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二老,为女儿一直藏着这个秘密,而感到心酸,自己的女儿一直背负着这么大的压力,自己两人却经常毒舌
“丫头,苦了你啊。“赵父收回手机,叹了口气,转而振奋道:“但这次也不能放过他啊!有一有二,他下一次还会做这种事的,小林又不可能永远在身边保护。”
赵父说出了自己的心理话,自己和老伴其实就是像让林歇来刺激赵念慈,让她能“老树开花”,从来没想过林歇可以真正的和她在一起。
“是是!你爸说的对,过去的事情我们先不提,下次见到他我不剥了他的皮,但这次不能就这么结束了,他要是还在社会一天,我们就一天合不上眼呐!”
“你想想看,他要是再来蹲恩礼放学怎么办,千叮咛万嘱咐,总有遗漏的一天,到时候后悔可来不及了。”赵母殷切的连着说,感到口舌干裂,咽喉冒火。
“我不会让他再伤害到恩礼的。”赵念慈似乎从没有这么认真的在父母面前正色说话,她眼神坚定,提起女儿就有无限力量:“已经不是两年前了,我有保护她的能力。”
二老被她的认真脸色折服,年纪大了,看到自己的女儿真正成长,心理下意识的就会去听从,依靠她。
“看到你这么说,我们就放心了,你也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我们一定会保护好恩礼的!”赵父栓起自己的胳膊袖子,露出精壮的肱二头肌,向空中挥了挥。
“恩恩!你们先回去吧,我会处理好这个事的。”赵念慈为了让二老安心,也是做好了表情工作。
而林歇和她相处几日,深切知道她的心口不一,实则内心还是忐忑不安,还没个准数。
目送二老消失在医院大厅,林歇二人开始往她们那小家走。
两人步行几步,纷纷觉得腿脚酸软,这一奔波人还惊魂不定,就不省那几个打车钱了。
坐上出租车,赵念慈和司机师傅说好地方,就靠在后面的位置,看窗外向后的街景。
林歇借由后视镜看她的神色,在内心琢磨赵念慈究竟在忌惮什么,设身处地的以家人的角度去考虑,他才渐渐有了答案。
一路无话,两人一前一后走进还飘着淡淡松饼香味的房间,桌上的菜肴都以冰凉,但现代化烤箱里的味道还慢慢的飘摇出来。
“你先洗吗?”赵念慈站在仅有一间的洗手间门口,主动说话。
林歇浑身粘腻的难受,再一想自己一大老爷们都恨不得马上洗澡换衣服,人家以女人,可能更受不了了,道:“你先吧,慢慢洗。”
她似乎还在思考什么,可能想事情的时候,嘴会自发的微微撅起来,她扭了扭头,再不客气,去拿了换洗的衣服,进浴室,不一会,传出来了淋浴的声音。
林歇坐在客厅沙发的边角,因为身上还有砂石,不敢大咧咧的坐,毕竟是别人家。
这时候,本来安分的黑客蠢蠢欲动了起来。
房间里只有喷头流水的声音,若是停下,一定是涂抹沐浴露或者洗发水,超透明的隔音效果,让房间里的三男神色怪异起来,一切行为,如果加入想象,好像都在眼前栩栩如生。
“你干嘛?黑客大哥。”林歇轻声喝住他。
黑客的银发遮住半边眼睛,那色眯眯的眼珠子一直跳动,从微微喘息的鼻翼可以看出他在天人交战,可脚步却没有真正的踏入浴室:“你不好奇?我去看看,描述给你听。”
救生员摆摆手,先林歇一步说道:“这样不好吧,我们执念做这种干预的事。”
“哎,死都死了,这么严谨干嘛,痛快一点嘛。”他用另外一只手甩了甩头发,露出单眼皮小眼,帅气却夹杂着高质量的猥琐。
以他这潘安的样,按理来说,打扮的不要太差,勾勾手就有女孩子上门,也不知生前碰到什么,才会成为一个死后还念念不忘动作片女星的色狼。
空姐哼的一声,微笑报肩白了他一眼,这是他们三个少有的沟通。
“行了,别闹了,你也不会真的去看。”林歇疲惫的抬了眼皮,确定的说道。
“哎,木头啊,木头,有这种福利都不享用。”他看似可惜的叹了叹气:“哎,小哥,要我都忍不住说一句了,你们怎么活的这么复杂?”
黑客不再摆弄自己的长刘海,让半边眼睛继续藏匿在银发里,以稍微正经的语气说着,那脑袋歪着头。
林歇以浴室确定听不到的小声音说道:“她不希望恩礼受到影响,可是报警的话,证据确凿,等于和那个家庭又有无数牵连,十个理由顶不过一个无赖,以柯旭成父母的性子,即便是他真的进了监狱,在明面上,暗地里,都不会让赵家好过,这点我们是都看过的。”
他顿了顿,以自我思考的角度自言自语道:“还有一个办法就是请保镖,毕竟钱是怎么都够用了,不管是股份,还是硬工资,但这样的话,还是会影响到恩礼。”
“可不管怎么解决,一想到那种人渣可以继续没有限制的威胁他们,就很不爽啊”林歇以叹气的姿势仰头,听着淋浴停下,拧毛巾的声音,空白的大脑出现了她也同时眉目愁绪的想辙,却怎么都没有一个定论,忐忑的盯着水龙头滴水,而那个柯旭成则可能成为她的噩梦不管怎么解决,都挥之不去。
“嘿小哥,醒醒,相比于怎么让有威胁的人消失,怎么强大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他彻底把眼睛埋藏在厚厚的刘海里,似乎说这句话的,不是他本人,声音带着蛊惑性,似乎从四面八方说出来的。
林歇大脑如受到重击,没错这句话就是有这般魔力,这句话不单是这个事件,也是一直困扰着他这些日子以来的问题,这段话如同一把宝剑,重重的刺到了林歇的心坎里。
为什么你总是给别人有机可乘。
为什么这个圈子总是迈不开步伐,受伤害的总是自己。
为什么那个傻帽上司只针对你,而不是无用的李发!
为什么在这个大大的世界,你去挤在一个拥挤的四方橱柜里苟延残喘!
学历!身份!金钱!想要保护的人!
“强大自己”他反复的念了一遍这四个字,不单是心里,嘴上也念着,洗脑般从大脑,内心深处交叠的传输这四个字夹杂的能量。
霎一看,和入了魔一般。
此时,洗了澡,从浴室里重新收拾好心情,决定哪怕在林歇面前,要重新恢复好大姐姐强大形象的赵念慈,装作微笑的出来,一边用毛巾擦拭湿漉漉的头发,穿着新的短袖和短布裤。
那没有缺陷,有一丝丝肉感的娇躯让黑客又没了正型,以人类听不到的声音发,春般乱嚎,让热心肠的救生员大哥好一顿拉。
林歇抬头,他原本暗淡的瞳孔多了几分欲念,来自于生活而不是眼前。
如重新焕发源动力的发动机,嚎叫着阵阵有力轰鸣。
不可否认的是,林歇掌握到某个一开始就应该知道的问题答案,因此而错失了他守护的保守形象。
他几个大步冲到赵念慈洗完澡,还红扑扑软趴趴的身边,一把抱住了他,以自己充满磁性,和暗藏着处子冲动的声音平缓的在她耳边说道道
“我说了,一定找到恩礼。”
“不要再自己一个人苦恼了。”
“我现在说,我要保护你们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