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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白马铜也算走了狗屎运,竟然在追杀西凉军的过程中收编了一小队匈奴残兵,正是昨夜被小马哥杀散的乎韩部曲。从这些残兵口中白马铜终于得知了乎韩被灭,王庭失陷,须卜骨投敌,左贤王被斩首等一系列噩耗。
白马铜当即脸色惨白,差点没一头栽下战马,眼下情况万分危急,大军肯定不能再追了。汉军既然攻陷了王庭,肯定会挥军支援这一小股汉军,说不定已经埋伏好等着自己送上门呢!后面一万多并州狼骑也是紧追不舍,一旦遇到汉军的有力阻挡,自己定会两面受敌,全军覆没。
再说须卜骨已经投降了汉军,自己有家也回不去,先前的一切计划都成为泡影,白马铜不得不重新考虑自己的活命机会和出路。
独自沉思了一阵,白马铜咬牙放弃了身在王庭的家小,满脸不甘的吼道:“王庭已经被汉军攻陷,须卜骨投敌,左贤王和乎韩战死,我等是有家不能归,前有饿虎拦路,后有并州军逞威,本王欲投奔乌恒借兵报仇,各位如愿意追随本王就立刻向东北突围前往乌恒山,不愿者本王也不勉强,各自散去吧!”说罢就带着心腹部队改变方向,放弃追击王双和孟达而直向东北疾驰而去。
一万多匈奴大军立刻哗然一片,谁愿意背井离乡寄人篱下?可他们是叛军,无论是汉人还是须卜骨都不会放过他们。略微一犹豫,大部分人都跟随白马铜向东北而去,约有上万骑,也有两三千人选择了离开,这些人每人单骑,分散开来自己逃命,大部分都背道而驰向西北而去。
白马铜这一改变方向不要紧,后面的五千人断后部队顿时懵了。带队将领就是再蠢也知道白马铜放弃他们独自逃命了,悲愤交加之下也放弃了抵抗,带着近三千人的残余部队向西北方向四散逃命。
丁原的并州军杀散了这支五千人队,立刻挥军向白马铜追去,只要灭了白马铜主力,余下的散兵游勇根本造不出什么威胁。而这边小马哥经过一阵疾奔,也远远的看见了王双和孟达二人的大军,正想以逸待劳全力逼停匈奴主力,却意外的发现了白马铜主力改道向东北而去了,一时也有些不知所措。
好在身边的须卜骨一下子就看穿的白马铜的意图,提醒道:“将军,白马铜有一女儿嫁给了乌恒王丘力居的侄子塌顿,此贼定是见大势已去无力挽回引军投奔乌恒去了。”
小马哥闻言冷笑道:“此处距乌恒山足有千里之遥,白马铜从并州赶来回来已是人困马乏,再想奔驰千里而投奔乌恒简直就是痴心妄想!”
须卜骨摇了摇头,有些担忧的说道:“将军有所不知,白马铜不仅武艺高超,善于用兵,坐下更有大宛千里良驹狮子骢,尚若他一心只想逃命,怕是奈何他不得。”
“狮子骢?”小马哥心里一沉。
在古代,战马是最主要的交通工具,一匹宝马的价值不可估量。尤其对一名武将来说,战马的优劣直接影响到实力的发挥,甚至能在关键时刻保住性命,如曹操凭借长子曹昂献上的宝马绝影逃过张绣的追杀;刘备以宝马的卢跃檀溪而得以活命;历史上的吕布更是为了一匹赤兔宝马而杀害了自己的义父丁原,其中固有人品因素,但宝马的影响力也不可忽视。
至于宝马带来的好处就更不用多说了,吕布得赤兔,一跃成为三国第一猛将,虎牢关下会群雄、战三英都离不开赤兔马的影子,‘人中吕布,马中赤兔’的佳话更是流传千古。吕布死后,赤兔马到了关二爷手里更是大放异彩,与其说关二爷斩颜良诛文丑,还不如说二人死在赤兔马下。
颜良当时因为刘备事先交代以为关羽来投,故此并没打算动手,还让底下军士让开了一条路。而关羽当时也是倒提青龙刀,摘下头盔放于马前,根本就不像准备交战的样子,结果这厮靠近后连话都不答直接下黑手,凭借马快的优势,在颜良没反应过来之前便一刀斩其于马下,赤裸裸的无耻偷袭,当然了,马若不快也不可能偷袭成功。
文丑更是如此,这位能与赵云大战六十回合不分胜负的老兄死的更憋屈,首先在乱军先连败数将,又射退张辽,战平徐晃,最后才碰到关二爷。人疲马乏的文丑战了三合恐不能胜,胆怯欲退,却被骑赤兔马的关二爷随后赶上,背后一刀砍死。
由此可见宝马良驹的价值所在,小马哥来到这个世界十几年,自然知道宝马的价值。如果白马铜真有一批宝马狮子骢的话,那多半奈何其不得,忍不住叹道:“想不到这世界真有狮子骢,当真如此,咱们就杀散收编其部曲,量他单骑逃到乌恒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须卜骨皱眉道:“小王也正有此意,只是那并州军......”
小马哥知他担心并州军赶尽杀绝,连他也不放过,当下保证道:“大王放心,并州刺史丁原乃明事理之人,只要向其说明情况并分一部分功劳给他,他非但不会为难大王,还会全力促成大王进京请罪之事,此事交给本将便是。”
见小马哥拍着胸脯保证,须卜骨松了一口气,两人说话间大军已然会合了王双和孟达,此时大军的数量也达到了五千人。遥见并州军改变了方向向东北追了上去,小马哥也果断下令,大声喝道:“全军听令,收起马镫,用麻布盖住马鞍,全力追杀匈奴叛军,没有命令不得放箭!”
“遵令!”由于小马哥平时就很注重保密工作,此刻命令一下,五千多人立刻摘下了马镫,同时或用衣服,或用麻布,或用毛皮等物事把高桥马鞍包得严严实实,马休,马铁,王双等将领亦是如此。此番要和并州军联手对敌,小马哥可不想把鞍蹬之密这么快就传入中原。
藏好了鞍蹬,五千大军便向东北方向的白马铜余部急追,此时小马哥与白马铜余部相距不过十里左右,放眼望去隐隐可见一条黑线奔驰在茫茫无际的大草原上。与并州骑兵之间的距离也越来越近,行了二十余里后,两军之间不足两里,连对方的旌旗都能看的清清楚楚。
马超这边一个大号旌旗为“馬”字,除此之外还有两个小号“馬”字,一个“王”字和一个“孟”字,须卜骨的旌旗则是匈奴单于特有的王旗,由他手下亲兵扛着,极为显眼。
并州军里最大的旌旗则是“丁”,代表着主帅丁原,除此之外还有三面小旌旗,分别绣着“張”,“吕”,“候”。
马超不想两军合在一处,便把队伍交给了王双指挥继续追击白马铜,自己则同马休,马铁,须卜骨三人引十几骑向并州军靠了上去。
丁原也早就在主意着这股汉军的情况,一见对方主帅乃马姓,便先入为主以为是西凉太守马腾亲自领军前来,遂也带着吕布,张辽二人带数十骑越众而出迎了上来。
两队人都放慢了马速,靠近后小马哥首先高呼道:“来者可是并州刺史丁原丁大人?”
为首的一位身材高大,满脸花白胡须的中年汉子应道:“然也!汝等可是西凉太守马腾的部曲?不知哪位是马太守?”
小马哥拱手道:“小侄马超马孟起见过丁伯父!因家父需坐镇西凉防范羌氐,特命小侄领军直插匈奴后方解并州之危,幸而南匈奴内部发生叛乱,又有并州大军牵制住匈奴主力,吾等几番苦战总算不辱使命,除了白马铜叛军,其他反叛胡部皆已平定!”
丁原闻言满脸惊讶之色,实不相信眼前的这位小将就是西凉军主帅,甚至连他身后的吕布和张辽都开始认真打量起来。
只见马超年约十二三岁,面如冠玉,目似朗星,身披狻猊亮银铠,腰系虎头秘银连环带,头戴束发金冠凤翅盔,脚踏万里追风履,腰悬巴掌宽的松纹昆吾剑,胯下青骢马一边挂着一根造型奇特的长戟,另一边则是一张雕花檀木弓,端的是仪表堂堂,威风凛凛。
同时小马哥也把目光锁定了吕布,吕布此时年约二十七八岁,白面无须,肩宽背厚,气宇轩昂,头戴三叉束发紫金冠,体挂西川红棉百花袍,身披兽面吞头连环铠,腰系勒甲玲珑狮蛮带;弓箭随身,手持方天画戟,坐下一匹黄彪马神骏异常。
一旁的张辽年纪略轻,最多不超过二十岁,红面短须,虎目生光,阔鼻大口,身材魁梧,顶盔掼甲,手持一把风嘴长刀,亦是仪表不凡。
双方这一互相打量,不由暗暗为之心折,丁原略带惊讶的赞道:“莫非是西凉军中素有‘神威将军’之称的马孟起乎?贤侄果然英雄了得,不愧为伏波将军的后人,汝父马腾亦是当世豪杰,可惜老夫无缘未得一见!”
马超抱拳施礼道:“伯父谬赞了,家父亦十分仰慕丁大人,常言并州丁原乃当世英雄也,出身寒门却文武双全、牧守一方,麾下更是猛将如云,其中九原吕奉先,雁门张文远更是当世一等一的猛将。今日小侄有幸得见,还望伯父引见一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