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秋素素所说,宫绝影是个蠢货,或许他比常人多了很多心机,但是和宫绝殇、宫绝逸比起来却差太多了,若不是宫明轩想要留着他,恐怕早被宫绝逸除去了,由他登上皇位,对苍国绝对是有益的。
甚至,苍羽炀可以在利用完宫绝影,除去了宫绝逸和宫绝殇之后,连宫绝影也一同除去,那么余下的两个小皇子,就根本不足为惧了!
最好是这次的皇位之争再激烈一些,连宫明轩也给结果了,那银月国还不是苍国的囊中之物?
虽是如此想,但其他人也不是笨蛋,宫明轩时时刻刻都在紧盯着他,想要利用他的野心实现自己的野心,谁胜谁负目前还难以定论!
上官沫勾唇一笑,居然都想着利用她,她看上去真的很好利用吗?
突然被人搂进怀里,上官沫蹭了蹭身后的胸膛,问道,"你听见了?"
宫绝殇在她头顶落下一吻,轻声问道,"王妃打算如何做?"
上官沫抬眼看向他,挑眉道,"我决定如何做,你都会让我做吗?"
宫绝殇笑了笑,说道,"我相信王妃自有分寸。"
上官沫转身搂住他的脖子轻笑,"殇..."只是唤了一声,却什么都没有说。
宫绝殇有时实在小气得很,什么醋都吃,但是有时却又好像比谁都大度。
宫绝殇吻了吻她的唇,轻声道,"虽然我很想把你时时都绑在我身边,更恨不得将你藏起来,只属于我一个人,不让别的人看见,但是若你不开心,我也不会开心,我不想因为我的爱让你窒息,那样我也活不了,所以,我会记得不时地让你呼吸一下。"绑得太紧,只有两种结果,不是窒息而亡,便是挣脱之后的彻底远离。
上官沫将脸埋进他颈窝里,轻笑出声,"谁教你的甜言蜜语?"
宫绝殇挑了挑眉,"这是心里话,比甜言蜜语值钱多了。"
"呵呵..."
宫绝殇顿了一下,又喃喃地说道,"有时候适当地放开你一些,会让你自己走得更近,其实一点都不亏!"
上官沫笑声一顿,看着他摇头道,"都差点忘了王爷的狡诈了!"
看了他一会儿,上官沫轻声低语道,"不过,我喜欢你的狡诈。"话落,吻上他带笑的薄唇。
虽然宫绝殇的狡诈有时有些气人,不过若不是他的狡诈,或许他们根本走不到这一步,至少没有这么快。
谷一寒醒来,睁眼看着像八爪鱼一样缠在身上的人,叹了口气,低声道,"怎么还是和小孩子一样?"
轻轻掰开缠在身上的一只手,然后再去掰另一只,结果还没掰开,先前那只手又缠了上来,谷一寒不由皱了皱眉。
景墨痕往他颈窝里蹭了蹭,嘟囔道,"头痛,再睡一会儿。"
谷一寒伸脚踢了踢他,"喝那么多酒,再睡也会痛,起来!"
景墨痕身体一僵,然后一下子蹦了起来,伸手指着他,颤声道,"你...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谷一寒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是你拉着我不让走,我才好心陪你睡一晚的,再说了,又不是没有一起睡过,你大惊小怪什么?"
景墨痕回过神来,挠挠头说道,"那不一样好不好?那是有心理准备的!"
"心理准备?"谷一寒上下打量着他,似笑非笑地说道,"你又不是女人,要什么心理准备?就算你是女人也不用担心,我是正人君子!"
原本以为景墨痕会回嘴,却不想景墨痕只是愣愣地看着他,谷一寒忍不住皱了皱眉,问道,"你没事吧?是不是喝出毛病了?"一边说着,一边扣住他的脉搏。
景墨痕回过神来,收回手说道,"我没事,只是...突然觉得你很像一个人。"那带着几分戏谑,似笑非笑的表情真的很像,他差点以为...
自嘲地笑了笑,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他不应该想太多。
谷一寒皱眉看着他,景墨痕却没有看他,房内突然静了下来,景墨痕收回思绪,心中叹了口气,怎么最近越来越不正常了?总是那么容易伤感,不会是...老了吧?
脸色黑了黑,将这个想法丢开,突然想起什么,有些担忧地问道,"昨晚...那个...我..."
谷一寒见他扭扭捏捏,一副担心的样子,坐起身说道,"放心,我没对你做什么!"
景墨痕一愣,然后再次蹦了起来,"谁和你说这个?我是想问你,我喝醉之后有没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谷一寒慢条斯理地下床,不疾不徐地说道,"你不停地叫着小九,让她陪你去雪山,算不算?"
景墨痕顿了一下,问道,"还有吗?"
"没了!"
景墨痕松了口气,然后似乎又陷入了沉思当中,有空是该去看看小九了,即便希望渺茫,他还是不想就这么放弃。
昨日因为秋素素崴了脚,大家没能爬到山顶,所以今早,一群人又来邀请宫绝殇和上官沫去爬山,两人也未拒绝。
上官萱看向秋素素,满脸关心地问道,"秋姐姐,你昨天才崴了脚,今天还要去爬山吗?可别太勉强了。"心底很是不屑,就知道秋素素是装的,想要缠上太子哥哥?想都别想,她知道苍羽炀不可能只有她一个女人,但是秋素素让她感觉到了威胁,所以她才会那么排斥她。
秋素素柔柔一笑,照旧含情脉脉地看了苍羽炀一眼,说道,"我没事的。"昨天才崴了脚,今天便好了,任谁都会怀疑,但是她似乎并不关心这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