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唯一的麻烦是,他完全看不透上官沫!
"太子哥哥..."上官萱笑着在他身边坐下,轻声问道,"你在想什么?"恋人之间这样的温言软语是很正常的,但是苍羽炀不是平常人,也没有平常心,思考的也不会是寻常问题,所以,被上官萱打断了思路,苍羽炀很是不悦。
上官萱看出他的不悦,衣袖下的手一紧,他是在想上官沫吗?上官萱不由垂下头,只为遮掩眼中汹涌的恨意,忍不住伸手按紧胸口,她不禁怀疑连老天爷也在和她作对,为什么每次想到上官沫她便心痛不止,这怪病什么时候才能好,还是永远也好不了了?
苍羽炀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抱到腿上,上官萱被他突来的动作一惊,抬头看向他,"太子哥哥..."
苍羽炀看着她,说道,"萱萱,我们的身份注定了不能如平常人一般,你只要记住我喜欢你就好。"
闻言,上官萱不知是该甜蜜还是该心酸,不过想到这是上官沫一直以来梦寐以求,却永远也得不到的,她心中的那点心酸便消失无踪,只剩下快意。
耳边又传来苍羽炀温柔的声音,"萱萱,我不想伤害你,所以,不要恃宠而骄!"
上官萱定定地看着他,苍羽炀唇边带着温柔的笑意,好像不知道这话会伤了她的心一般,上官萱点了点头,涩声说道,"我知道。"
他的意思是如果她恃宠而骄,他就会伤害她吗?他是想告诉她,不要觉得自己是不同的,她也不过就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只是看着稍微顺眼一些罢了,他也不是非她不可,是这样吗?
恃宠而骄?上官萱突然有些想笑,她想要去想想苍羽炀有多宠她,但是最后发现脑袋一片空白,居然想不出他什么时候宠过她?
她说来气上官沫的那些话,苍羽炀的那些温柔,真的存在过吗?如果真的存在过,为何她此时却没有想到那些温柔呢?还是那本就只是他做给爹爹看的?
上官萱垂着头,心痛过后,眼中却全是坚决,不管太子哥哥对她是不是真的宠爱,都能让上官沫痛苦不是吗?
似乎她每次难过的时候,都会想到上官沫,只要想到上官沫比她更难过,她便不那么难过了。
她对上官沫的恨意反倒像是她的精神支柱一样,若是有一天,她发现上官沫一直很幸福,不知道她会不会崩溃?
颈间的些微刺痛让上官萱回过神来,"太子哥哥..."
苍羽炀埋首在她颈间,口中有些含糊地说道,"我心情不太好,陪我!"他完全看不透上官沫,猜不到她心中在想什么,这让他心中有些烦躁,担心计划会因此受到影响,但是仔细想想,似乎又有些不对,他明明还有第二计划,根本不必如此担忧烦躁才对!
上官萱俏脸微红,小声说道,"太子哥哥,我们去房间吧!"这还在院子里呢,若是有下人进来看到怎么办?
苍羽炀突然一把扯开她的裙子,"嘶啦!"一声,异常清晰,上官萱被他吓了一跳,"太子哥哥...你怎么了?"看着苍羽炀完全看不出表情的脸,上官萱有些害怕,难道是她说要去房间,太子哥哥生气了?
苍羽炀抚着她脸庞的手却很轻柔,略带沙哑的嗓音透着几分性感,幽幽地说道,"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我完全看不透你..."
上官萱咬着唇看着他,有些心惊,难道太子哥哥看出她对上官沫的恨意了吗?
发泄之后,苍羽炀看着香汗淋漓的人,忍不住皱了皱眉,将上官萱抱起来,"对不起...我太粗暴了。"苍羽炀有些懊恼,他是怎么了?居然把她当成了上官沫!
上官萱摇了摇头,"我没事..."
苍羽炀突然皱起眉头,说道,"什么怪味?"
上官萱也闻到了,仔细嗅了嗅,脸色变得有些奇怪,那味道好像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酸酸臭臭的,好像呕吐物的味道一样。
苍羽炀也发觉了,放开她说道,"你先去休息吧!"
上官萱咬着唇,快速钻进自己的房间,真是丢死人了!为什么她身上会这么臭?连她自己闻了都想吐,难道是汗臭味?不对啊!以前她出汗的时候根本没有这种难闻的味道啊!
离太子府不远的一条巷子里,花千羽拍着腿笑弯了腰,"哈哈...小寒寒真是天才啊!整人的招数连我都自愧不如!哈哈..."
花千羽偷偷地回来太子府,就是因为想起上次的仇还没有报,上次谷一寒给他的小瓷瓶里有两颗药丸,一红一白,若是分别给两人服用的话,每次**之后,服下白色药丸的一方身上都会出现难闻的气味,他真的有些怀疑谷一寒根本就是专门为上官萱研制的这种药!
不过苍羽炀也太急色了,要是等到成亲的时候多好啊!想想新婚之夜,激情过后,漂亮的新娘子身上一股呕吐物的味道,哈哈...真是好大的惊喜!
"你不是回去了吗?"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花千羽止住笑声,看向来人笑道,"小墨墨,你家门主大人又奴役你啦?"
景墨痕懒懒地说道,"我来给宫绝影送点东西!"
"嗯?"花千羽挑了挑眉,"鬼门又有进账了?那也不用你亲自来送啊!"
景墨痕斜眼看着他,"我乐意不行吗?"转身想走,却被花千羽一把拉住。
花千羽看着他,很是严肃地问道,"谷一寒那家伙是不是和上官萱有仇?"这未免也太巧了,居然那么适合上官萱,而且谷一寒可不像是会喜欢这些奇怪药物的人,不过若是为了报仇的话,那就说得过去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