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绵正在想着钟诗晓进来怎么办,突然一道男音闯进了自己的耳朵里,向绵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刚刚男人说了什么,眼睛顿时瞪了起来,不知道应该去说些什么,也忘了家里还有一个钟诗晓的存在。
顾忱看着向绵震惊的样子,心里更是觉得可爱,他知道之前流掉的那个孩子一直是向绵心里的痛,虽然她从来没有和自己说起过,可是那件事终归是要怪自己没有好好照顾她,所以顾忱想要弥补向绵心里面的伤害。
本来是想着求婚的时候就直接和向绵说的,可是顾忱那个时候也清楚向绵对于自己这份工作有多么上心,不想让向绵为难所以这件事就先缓了下来,而且他们也刚刚结婚,之前也没有怎么谈过恋爱,现在过一过二人世界也是很好的。
可是这都是顾忱在今天见到向绵之前的想法,直到听到女孩的那句,“好好去想我们的未来。”原来她已经把自己考虑在了她以后的生命之中,这一句话让顾忱心里更是澎湃,所以今天才会和向绵提出孩子的事情。
向绵看着男人眼里的宠溺,呆呆的眨了眨眼睛,刚刚想要说话,就听见一旁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夹杂着钟诗晓焦急的喊声,向绵心里陡然一惊,用力推开了身上的顾忱,看着顾忱跌落在一旁,向绵也没再多想什么,看着门口的当下,又低着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被压的皱皱巴巴的衣服,向绵捂着自己的胸口,瞪了地上的男人一眼,赶忙向卫生间跑了过去。
顾忱看着向绵落荒而逃的身影笑了笑,快步走到了房间门口拉开房门的时候,脸色已然是沉了下去,顾忱生命里面所有的热度的都已经给了向绵,所以对别人也没有什么兴致。
钟诗晓今天出去和剧组同事吃饭,稍稍的喝多了一些,看着顾忱的面色不善,刚刚想好的话一时间全都抛在了脑后,咂了咂嘴竟是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顾忱阴沉这脸看着门外战都站不稳的钟诗晓,慢慢的带上了房门走了出来,伸出手招呼过来一旁的佣人,让她扶着钟诗晓,“没事做就在你房间里自己看看剧本,不要每天在家里吵吵闹闹的,我和向绵每天都是很忙的,需要安静的环境来休息。”带着钟诗晓走到她的放假门口,伸出手拧了门把手,顾忱转过身,“以后有事情不要来找我,实在是解决不了了再和我说,我没有闲心来处理你那些琐事。”
钟诗晓呆愣的看着顾忱走开,听到一旁骤然一声响亮的关门声,钟诗晓身子下意识地缩了一下,看着身旁扶着自己胳膊的女佣,伸出手推开了她,抬起手挠了挠头向自己房间里面走了回去。
顾忱回到房间的时候,看着向绵正在卫生间里面洗脸,莞尔一笑快步的走了过去,从背后紧紧的拥住了向绵,低头不断吻着向绵的脖颈,“这么乖?在等我是不是?”
向绵还没来的及说话,就被男人转了过来,看着顾忱眼神里的情欲,向绵伸出手挡住了男人的嘴,“太晚了,钟诗晓还在呢,让她听见就不好了。”
顾忱现在哪还能听进去这些,拿过向绵挡着自己嘴的手,紧紧的握在身后,吻着女孩的嘴唇,手指沿着向绵的衣摆缓缓的伸了进去,两个人躺到床上的时候都已经动了情,向绵被顾忱带入了那个情欲的世界,慢慢地也不去想什么别的事情,不停的回应着面前这个男人。
顾忱猛然起身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衬衫扔到了一旁,重新俯下身子吻着女孩,刚刚解开腰上的皮带,一旁又想起了急促的窍门声,听着钟诗晓在外面吵闹的声音,顾忱下意识的拉过被子把向绵挡在身下,看着女孩脸色绯红,一脸无辜的望着自己。
顾忱伸出手狠狠的垂了一下床铺,低声咒骂了一句,捡起刚刚扔到地上的衣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才走了过去,顾忱这下不管说什么一定要把钟诗晓给送出去,让她住进来向绵已然受了极大的委屈,现在还总是过来找自己,顾忱不想让向绵再不开心,所以只能违背了顾天南的意思。
终于把钟诗晓安顿好了以后,顾忱回到房间的时候看着向绵熟睡的样子,缓缓的在女孩额头上落下了一吻,继而躺在了向绵的身旁,拥着她一夜无梦。
第二天阳光慢慢的洒进屋里,向绵缓缓的睁开眼睛,看着躺在自己身旁的顾忱,心里顿时一惊,想到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向绵白皙的脸庞上染上了一丝红晕,伸出手摸了摸男人的脸颊,向绵眉眼里的笑意更浓了一些。
瞥见一旁床头上放着的时钟,向绵心里惊呼了一声,悄悄的拿过顾忱横在自己身上的手,赶忙从床上站了起来,想要趁着没有发现,先回到自己的房间。
没想到刚刚打开了房门,没想到看着钟诗晓从楼梯口走上来,向绵愣了一下没有说话,捂着自己的脑袋飞快的跑回了房间,紧紧的关上了房门。
钟诗晓昨天喝的有些多了,现在正是头疼的时候,一觉睡醒过来想要喝水,摸索了半天才想起来这不是在自己的家里,眯着眼从房间里出来,在厨房里倒了一杯水喝,钟诗晓刚刚准备回去继续睡觉,突然看着向绵从顾忱房间里出来,
两个人就这么站在走廊里互相望着对方,钟诗晓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向绵已经跑回了房里,歪着脑袋看着向绵的房间,钟诗晓皱着眉头慢慢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她也不是初中生,看着向绵这个时间从顾忱的房间里出来,而且刚刚身上的衣服还都是皱皱巴巴的,钟诗晓自然会联想到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可是也仅仅是在猜测顾忱和向绵之间一定是有什么关系。
等到钟诗晓再睡醒的时候日头已经过了一半,坐在餐桌上看着一旁的管家,钟诗晓咬着手里的面包片柔声的问着,“褚叔,我昨天是不是有点闹人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