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套被缓缓的卷上来,从那缝隙之中王烈可以感受到外面的一丝光亮。但是这头套仅仅只卷了一半便停住了,这个*竟然只露出来了自己的一张嘴,将嘴里的布取出来,*开始给自己喂饭。
然而王烈却死咬牙关他,就算是饿死,也绝对不吃*给他的一颗粮食。
*为了他哭过之后,愤怒的将盘子打在地上:“妈的,爱吃不吃,反正这也是你们最近这一段时间最后的晚饭了。”
“操你妈,你想杀就杀,哪来那么多废话!”王烈愤怒对着*骂道。
*却是呵呵一笑:“杀了你们?你们想的未免也太便宜了吧。你们可都是珍贵的材料,过一段时间要用你们的脑袋被人头塔的,放心,这一段时间只要是从你们华夏的军人,我们一定都放在人头塔的最上面,保证让外面的那群媒体第一眼就可以看到你们。”
“人头塔?”王烈并不是没有听说过这个说法,可是这个说法只有在小说里面才看到过,现实中连听都没有听过,更不要说是要用自己的脑袋做材料了。
“前一段时间刚刚干掉m国几百名士兵,我们这边正弦影响力可能还不够大呢,你们华夏的军人就主动送上门来了,哈哈,正合我们的心意啊。现在外面的那群疯子正讨论着该如何杀你们,要在杀你们之前如何介绍你们。哼……算了,我跟你们说这些干什么,好好享受你们人生之中的最后一点时光吧。”
*说完之后,便将王烈的头套给拉了下来,拿着王烈的食物便走了出去。
在*走出去之后,王烈和刘成昆两人都没怎么说话,半响之后还是王烈率先开口:“对不起啦,这次因为我的自大,把你也牵连进来了。所以我就说嘛,这件事要来我一个人来就可以,兰坤指挥官还非要给我派救兵…”
王烈的话刘成昆可就不爱听了:“喂,你什么意思呀,合着搞了半天,我是为了帮你把命搭进去不算,还吃力不讨好了?”
王烈也知道自己说的有些过分,便也不再继续说了,不过他的心里却是憋屈,过来之后啥都没干,从金沙城里逛,游了两天,好不容易找到了刘研究员的家属,还让人家给骗了。这种恶心的感觉已经不是单纯的自嘲一句好心当做驴肝肺就能糊弄过去的。
“我听说他们准备拿我们的脑袋去做人头塔,我们到时候应该怎么办?”王烈终究还是有些在意人偷塔的一个问题。
刘成昆倒是看得比较淡:“还能怎么办,兰坤指挥官联系不到,我们肯定会让队长他们过来救我们。只要他们能过来,我们就安全了,但是如果他们过不来,我们就凉了,无非就是这么两种结果。至于那个人头塔……死都死了,你管他拿你的头用来干什么。”
王烈认真一想,好像也的确是这么个道理,然而这事,王烈的肚子不争气的咕噜咕噜叫起来。
这声音大到,哪怕是在一墙之外的刘成坤,都听得真切。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毕竟他们从昨天中午到现在都没怎么吃东西,刘成昆轻叹一声:“我这还有一碗粥,你要不要喝?”
“你竟然吃*给的东西?”王烈惊愕的大叫。
刘成昆翻了个白眼:“为什么不吃,本来我的身子相对而言就弱一些,如果不吃的话,到时候救援来了怎么办?队长过来救了我们,我们要立刻可以充当一个战士的位置,而不是一个累赘。”
被刘成坤那么一说,王烈竟然有些后悔了,对呀,在这种地方他们能杀进来就已经很不错了,更何况是带着一个累赘闯出去?不由得,王烈开始对刚才自己不吃饭的行为有些后悔了。
“你试试能不能把脑袋往旁边转一转,这个距离我应该可以喂到你。”刘成坤一边说着,一边弄了一勺粥,把勺子伸过那一个小洞口。
而王烈转过头,他的脑袋也可以碰到那个勺子,无奈带着头套,怎么都吃不到。
在努力了几分钟之后,王烈非但没有吃到那勺早已冷掉的粥,还把自己给累得够呛。
“算了,反正一勺不管饱,多来几次我也没那个精力吃,还不如等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再说。”王烈彻底放弃了让刘成坤为自己的这个想法。
“队长,你可要快点来救我们呀!不然你刚组建的战队里面,两个新队员就要嗝屁了呀!”王烈和刘成昆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
说完之后,两个人同时一愣,随后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门外的*用力踹了两下门:“笑什么笑,还嫌你们死得不够快吗?”
与此同时,远在蓝岛市得李丰猛然打了一个喷嚏,而且这一连还打了好几个。
张远山疑惑的问道:“这两天天气猛然回问,你是不是感冒了呀?”
李丰郁闷的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啊,算了,我们还是先管眼前的问题吧。”
在他们的面前是一块黑板,小黑板上写着密密麻麻的粉笔字。
20多个人挤在板房里面,把板房几乎是挤了一个水泄不通。
李丰旁边的人尴尬的看着李丰,刚才李丰的那几个喷嚏,全部都打在了他的身上。
而李丰则是用一种无辜的眼神回望对方,我能怎么办?我也很绝望呀,这里太挤了!
张远山不好意思的说道:“不好意思啊,这个地方实在是太小了,大家忍忍,反正这次的会议也就开一个多小时嘛!”
机数幽怨的目光传来,这其中大部分是女同志的,没错,这每次开会的确也就开个一小时左右,可问题是这一天可就要开五六次会。这已经连着几天了,每天都要在这个板房里面呆上六七个小时,而且在这个地方还不能洗澡,每个人的身上都散发着臭味好吗?
感受着这些目光,张远山也不再多说,而是装着一副没事人的样子,把头转到前面,看着前面的黑板。
而在板房最前面,一个脸上一道刀疤从左眼一直到腮帮的家伙正站在上面,用一种极为嘲讽的目光看着下面的这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