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阳城外的一条小河边,大树后边的草丛里,躺着三个奇怪的人,正是刘景、刘安、刘武。
“大哥,好久没这样躺着了,真舒服啊!”
“是啊!好久没有这样爽过了,这一个多月每天不停的训练、识字,累死我了!”
刘景闭着眼睛,舒服的享受着短暂的美好时光。这两天,师父和师兄收到豫州刺史府的邀请函,前去做客,然后还要去洛阳白马寺拜访,每有十天半个月是回不来了的。师父和师兄一走,寺里的辈分刘景最大了,想要做什么也没人多说。这不,趁着今天天气明朗,阳光灿烂出来溜达溜达。
河边阵阵习风吹来,带着丝丝的凉意,夹杂着草木香的气息、泥土的清新,轻轻梻过三人,是多么的惬意啊!
然而,远处传来的“哒哒”的马蹄声破坏了一切。
“卓兄,你就不要再问了!到了你就知道!”开口的竟是孙家二少爷孙武,另一个则是襄阳太守的大公子邓卓,后边还跟了一群家奴。
“武兄,你说带我去一个好地方,究竟是和地方?有甚好玩?你不说清,我心里不安啊!”邓卓则是一脸焦急的样子。
“哎,卓兄!你我两人交往这么长时间,我可骗你?”
“不曾。”
“那就对了!跟着为兄走就对了!保证让你大吃一惊。”孙武坏坏的笑道。
“那你至少透露一点信息给我,好叫我有所准备啊!”邓卓会心的笑了。
“这个吗……不说给你就是图一个新鲜,既然你非要问,那我就透露一点,来,凑过来。”
邓卓拽了拽马绳,朝孙武靠近,然后把头凑过去,两人悄悄地说了好长时间。
“当真有如此美的寡妇?”邓卓兴奋地问道。
“嘘……为兄何时骗过你?”
“那还走这么慢做什么?快点啊!”邓卓用腿使劲夹了夹马肚子,双手扯过马绳,就急速奔跑起来。
“哎,别急啊!”说完,孙武也跟着跑了起来。顺后的家奴也跟着跑了起来。
草丛中,本来躺在地上的三人已经变成趴在地上,悄悄的注视着三人。
“大哥,你说他们去做什么啊?感觉不像好事。”
“哎,刘安!这你都猜不出来,也太笨了!你没看到他俩那些邪恶的淫笑吗?肯定去糟蹋良家妇女了!”刘武看这方面还是很准的。
“走,跑着跟上他们!”刘景心里现在乐开怀了,真是缺什么,佛祖就送什么。
邓卓、孙武二人骑马来到了一个名为前湾的小村,远远的就下马步行,留下两名家奴看马,其他的都跟着二人绕着村走,并没有进村。走了一会,在距离村子有一段距离靠近小河边的地方,停了下来。只见,一座茅草屋坐落在那边,茅草屋前还晾着衣服,是女人和小孩的。
“那女人原本有丈夫,前一段时间病死了,两人生有一个小女儿,已经七岁了。婆家本来还留着母女俩,后来粮食不够吃了,再加上一些闲言碎语,就把母女俩赶了出来了,后来我打听到了,就跟那婆婆只花了五十两把这个女人买了过来,可惜啊!就是性子太烈,我几次都不能近身。”孙武自言自语道,颇有一些遗憾的味道。
“那直接来硬的啊?”
“来不得!那女人身边随时准备着一把刀自杀。”
“不若这样……”邓卓俯首对着孙武小声说了好长时间。
“好,就这样!”两人不约而同的坏笑道,殊不知,身后还有三个人也在偷着乐。
孙武随即朝后叫来两个人,每人给些碎银,吩咐一番,就出去了。过了,好长时间,两人分别回来复命,其中一个换了一身码头工的打扮,另一个人则那来一张大网。
好戏开始了!
那码头工人上前走到草屋前,敲了敲门。
“大嫂,在家吗?”
“谁啊?”屋里正在照看女儿的潘氏紧张的握住菜刀,缓缓地移动到门口。
“大嫂,我是大郎在码头做工时的好友张三。”
“我不认识你。”潘氏很是小心。
“没关系,我就是来说一声,大郎在码头做工时就感觉身体不行了,怕你们母女二人难过,就偷偷的留下了一些东西,说是他死后让我告诉你。前阵太忙了,就忘了,今天才想起来,就赶紧过来告诉你一声。大郎说,东西放在你常常洗衣服的河边那颗大柳树下。好了,大嫂,我走了。”
潘氏半信半疑的打开房门,一看,早就不见了人影,就又关了门。坐在床边好长时间,潘氏才下定决心,从门后拿起一把锄头,打开房门出去了。
……
河边柳树下,此刻已经没了人,全部被两人带来的家奴驱赶走了,然后,家奴又被两人驱赶到一边把风。
此刻,邓卓、孙武二人兴奋地看着草丛里不断挣扎,“呜呜呜”乱叫的潘氏,口水直流。潘氏虽然已经生过孩子,可是依然才只有二十几岁,那脸蛋长的叫又白又俊俏,最重要的是那个胸,乖乖哦!按照现在人的说法,就是F罩杯。此刻,潘氏满脸泪水,双手双脚都已被绑,嘴里塞着麻布。
“卓兄,你先上吧!”孙武决定忍痛割爱,然后转身就走开了。
“哦?那我就不客气了!嘿嘿~~”说完,邓卓那双手就开始往潘氏身上招呼,那种的滋味,让邓卓爱不释手、不能自拔。
远处三人,刘武已经无法忍受,一腔怒火,屡次想冲出去,都被刘景拉住,刘景则是抱着一种欣赏的态度,刘安则是脸红的局促不安,一会背过去装不看,一会又偷偷转过头来头偷看。
“大哥,再不上去,那个女人可就真被糟蹋了!”
“不急!要在合适的时候过去,才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远处,邓卓终于无法忍受了,一只手拔潘氏的衣服,一只手脱自己的衣服。由于,潘氏不断扭动躯体反抗,邓卓的衣服脱完了*裸的时候,潘氏的外套还在身上。
“就这个时候,可以上了!”刘景低头对着二人简单嘱托了一番。
邓卓已经浑身难耐,下体已经膨胀起来,火急火燎的准备脱潘氏衣服。
“混账东西!住手!”
邓卓回头一看,直接吓的小弟弟软了,急急忙忙找刚才扔掉的衣服。潘氏则是挣扎的更猛了,“呜呜呜”叫的更响了。
只见一个又黑又粗的家伙,左手抓着孙武,右手抓着一堆衣服,正是邓卓的衣服。孙武头往下垂,没有动弹,不知是死是活。就在这时,那黑家伙掐了一下孙武的人中,就把人推了过去。孙武刚醒来就被一把推了出去,把握不住平衡,就一头栽到地上,疼的“哎呦”一声,然后一个翻身,就爬了起来,朝着刘武破口大骂,
“王八蛋,不想活了?”
“武兄,你没事吧?快把你外套脱了给我穿!”邓卓一手捂着私密处,一边向孙武走去。
“这~~”孙武看着邓卓,长大了嘴巴,又看了看黑大个手中的衣服,就把外套脱了下来给邓卓,邓卓慌慌张张穿上了套,然后跟没事人似的一本正经,
“大胆刁民,知道我们是谁吗?竟敢如此,不想要脑袋了吗?”
刘武笑眯眯看着两人,
“一个是太守大人的公子,一个是孙家的二少爷,襄阳城无人不知啊。”
二人见这黑大个丝毫不惧,而且笑了起来,心里反而就有点慌了,
“来人~~”孙武大声喊着。
“使劲喊吧!最好把周围的村民都喊过来!哦,忘了告诉你,你的那些家奴什么的都不行,弱不禁风,不耐打!咦?哪不是慈安寺的无色大师吗?是清远大师新收的弟子,也是无为主持的师弟,要不要我帮你们叫过来?”
果然,河对岸,有一个穿着大红加上的和尚,和一个士子模样的人正在漫步闲聊。
孙武这下识趣的闭上了嘴巴,邓卓倒是开口了,
“既然知道我们是谁,识相的就赶紧走人,我们这次可以不跟你计较,否则下次别怪我们心狠手辣。”说这话的时候,没有一点底气。
“无色大师,这里!”刘武朝着刘景的方向,大声喊道,果然刘景和刘安二人转过头来向这边看。
“这位好汉,有话好好说啊!别再喊了!”孙武急了,这事如果让父亲知道,很有可能被打断腿,邓卓其实也好不到那里去。二人虽然平时看着威风八面、呼风唤雨、招蜂引蝶,其实呢,做什么事情都不敢让家里人知道,在家里小心翼翼,生怕犯了什么错误,非常压抑。
“哦?好好说话?行啊,我可听说无为主持和太守大人还有孙老爷关系不错。”刘武想了一番又说道,“这样,你的衣服,我就便宜五千两卖给你,还有你欺负人家一个女人怎么也得补偿个五千两吧,合计一万两。然后,这是就当我没见过。”刘景本来交代刘武勒索他们五千两就行了,刘武自个偷着加到一万两。
两人听了,“嘘”了一口气,原来只是要钱,钱吗?好说!顿时眉头又皱紧了,一万两?上呢弄?就孙武来说,每月例钱也就二百两,然后再问大哥要一些,然后就是开赌场的份子钱,然后就没了,再加上大手大脚的花钱,每月总是入不敷出。无奈,两人合计了一番,身上加起来估计也就五百两左右。
“这……,这位好汉,我两人身上加起来也就五百两啊,没有那么多钱。”
“好说!可以打欠条。”刘景也是估计到了两人不可能带那么多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