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刘备逃跑的功夫果然不是假的,他知马超有上万骑兵,要追杀他麾下这些步军易如反掌。故此,刘备放弃了大部分辎重,只带上一些金银等细软之物。
近十万人刚出城没多久,刘备便让关羽协同简庸、孙乾二人留下断后,其实这只不过是名义上而已。实际上是为了掩人耳目,声东击西。关羽早已经带着刘备嫡系人马转道向兖州逃窜而去。
刘备携着未婚夫人以及留下来的杂兵随着民众继续向扬州赶去,一路上还不忘煽动小沛民众的仇恨之心。天色一黑,刘备连甘倩和太史慈都不顾了,趁夜纵马溜走向关羽追去。待马超领军杀至,刘备早已完成了金蝉脱壳之举,带着家底向到兖州投奔曹操去了。
太史慈见势不妙,也不想为刘备陪葬,一见马超骑兵杀至,刘备又不见了踪影,便带上自己的几十骑先一步向灵璧赶去。事已至此,他留下来也没用,马超若真要屠杀小沛民众,也不是他区区几十骑可以挡住的。
刘备是跑掉了,可被他抛弃的甘荃兄妹就有些犯难了,毕竟甘倩与刘备已定下了名份只差最后成婚之礼。按照当时的规矩,敌将家属女眷若被俘虏,一般的结果都是送给下属将领为奴为妾,再就是留在军中做苦役。
甘倩年仅十六岁正处妙龄,生的又国色天香,甘荃怎能让马超把甘倩送人?甘荃为此琢磨了一路终于想出一个好点子,那就是把妹妹献给马超,哪怕当贴身小婢也比给一般的将领为妾室好得多。
兄妹偷空一商量,甘倩虽然心有抵触,但她也久闻马超的大名,再加上刘备无情无义,便咬牙答应了下来。甘荃大喜,他出身寒门,若能抱上马超这根大粗腿,前途不可限量。当下便找到负责马超饮食起居的诸葛瑾安排此事。
诸葛瑾是彻彻底底的古人,他认为给主公寻一贴身小婢取乐太正常不过,再看甘倩心甘情愿,姿色不凡,甚至不弱于糜家的糜贞和他见过的万年公主,又是俘虏身份,略一沉思便答应了下来。于是便有了当夜美人共浴,同床取乐之事。
马超从没见过甘倩,还不知道自己稀里糊涂的就把刘后主的母亲给上了,而且还是黄花闺女。次日一早,甘倩强忍着破瓜后留下的后遗症,早早就起来伺候马超更衣洗簌。昨夜马超可没少折腾,憋了三个多月的欲火彻底得到释放,只觉神清气爽。
回想甘倩在床上生涩的情形,马超心里也是疑惑不已,当下问道:“你是何人?看你昨夜表现,好似不像倡家之人!”
甘倩俏脸一红,美目含羞,娇声道:“启禀大将军,民女甘倩!乃小沛本地良家女子,并非倡家之人!”
“什么!你是甘倩,刘备的甘夫人?”马超心神狂震,脱口就惊呼出来。
甘倩道:“妾身正是甘倩,虽与刘使君有婚约在身,但并未行成婚之礼,且只匆匆见过一次面!算不得数的,甘夫人之名,恕妾身实不敢当!”
马超震惊过后,心里也是很复杂,暗叹权力这东西实在太好了,尤其在古代皇帝当家的年代。只要有权力在手,会有无数人挤破脑袋来依附你,若能当上皇帝,金口一开,天下人都得照办。当然了,傀儡皇帝不在此列。
再看甘夫人丰满窈窕的身材,白皙如玉的皮肤,娇艳绝美的容颜,美目含情的样子,心里大爱。本来他还想把甘倩雪藏起来,将来赐给哪位立功的将领当妻妾,可如今已与她有了肌肤之亲,又怎能把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送出去?微笑道:“刘备虽是反贼,本将也绝无霸占他女眷的意思!昨晚之事是夫人自愿的?还是有人相逼?”
甘倩俏脸一红,扭捏道:“妾身非是刘备的女眷,却听闻大将军要将妾身赏给下属将领玩弄!与其如此,还不如自愿献身给大将军,以免遭人凌辱!却是无人逼迫贱妾!”
马超点了点头,玩心大起,忽正色道:“既然如此,本将也不会亏待于你,日后给你寻个好人家也就是了,保你一世荣华富贵!”
甘倩闻言脸色瞬间惨白,颤声道:“将军莫非......莫非是嫌弃贱妾?妾身虽出身低微,却是地道的良家女子,饿死事小失节事大,今已身属大将军,便要从一而终。既然大将军嫌弃,妾身焉有脸面活在世上?”说罢,眼泪簌簌而下,一转身便向柱子撞去。
马超眼疾手快,急挪了两步恰好挡在柱子前。甘倩止步不及,正好撞进他的怀里。怀抱美人,马超心神荡漾,柔声道:“美人勿要见怪!本将故意以言语试之,绝无抛弃之意!卿花容月貌,性情贞烈,知书达礼,本将爱惜尚且不及,怎忍心拱手送人!”
甘倩闻言又惊又喜又羞,心下甜蜜无比,她本来就久闻马超娶鬼为妻之名,心下早已倾慕不已,只恨无缘得见,反而在孔融的安排下险些与刘备结成姻缘。哪知阴差阳错,恰逢马超在她大婚之日攻打小沛,她也因此成了俘虏,再加上甘荃从中作梗和刘备的无情无义,她对献身马超并不抵触。眼下好事已成,又得到了马超的表态,虽没有任何名份,心下也是欢喜无比。
马超也不想将此事宣扬出去,甘倩的身份还不能曝光,只能带在身边负责饮食起居。而刘备的命运也随之反生了翻天覆地般的变化,首先两个老婆都被马超给抢了,折了张飞,失了小沛,手无粮草和地盘的他几乎成了丧家之犬。
在甘倩的伺候下用过早膳,马超又着手处理善后事宜,并对诸葛瑾大大褒奖了一番,甘荃因为裙带关系,当即被提拔为沛国郡尉。至于安置两万多黄巾精壮一事,马超早已想好了办法,首先让文聘从两万多人中精选出一千人补充军损。
二十人里挑一个,严格按照募兵制度精选,选出来的都是精锐中的精锐。这些人本就见识了马超大军的装备,再得知丰厚待遇和奖赏制度后,趋之若惊,倒有大半想加入马超麾下效力。然名额和空出来的装备有限,大多数人都未能如愿。
为安置余下的杂兵,马超又在小沛让民众推举出郡府各级官员,甘荃做为郡尉,又从杂兵里选出三千人充当郡兵。同时衙门捕快、公差、狱卒等人都出自这些杂兵。即便如此还剩下一万多人无法安置。
马超封文聘其为越骑将军,暂领沛国太守一职,负责剿灭当地豪强世家,将收回的土地分给杂兵和当地平民。高顺因作战有功,也被封为折冲将军,再加上在青州就被封为杂号将军的曹性和陈到,出战之人皆有封赏。
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却说不到午间,忽有亲兵禀报,黄忠将军和徐晃将军并未遇到刘备,只截住了一些平民和杂兵,请求下一步行动!
马超早料刘备不会逃往扬州和豫州,现在既得证实,刘备唯有奔赴兖州投奔曹操或者吕布了。而吕布是他扶持的一条鹰犬,多半是投奔曹操去了。马超当即下令让二人护着百姓,押着俘虏驻进小沛再做商议。
黄忠和徐晃得令后立刻动身向小沛赶来,跟随返乡的百姓足有万人之多,其中还有不少俘虏,都是刘备手下的杂兵,初步估计也有三千余人。
马超领一队亲兵出城迎接,城内百姓担心走散的家属,也都纷纷出城寻亲。如此一来便形成数万人聚集在城门口的局面。
马超提马向前,老远就哈哈笑道:“辛苦汉升和公明了,只恨刘备狡猾,未中本将的圈套,否则定能一举灭之!”
两人连称不敢,徐晃抱拳道:“刘备折了张飞,散了大半部曲,虽侥幸逃的性命,却再难成气候!晃愿领一支精兵西进讨伐曹贼,随便彻底剿灭刘备!”
马超闻言甚是心动,如今曹操正与吕布打的如火如荼,若派徐晃在背后插上一刀,不死也得残。但此举却很难消灭曹操,势必将其赶到豫州投奔袁绍,且会加快袁绍出兵的步伐,倒是速战速决之策。
思来想去,马超摇了摇头道:“如今徐州刚刚收复,民心未归,军心未定,内部还有臧霸、笮融、赵昱三个地方军阀未能平定,且徐州南部靠近扬州的广陵郡还盘踞着小诸侯刘繇,这些地方势力都是徐州内部不稳定因素,为当务之急!”
徐晃点了点头,抱拳施礼道:“愿听主公安排!”
马超笑道:“公明何必客气,吾胞弟马休为汝之女婿,说起来也不是外人,私下里叫本将一声孟起也就是了。”
徐晃连称不敢,心里对马休这个女婿却是极为满意的。马休做为马超的亲弟弟,几年来一直坐镇邺城,手握整个冀州的兵马大权,说起来黄忠和赵云都是马休的下属。而马休虽无出色战绩,却勤奋好学,礼贤下士,与沮授共同治理冀州,功不可没。眼下马休和徐家女已行了纳采之礼,就差没定下婚期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