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普通的飞行道具的话,塞缪尔随手就拍飞了,但是好在塞缪尔认出来了这是路西菲尔的令魂武,这才强忍着自己的本能动作不选择拍飞,而是选择了躲避的动作。
以高难度的后下腰看着路西菲尔的叛逆之刃从自己的身上掠过。塞缪尔这才起身,看着路西菲尔接过了叛逆之刃,随意的举起旋转了几周之后背到了自己的身后,白芒一闪消失了。
“你这个臭小子,有能力召唤回自己的令魂武,为什么在我战斗的时候,那么凶险的时刻不召唤,非要在现在暗算我一波啊。”什么掐着腰,无奈的说到。
“啊,是这样吗,我之前忘记了。”路西菲尔惯例式连装傻的表情都懒得去装一下的,耸了耸肩,无所谓的说到:“而且你那战斗根本就没有一点凶险吧,从头到尾不都是你在戏弄他们吗。真是的。”
“这话倒是说的没错。”塞缪尔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塞缪尔导师,所谓的剑圣到底是什么东西。”伊格纳茨凑到了塞缪尔的身边抬起头看着塞缪尔的面孔,认真的问到。他的眉头轻轻的皱起,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很重要的,却根本没有办法想得通的问题一般的。
塞缪尔看着伊格纳茨那略显苦闷的稚嫩脸颊,嬉笑的脸色也是微微一收,稍微的变得严肃了一点。塞缪尔在伊格纳茨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同时想到了伊格纳茨身上那诡异的湛蓝色的剑之领域,还是伊格纳茨的令魂武,以及伊格纳茨本身应该成为剑士的那个天赋。
到底发生了什么,到底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为什么兼具足以顺理成章的成为剑圣的一切条件的伊格纳茨会被鉴定出来有魔法师的天赋,即使塞缪尔是大路上最年轻的剑圣,也依旧无法想的明白。甚至于到现在都困惑着。
但是,现在既然伊格纳茨问到了,塞缪尔也没有不去说明的理由。
说到底了,即使眼前的这三个孩子,没有一个能够成为剑圣,甚至连最纯粹的剑士都不是,但是,说说又不会少一块肉。
而且,虽然路西菲尔是恶魔猎手,寒山雪是赋予术师,伊格纳茨将会是魔法师,但是能够让他们知道所谓的剑圣到底是何种恐怖的东西的话,也不是什么坏事。
正是因为塞缪尔自己本身就是一个剑圣,所以这才越发的能够明白,剑圣这种东西的恐怖之处。
“所有的人都知道剑圣很强,但是有多强,却没有一个明确的概念。那我,就告诉你们一个毫无争议的定义吧。那就是在同等级之中的剑圣……是无敌的!不管是近身格斗,还是一瞬间的袭杀,或者是在大范围的魔法之下的逃逸。都是完美无瑕的。”
塞缪尔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大概这就是所谓的讲课时间吧,即使是塞缪尔,也会不由自主的严肃起来,当然,更多的有可能是希望三小能够从他的态度之中,明确出对剑圣的恐怖的清楚的认知。
“总所周知的一件事情就是,等级可以一定程度上代表着战斗力的高低,但是却无法完全的代表着高低。”塞缪尔想了一下,用这句话作为了真正的开头。
但是,他这个众所知周说完之后,不仅仅是伊格纳茨,就连寒山雪都一脸的‘我怎么都知道这是众所知周的事情’的表情……
塞缪尔这个时候才突然之间反应过来……那就是……寒山雪他们的年纪还不到接触这个‘众所知周’的年纪。在这个世界上,不管是贵族还是平民,不管是魔法师还是战士,都谨记着一个规则。
那就是不要揠苗助长。
修炼的核心是令魂武,令魂武是灵魂的本质夹杂着自己的知识混合而来的东西,若是知识的方面出现了差错的话,将要搭上的便是一生。所以,在这个世界之中,经过长达千年的摸索,一些东西,能够在多少岁告诉多少给孩子们了解到。
几乎每一个家族,每一个人都有着一个大差不差的标准。
数百年前,有个家族痴心妄想想要将自己的孩子锻造出绝世的令魂武,于是在孩子懂事的时候,就朝着每个孩子灌注强大的武器的认知和概念,甚至是苦心积虑的弄到设计图,一点点的为孩子讲解。只是为了得到前途无限的令魂武。
但是,实际上,前途却被阻断了,令魂武的形成的品质是有着高低的,但是成长却都是无限的。正是因为简陋不堪,丑陋无比的令魂武,所以在孩子最纯粹的内心之中,才会渴望着这令魂武能够成长到何种地步。
这份念头将贯穿一生,将令魂武的成长推到谁都无法相信的未来。
但是,一旦知道的太多,虽然起点会高到难以想象,但是,未来却被变成了有限。若果,孩子的认知之中的大炮可以直接轰爆一座山丘,那么,他有可能投影出来大炮,只要能够成长起来,令魂武也可以达到轰爆山丘的程度。
但是,也就仅此而已了。被局限的思想,无法诞生出无限的未来。这是被所有人在现在已经知道的事实。
所以,在孩子五岁之前,除了按部就班的教导之外,不管是贵族还是王族都不会去做这种傻事,他们最多的,也就是有着资源观察孩子的兴趣,然后作为兴趣类的引导,教授一些最基础最浅显的东西而已。
投影出什么令魂武,还是得看天赋。
对于修炼者来说,没有什么是比思想更能够带来无限的未来的了,也没有什么是比思想更能够局限一个人的未来的了。
不管有着怎样的资源,有着怎样的后台。在修炼的道路上,没有天生就可以得到的可以解决一切的外挂,最终靠的还只能是自己的天赋和努力!这就是这个世界定下来的道理。
也就是所谓的世界之理!
人们无法创造世界之理,也无法改变世界之理,人们所能做的,也就只是顺应世界之理做出选择和改变而已。试图偏离世界之理的家伙,亦如数百年前的某个家族一般的,早已消失在了历史的尘埃之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