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凉的寂夜,冷风吹拂。
谭家府邸,童欣然此刻只感觉身体腹部有一股燥热在运作,浑身上下开始使不上力气。
“额。。你。你这家伙,竟敢。。用毒”童欣然虚弱的怒道。
“呵呵呵呵,别急,本少爷待会儿会好好让你快乐的”谭笑生满意的笑道。
“你。。。无耻”!
“哈哈哈哈,你也可以说我卑鄙哦”谭笑生眼中精芒闪烁。
童欣然一脸怒意,暗暗运转霆霓快雨功,暂时压制住了体内的燥热。
只见童欣然抬脚猛一踏地,运转元素力飞身而起,在屋檐上快速的奔走。
事到如今,童欣然的第一反应就是跑,能跑多远就跑多远,要是被抓住,下场定然会难堪至极。
“哼,倒是挺顽强,你是第一个中了我合欢散还有力气逃跑的人,不过嘛,本少爷倒是喜欢这种顽强”。
谭笑生咧嘴一笑,同样也飞身而起,向童欣然追了上去。
“糟了,身体使不上力了,越使用元素力身体越是燥热,血液就如同沸腾一般”童欣然强忍着一股悸动,艰难的奔逃着。
忽然,一个不慎,童欣然从屋檐上滑落而下,重重的摔在地上,而这时,药力已经开始在她体内发作,再无爬起来的力气。
“嘿嘿嘿嘿,怎么不跑了?跑不动了?哈哈哈哈,最后还不是要乖乖折服于生爷我”谭笑生扛起虚弱的童欣然,不忘出言讥讽两句。
童欣然不断的试着用拳头拍打着谭笑生后背,但却丝毫使不出力气。
“呵呵呵呵,不痛不痒,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既然出了谭府,那找个风景好的地方也是不错滴”谭笑生兴致昂昂的哼着小曲儿。
谭笑生扛着童欣然来到一处大树旁,地面皆是杂草覆盖,一把将童欣然放下,气喘吁吁的抱怨道:“你怎么这么重啊,累死生爷了”。
“不过你生爷我还是得先确认一下你的身份”谭笑生先是看了看童欣然的喉结。
“哦,没有喉结”谭笑生正欲解开童欣然身上的素衣,忽然一道无形的剑气从黑暗中疾驰而来。
“噗”一声轻响。
谭笑生嘴里顿时发出杀猪般的吼叫。
原来,正当谭笑生伸手之际,锋锐的剑气麻利的斩断了谭笑生的手。
而那噗的一声乃是血液一股脑的喷出,洒落在地的声音。
“啊,是谁”谭笑生惊恐的望着四周,捂住断裂的手臂。
这时,凌悄悄的从黑暗中出现,手中持着磐岩结绿,轻轻的踏步而来。
凌面目表情的看着谭笑生,从童欣然离开潭府,一路跟踪至此,凌的心中有一股怒火在燃烧。
“璃月高层派来的支援你也敢动,胆子不小啊”凌冷冷的道。
“我是谭笑生,谭家二公子,你敢动我你是死定了”谭笑生恶狠狠的威胁道,眼中涌动着杀意。
“呵呵,我死定了?那你还是看看你自己现在的处境吧,说不定今晚我会让你谭笑生变成谭笑死呢”凌森冷的说道。
“嘿,别别别别,大哥,我开玩笑的,我错了,求你放我一马吧,只,只要你放过我,我谭笑生定会对这件事守口如瓶,还会给大哥二十万摩拉当做不杀之恩”谭笑生见硬的不行只好来软的了。
“放你?倒是也可以,只不过,你的风流债太多,必须得留下点东西”凌一剑划出,谭笑生裤裆漏风,滴滴血珠涌出。
谭笑生压根来不及反应,待真的反应过来已经疼的直接在地上打起了滚。
双重痛感刺激着他的神经,挣扎了没一会便晕死了过去。
凌给谭笑生止住血,快步来到童欣然身旁,抓起小手,探了探其脉搏,脉象倒是不紊乱,只是有药力在她体内发作,侵蚀着她的脑神经细胞。
童欣然此刻已经意识不太清醒,嘴里不停的喊着凌的名字。
“我在”凌抱起童欣然向远方而去。
两人来到一处沙滩边,夜色入深,月亮也在这时出来了,阴云随风消散成沙。
“凌,我好难受”童欣然的身体很热,加上意识不清,总是摇着头,皱着眉胡言乱语,身体不由自主的蠕动。
凌看到这种情况,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因为童欣然的娇吟声实在是令人难以抑制。
简洁的月光下,凌反复的告诫自己冷静。
经过小段时间的反复挣扎,凌最终还是选择了:“救人要紧”。
凌轻轻的吻住童欣然婴宁的小嘴。
皎洁的月色下,童欣然缓缓睁开双眼,迷离妩媚的看着凌。
可是凌怎么可能受得了这种深情的凝视,耳朵刹那红的跟红烧的猪耳朵似的。
交颈把脉查探,丝丝凉凉的冰元素探入其经脉,冰火两重天的异样感使得童欣然不自觉的微微喘息。
斑斑月色下,凌不断的输送冰元素力量,让童欣然体内的药力能够得到催发。
次日清晨,天道盟木舵的门缓缓而开,里面出来一个白衣人,是去给毕玹抓药的下人。
“咦,哪来的臭乞丐,敢睡在咱们天道盟的地盘,找死吗”。
白衣人气冲冲的上前踢出两脚。
“嗯”?
踏前一看,忽而发现情况不对,“这个人,好像,是,是谭家二少”,白衣人退后两步,立刻进门禀报。
“你说什么”?毕裘正在大堂用早膳,一脸惊讶的道。
“赶紧去看看”。
毕裘来到舵门口,看到谭笑生手臂的伤已经结痂,裤头整条稀烂,手上,腿上,皆是晾干的血渍。
“快快,找个大夫,立马通知谭家人,把人领回去”。
毕裘急匆匆的找到毕锋。
“大哥,此事可真是透着蹊跷啊,咱们是想搞谭家,但我们还没动手,人先给咱们送来了,问题是谁将谭笑生送咱们天道盟来的”。
“玹儿刚出事,谁都能猜到我们对谭家多少是有猜疑的,如今谭家的二公子受伤出现在咱们的地盘,这可是有实证的,谭家可以明目张胆的认为是我们报复,但我们却还没从玹儿口中得到是否是谭家陷害”。
大清早,天道盟的门外就围满了铁甲军。
“毕锋舵主,出来一叙”。
谭清华领着铁甲军站在天道盟门口,负手而立。
“呵呵呵呵,谭镇长许久未见,更加英姿勃发了”。
毕锋缓步从门内走出。
“毕锋舵主,我想,你已知晓我是为何而来了”。
“嗯,老夫有耳闻,谭镇长请进吧,咱们聊聊”。
“你们在外面等我”,谭清华交代一声便随着毕锋入舵了。
走进屋内,只留下毕锋与谭清华。
“谭镇长,你是是聪明人,咱们就没必要绕弯子了,老夫就直言了吧”。
“令公子的伤并不是咱们做的,至于令公子为何会出现在我们天道盟门口,咱们现在也还未得知是谁所为”。
“哦?毕锋舵主如何让在下信服你的话呢”?
“呵呵,谭镇长,令公子的发现时间是我们下人给我孙子抓药,出门时发现的,所以,令公子出现在我天道盟的消息是今早才传开的;第二点,我们天道盟要是真动令公子的话,也没有必要来这么一出,不是吗”。
“谁都知晓我的孙儿刚出事儿,我们会怀疑谁不言而喻,可是如今令公子偏偏在这时候送上门,是否来的太过凑巧了,何况还浑身带伤”。
“外界肯定会认为我们天道盟报复,但是我孙儿如今还没有醒转的迹象,凶手是谁还未得知,我们没有理由对令家公子采取报复,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