我掀了盖头,让我好好瞧瞧你!”声音娇媚宛如夜莺初啼,对得起媚娘这个名字。
“哈哈哈,我自然没有厉风俊俏,只是个鲁莽力大的憨人,赢了他实在侥幸!其实师弟也对媚娘一往情深,我只是受了大运罢了。”他故意这么说,其实他根本打不过黑风。
“欺负她看不到,真不要脸!”雅儿怒道。
厉风往听屋外推杯换盏,正热闹,便大起胆子,靠着媚娘坐下,慢慢掀起她的盖头,只露出下巴,圆滑的侧脸让他忍不住吞咽了口水。
“媚娘,我们……”
“不许再叫我媚娘,我们行了三世之礼,你还不改口么?”媚娘责颇有责备的意思。
“是,娘子!”厉风这人倒也聪慧,“娘子,我第一次做那种事,怕丑,你就不要看了!”说罢厉风将掀起的盖头又落下,将媚娘扶起,绕她身后,把盖头直接缠在眼睛上,媚娘脸羞得通红,不好意思多说什么。
厉风见媚娘如此听话,大起胆子,一把摸上媚娘胸口那片柔软,下身在媚娘屁股上顶来顶去,表情猥琐至极,惹得雅儿止不住大骂下流。
媚娘娇躯微颤,红唇发出阵阵轻吟声,可怜他看不到这人不是他夫君,面容中竟然还带着三分享受的模样。
揉捏片刻,厉风贼眼四顾,见没人前来,便轻声对媚娘说,“一会儿声音小一些,亲眷还在外面胡闹呢!”
这话中带着挑逗的意味儿,媚娘脸红到了耳根,小手抚在厉风那咸猪手上,慢慢点点头。
几分钟后,厉风发出了一声很爽的叹息,江辰拿开雅儿的手,见厉风趴在媚娘身上,媚娘两条白腿缠在他的背上,两人都是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这时门外一个醉醺醺的声音道,“送,送新郎官儿进洞房喽!”
江辰摇头道,“新婚当日被扣了这么大个菜色的帽子,这黑风怕是要真疯了!”
厉风听到这声音,赶紧拔出了下身那已经软绵绵的家伙,慌忙提起裤子。
媚娘终于察觉声音不对,一把扯掉蒙眼的红布,看到是厉风的那一刹那,惊怒,彷徨与难过同时从她眼神中流露出来。
“媚娘,快提上裤子,别这样看着我,你很爽对不对?肯定很爽,不想被黑风打死就赶紧蒙上盖头,装作什么也没发生!”厉风说罢,飞身出了窗子,留下被迷糊*的媚娘,媚娘看着床单上的落红,眼泪终于掉下来了。
黑风跌跌撞撞的走进来,刚两步就摔在地上,外面的人奸笑着关上房门,蹲在外面头听起来。
他喝的太多,倒下之后竟然一动不动,几秒之后就响起了呼噜声,媚娘见状,擦掉眼泪,吃力的站起来,房事之后令她浑身绵软,她费劲大力把黑风拖到床上,拔掉了他全身的衣服,又脱光了自己的,两具身体*的躺在床上。
媚娘也不是蠢人,江辰看出她是为了掩人耳目,门外尚有“听墙角”的亲人,媚娘高声*,还假模假式的说着,“不,不要啊,啊啊啊~“而他男人在一旁睡得跟个死猪似的。
江辰怒道,“这女人有影后的潜质!“
场景在媚娘罪恶的*中慢慢散开,场景开始变换了。
雅儿盯着睡得正熟的那黑风道,“江辰,你看这个黑风,我觉得好面熟!“
江辰这时才把视线从那媚娘的胴体上移开,惊呼道, “你不说我还没注意,这不是那个巨大的脑袋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