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玄影的这一击,孤星也是不敢大意,毕竟这仙人殿太古神秘了,面前的道童,天鸿道人都要恭敬对待,实力自然也是太虚境巅峰武者之中上流的水准,而施展的神通又是绝杀技,正好是试炼自己实力的机会。
“小子,作为一个内门的小弟子,你有幸见到我的绝杀技,就算是死也该荣耀了!”
无尽的剑气盘旋在空中,玄影则是独立在万剑之下,如同剑之君主,不可一世,周围的杂役弟子看到这一幕也都是震惊了。
“这就是玄影师兄的绝杀技吗?太震撼了,光这气势就可以灭杀阳神境的武者吧,这小子真是作死啊。”
“是啊,这小子已经被这剑之领域锁定了,就算是有再精妙的身法也不可能闪避开万剑攻击吧。”
“这一击一定是要把这小子重创了,闹不好要被废掉,甚至直接灭杀!”
众人感受到了那剑阵无可匹敌的气势,都是心中凛然,很多人在脑海中已经是脑补出了孤星被击溃后的惨状了,不仅为他叹息。
“哼,绝杀技吗?我的炼体术已经是达到了逆天改命的境界,就算是全吃你的一套技能,也不可能杀死我,何况我今日就是要验证凝聚荒神元神之后,我的大五行真气的进展。”
孤星心中冷笑,现在他彻底把自己的元神与洪荒祖龙的本源意志联系起来,现在几乎可以说是洪荒祖龙的代言人,而且自己的玄武外壳与护体混元在荒神的加持之下已经是演化成了神龙遁甲,这是至刚至强的防御。
“绝杀技,很牛掰吗?玄影,我就让你见识真正的绝望!”
话语间,孤星的全身被一股强大的真气环绕,这是来自太古的气息,光这气息的威压就让周围广场之上看戏的弟子们纷纷避让,少有不慎就有精神失守,沦为傀儡的后果。
“这是什么气息,太过强大了,根本不是属于修罗大陆的气息,你们感受到了吗?”
一个弟子双眼瞪大,紧紧地盯视着孤星身体的变化,他的全身被一层的气罩包裹,这是他的护体真气,但是层层的气罩却是在扭曲,变形,甚至在撕裂,要知道,造成这一切的只是一股洪荒的气息而已。
“这种威压,太强悍了,我都有要拜服在他脚下的冲动了,这是灵魂沦陷的前兆,太可怕了,我要再退后五百里了。”
“是啊,快退啊,再不走就要被殃及池鱼了!”
无数的杂役弟子在感受到孤星的那股洪荒气息的瞬间都是身体暴退出五百里开外,如同被打谁冲翻了蚂蚁窝,四散而逃。
“这是什么气息,这小子果然不是凡人,看来我是收对人了,这股气息连我都要臣服,而且是没有任何反抗的臣服,这是什么大能者的本源意志吗?”
天鸿道人根基身后,离着战场也是最近的,这是也为了预防万一,他本来也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大,若是孤星出现了闪失,自己的所有算盘也是落空了。
此时,孤星周身的金光越来越耀目,越来越强大,他的身体竟然覆盖上了一层层的赤血鳞甲,无尽的洪荒之气发出,这一片片的鳞甲乃是源自洪荒祖龙的鳞甲,这神通秘术也可以称为神龙遁甲,乃是召唤了荒神的力量产生的绝对防御。
“什么,不可能,他的护体真气为什么变得如此可怕,他身体上浮现的金色的鳞甲是什么?不可能的,他只是太虚境初期的修为而已,我在害怕什么?我是仙人殿的弟子,就算是看门弟子,我也是仙人殿的人,高高在上,可以奴役所有内门,外门弟子,甚至是长老的仙人殿的人,我怎么会如此害怕!”
强大的洪荒气息弥漫开来,这股力量让玄影的身体在发抖,他背后空中的数万道剑气凝聚成的宝剑也是在颤抖,纷纷发出了恐惧的悲鸣,这是剑之悲鸣,只要是太虚境的武者都可以感受。
“我不相信,去死,雪域绝杀!”玄影几乎是要崩溃了,祖窍之中的元神都开始颤抖了,他大吼一声,无尽的真气发出,强行催动了天空之中的数万道剑气,呼啸着冲向了孤星,要让孤星无所遁形。
“神龙遁甲,荒神之力,金身不灭,唯吾独尊!”
孤星口中符咒诵出,全身已经被一层坚不可摧的龙鳞覆盖,大五行真气也在荒神之力的加持下晋升为了洪荒之气,正面迎接玄影打出的无穷剑雨。
“咔嚓,咔嚓……”无数的剑气如雨降下,却见一人不动不摇,不闪不避,眼部都不眨一下,任凭剑雨袭身,这是极限的疯狂,这是绝对的自信,这是霸道的展现。
无尽剑气袭身,却是根本无法撕裂神龙遁甲的防护,这数万道的剑气,每一道都可以轻易斩杀太虚境初期的武者,但是冲击在孤星的身上,却是如同以卵击石,根本无所作用。
“啊……这,为什么?”看到这一幕,玄影彻底惊呆了,他双眼瞪得如同铜铃,甚至眼珠都要夺眶而出了,他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他的绝杀技,就算是太虚境巅峰的武者在此神通之下也要受到重创,但是一个区区的太虚境初期的武者……孤星,竟然没有出任何的招式便轻易靠着躯体阻挡住了他的绝命剑气,这应不是用耻辱二字可以形容了,这是无边的绝望,自己没日没夜的修炼,经过了数百年的艰难困苦,无数的奇遇,才有了进入仙人殿的机会,但是这一切都成了笑话,似乎一切的努力都白费了。
“这……这才是孤星真正的实力吗?太过强悍了,他的实力已经远远超越了太虚境巅峰,甚至已经是无限接近明道境了,真是天才,妖孽!”
天鸿道人也是无语了,他还以为孤星会非常危险,这一战之中也许会身受重创,然后被自己救下,这本来是自己送人情的好机会,但是眼前的一幕让他觉得自己的可笑,眼前的人根本不是他可以看透的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