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雍闻言,连忙给二人介绍。
“师妹,这是老师新收的弟子,涿郡陈元陈子初。”
“师弟,这是老师的爱女蔡琰蔡文姬。”
顾雍介绍完之后,陈元连忙与蔡文姬见礼。
“子初见过师妹。”
蔡文姬回礼:“文姬见过师兄。”
二人见礼完成之后,顿时有些尴尬。
毕竟是第一次见面,虽然陈元知道很多蔡文姬的事情,可是也不好谈论不是。
总不能开口就问,师妹你丈夫死了吗?
这不是找死吗!
而且顾雍这个人也不是一个话多的人,刚才也只是出于礼数介绍二人认识,至于再多的,请恕我顾元叹无能为力了。
有一说一,陈元这家伙是一个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本来刚到这个世界的时候,还想着多娶几个媳妇呢。
可是现在,碰到妹子竟然不会说话了。
可谓是弱鸡一个。
到最后,陈元也只能捂脸告辞。
妈的,太丢穿越者的人了,撩妹都不会啊。
刚才尴尬的差点抠出个三室两厅来。
看着陈元有些狼狈的离去,蔡文姬不由的轻笑出声:“师兄,陈师兄竟是如此害羞吗?”
害羞?
顾雍看着蔡文姬,他有些怀疑他们两个认识的不是一个人。
刚才忽悠我的时候,那纵横古今的模样,哪里有半点害羞。
不过,顾雍并没有多说,毕竟两人刚见第一面,日后师妹自然就会知道他们这位子初师弟是如何的高谈阔论了。
“师妹,你这是又来帮助老师修书了?”
蔡文姬点点头:“在家中索性无事,不如来帮父亲修书,也好打发时间。”
顾雍叹了口气。
自己这位师妹也算得上是命途多舛了。
先前嫁给了那河东卫家卫仲道,只可惜那卫仲道身体不好,文姬过门之后不久,卫仲道便撒手人寰,据说圆房都没有圆房。
故此,两人没有子嗣,于是蔡文姬便又回了蔡家。
这个时候可不是那个什么烈女不嫁二夫的年代,和离乃至寡居之人再嫁的比比皆是,世人也不会用特殊的眼光来看待。
只不过,嫁过一次的蔡文姬,暂时断了嫁人的想法,便在蔡家一直待了下来。
虽然期间不是没人来提亲,只可惜蔡文姬自己并没有想法,蔡邕又爱怜爱女,故此,蔡文姬便一直寡居到了现在。
闲来无事的她便时常帮助父亲修书了。
蔡邕有感于经籍距圣人着述的时间久远,文字错误多,被俗儒牵强附会,贻误学子,所以就时常进行一些修正,而蔡文姬年深日久之下,耳濡目染,兼之过目不忘,因此就成为了蔡邕的好帮手。
所以,蔡文姬就经常来太学了。
虽然蔡文姬颇有些自得其乐,只不过顾雍却觉得自己这位师妹过的有些清苦了。
顾雍虽然颇有智谋,可是这种情感之事,非他所长啊。
当他带着蔡文姬进入太学的时候,不知怎么的,顾雍脑海中突然闪过了陈元的影子。
也许自己这位师弟可以?
且不说顾雍如何惦记自己,陈元这个时候坐在马车上是十分的懊悔的。
你说说你,看到了这么一个千古奇女子,竟然不会说话了,你说你还能干啥。
陈元啊陈元,你可真是一个小弱鸡。
陈元一路懊悔到了南阳之风,下定决心,下次再见到蔡文姬,必定好好撩一下。
因为陈元对于这种带着书卷气的女子,忍不住心生好感。
在陈元看来,世间女子万千,姿色上等着也是不可胜数。
然,女子必有特质者才为上乘。
其中这种诗书熏陶出来的女子,如果性格温婉,那就是上乘中的上乘,与此等女子相处,定然是很舒服的。
红袖添香夜读书,那可是陈元的梦想之一。
如果添香红袖不懂诗书,那未免就有些煞风景了。
时间一晃而过,来到了与左丰约定好的时间。
陈元准备好钱财,坐上马车前往左丰的府邸拜会。
早先,左丰已经把自己府邸的位置告诉了陈元,因此,倒也不虞找不到地方。
至于说贿赂宦官会让陈元和刘备名声扫地这个事情,陈元也多有考虑。
在张让和左丰他们看来,说出去对他们并无什么好处。
因为一旦说出去,其他人畏惧会败坏名声,自然就不会找他们来买官了。
只有给买官的人隐瞒好,才会有更多的人来找他们买官。
只不过,因为很多时候,来买官的人想要做的官跟他们自身功绩和德业不匹配,故此很容易就被人发现了。
当然,刘备这个倒不会发生这种事。
因为,以刘备的功绩和身份来说,想要恢复爵位,封一州州牧并不是不可以。
只要张让他们不捣乱,有卢植、孔融和刘虞帮刘备说话,还是可以达到的。
陈元花的钱实际上并不是买官,而是让这些太监们别反对的。
而且陈元也知道,这些钱大部分会进入天子的手中。
所以,这钱必须要送。
来到左丰府邸门前,报上门号,很快就有人出来,让陈元进去。
左丰虽然只是一个小黄门,可是如今天子宠幸宦官,左丰地位那也是比较高的了,起码陈元不佩让他左丰开门迎接。
陈元也不介意,区区宦官,日后都是要被袁本初给砍个干净的货色,算算他们也没几年好活了,犯不着跟快要死的人生气。
让田冲和许横抬着箱子跟在自己身后,一来是抬箱子,二来是让两人保护自己。
陈元可没有忘记这个死太监看自己的眼神,妈的,想想都起鸡皮疙瘩。
自己可不好这一口,敬谢不敏。
虽然大概率如果自己献身了的话会有额外收获,可是陈元绝对不会干这种出卖肉身的事情,当然如果是个美女的话,也许陈元就会从了。
闲话少说,左丰府邸并不算太大,没有走多长时间,就来到了正堂之中。
此时左丰正端坐在正堂之上等着陈元呢。
别看这些太监在天子面前唯唯诺诺,可是此时端坐在大堂之上,倒有些八风吹不动的意思了。
陈元一进正堂看的便是这幅场景。
陈元心中只有一个词,花里胡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