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独锋?!”江匡看着自己面前那熟悉的人,那伸出的手都有些颤颤巍巍,“你……终究还是回来了!”
“对啊!”来人也是满目沧桑的中年模样,“虽说江湖中不如意,虽说一路上生死逃亡,可我秦独锋还是回来!”
“前任大内密探首领,殿前司都指挥使,秦独锋?”人群中不知道何时出现了这么一句,中年人缓缓的点了点头,“正是在下!”
“那我找你可是好找啊!二十年不见踪影,想不到你竟然会在这里出现,拿命来!”那人手执一把长剑,就这样冲锋而过。
“咻!”就在江匡都已经做好准备气朋友挡灾的时候,只听一道劲气闪过,白茫茫的剑气横穿而过,把那个看起来精神无比的少年侠客中直接贯穿,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怜悯。
“秘境之中不得起杀心,不得有杀念,违者斩立决!”出手的竟然是看上去苍老无比,甚至感觉很快就要行将就木的老人。
可是他出手的威力却不像他的表现那般苍老缓慢,那一到极其可怖的剑气,就这样从它们面前穿膛而过,也就这样让他们所有人都颤栗。
“你是何人?”场面上立即寂静无声,直到时间过去了很久之后,才有人颤颤巍巍的问道。
“我?我名字有些记不得了,那好像是很早之前取的名字,至于现在的话,别人都叫我,中行洌!”老人缓缓一笑,也拿出了自己放在一旁的武器。
从他之前所释放出来的剑气来看,他应该是一位极其擅长于用剑的剑客才是,可是他的武器,却是一把刀,一把连刀鞘都没有的刀。
他发现现在所有人还在注视着他,手指轻轻弹了一弹刀身,一股狰狞的杀意立刻从中显现在这片空间之中,绽放而开的那冷冽而恐怖的寒意,几乎贯彻到了他们身体全部!
“没事儿盯着老人家看什么,不会去做自己的事情吗?”老头子一声厉喝,惊的所有人都猛然间坐了起来,仿佛坐立不安。
也就是在这种的坐立不安的条件与环境之下,所有人缓缓的转过头去,再也没有人把目光去盯着那位默默坐在角落里喝酒,仿佛行将就木的老人家。
不过,“中行洌”这个名字却也在他们的缓缓传言之中,开始向着每一个人的耳朵里面扩散。
张灵道心有些则折,怪不得说这一次是天下间几乎武林中所有高手之中的聚会,不但有着那位带着斗篷,穿着黑色兜帽,根本显露不出任何身形,但是武功却又凌驾于整个世界之上的神秘剑客。
还有这么一位仅仅是刀意就可以覆盖住整片空间的凛冽刀客,若是每一个区域都有着这么一位老人的话,这个江湖还真的是有些不可小觑,但这样的江湖依旧让他们如临大敌的话,那秦川的敌人究竟有多么的恐怖。
江匡和秦独锋两人这才讪讪的收住了自己手,两人之前激动的拥抱在一起,到现在还没有放开,倒是引得周围的人一阵怪异的目光。
不过对于他们两者来说,实际上也不差这么一点时间,多年老友数十年不曾见面,虽说激动也是激动了一段时间,不过现在倒也不是不能够接受。
张灵道缓缓的离开了狼身周,这两个老男人之间的感情他有点理解不了,自然也不想去理解,就让他们慢慢的在这片世界消失吧。
张灵道一时间也不知道干啥去才好,这片空间明明是属于他的才对,可他却像一个局外人一般在这里无所事事的闲逛着,听他师兄说还有一段时间那边的门才会打开,为了防止被秦川那边的怪物们给入侵,那边的门已经被设置了,只能从里面打开。
而大量的这样的人员都在那边驻守着,他们这些人也是下一批即将增援过去的人,整个江湖和武林的力量都被集中到了那一块区域,这回是真的要拼命了。
不但如此,那些传说中的江湖小姥和真正迷蒙中的武林人士们也全部都来到了这里,就连传说已经隔离中原多年的东海移花宫,此时也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张灵道看到了一个曾经被子桑不寿向他嘱托说要去中原寻找的白衣男子,之所以能够知晓对方的身份,自然是因为它已经开启了系统都到了这样的时刻,也不存在什么节约不节约能量的问题了,他体内的药物多的,甚至已经快爆炸了,在之前的战斗中他都不知道自己吃了多少药,也不知道那些药性究竟还残存着多少,甚至在这个时候他的境界都已经被锁死,也没有什么太多的时间去提升自己的武功等级。
所以说他能够通过系统看到对方的名字,“苏小白”,果然是子桑不寿让他去寻找的那个人,移花宫大总管的养子,也就是唐青枫现在的个人管家苏小白。
张灵道在寻找着那位唐师兄的身影,按照理来说他们一起进入的这个时候,对方应该也在这里才对。
果然不出他所料,张灵道在不远处发现了唐师兄的身影,只不过对方似乎并不怎么好受的样子,张灵道回头看去,他看到了一个穿着唐门服饰的少女,正在一脸严肃的训斥着对方。
那个人应该就是唐青枫平日里所说的他姐姐,也就是唐门现在的真正管理者,唐青容。
张灵道仔细观察了一下对方的外貌,不得不说作为唐门弟子基因的确出众,那样貌在整个江湖的美女之中都算得上是一等一的优秀,而且加上对方那严肃的表情和清冷的五官更是涨了不少分。
张灵道看着平日里嬉笑怒骂的唐师兄在对方面前被训的跟个孙子似的,眼里竟然有着一丝窃喜,想不到这位师兄现在还有这么一段黑历史,他要不是手中没有什么录制系统,一定要给对方拍下来。
不过好景不长就在他还在想着如何去对方面前刷一下存在感的时候,角落走来了一个人,一个他一点都不想见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