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
李乔就出门接收种子去了。
为了不引起怀疑,他特意将接收地点安排在城外的一处农场里。
虽说远一点,但胜在安全。
他准备乘坐公交车前往。
走出大门,迎面就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
对方也看到他了。
“嘿,臭小子!终于逮住你了啊!”
二人立刻把李乔拦在院门口。
此刻时间还早,院里没人进出。
李乔眉头皱了皱,看着面前的二人。
他们正是刀疤脸和推土机。
这二人自从上次被李乔致命一击后,就天天想找李乔报仇。
贾张氏被他们打怕了,一直躲着他们,他们无法从她那里得到李乔的信息。
“好狗不挡道!让开!”
李乔冷冷道。
“嘿,臭小子,你骂谁是狗呢?今天你落我们兄弟手里,你就等着吃屎吧!”
刀疤脸一脸嚣张道。
“对,臭小子你今天要倒霉了,上次是我们没防备,今天非把你打出屎来不可!”
推土机也是一脸嚣张。
李乔眼睛眯了眯,心中暗骂一声沙币!
然后。
抬腿,屈膝,上顶……
一气呵成!
“砰!”
膝盖直击刀疤脸下身。
“嗷——”
刀疤脸惨嚎一嗓子,咕冬一声就倒地上抽搐起来。
“噗!”
推土机还没反应过来,李乔脚下一勾,就让他一个狗吃屎扑在地上,再抬起头时,已是鼻血长流。
“浪费时间!”
李乔拍拍手,扬长而去。
……
城外农场。
李乔寻到一处树林,然后就等待起来。
不一会儿,远远的看到一辆拖拉机驶了过来。
他迎上去,拿出宋默渠写的一张便条。
拖拉机上的人看了便条,就热情的给他卸货。
卸完货,对方就走了。
李乔看看四下无人,就把种子收进空间。
然后,坐车回城,去杂货铺守店。
……
清晨。
四合院。
“诶诶,我车轱辘呢?”
一大早,三大爷起来就发现,自己自行车前轱辘不见了。
虽说是辆二手自行车,但在这个时代,也是一项非常重要的财产。
自行车丢了车轱辘,就相当于后世的玛莎拉蒂丢了前轮!
这事可不小!
三大爷是四合院里第一个买自行车的人。
这跟他教师的身份相匹配。
他平时都舍不得骑,一直擦得油光锃亮放在前院最显眼的位置。
让所有进院的人,第一眼就能看到他的自行车。
这是他身份地位的象征!
“哎,老头子,怎么了?”
三大妈慌里慌张地从屋里跑出来。
“我车轱辘没了!”
三大爷焦急的喊道。
他四处寻找起来。
前院的花坛、墙角、暗沟都找了个遍,就是没找到车轱辘。
三大妈也跟着一块找。
这时,中院的一大爷听到声音走了出来,站在檐下问:“怎么了?”
三大爷没好气道:“自行车轱辘没了!”
一大爷顿时严肃起来:“这还得了!快找找,看是不是谁开玩笑藏起来了!”
三大妈也觉得是有人开玩笑,所以劝道:“老头子别着急,说不准就是哪个人开玩笑,把轱辘给你藏起来了,咱们再找找!”
三大爷皱着眉头想了想,谁会给自己开这种玩笑呢?
但他也不确定,所以就继续寻找起来。
一大爷站在檐下,清了清嗓子,大声喊道:“大家都听着啊,三大爷的自行车前轱辘没了,要是有谁开玩笑藏起来了,就赶紧交出来!这种玩笑可开不得,耽误了别人的事儿,可就要担责任了。”
他的声音很大,整个四合院都听得清清楚楚。
不管是前院、中院还是后院,邻居们都相继起来了。
大家一起加入寻找车轱辘的队伍。
人多力量大。
很快,大家就把整个四合院里的公共空间搜了一遍。
然而,车轱辘杳无踪影。
“不会在房顶上吧?”
许大茂抬头说道。
“上去看看!”
一大爷说道。
很快,房顶上也搜了一遍,没有。
“奇怪了,难道是藏到谁家里了?”
秦淮茹猜测道。
“那就不是藏了,那是偷!”
一大爷严肃道。
藏跟偷可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藏可以说成是开玩笑,但偷,那就是犯罪了。
三大爷一听到偷,就焦急道:“我那自行车可是花了一百二十多块钱买的,偷车轱辘可是要承担法律责任的。”
一大爷扫视了一圈,说道:“如果有谁拿了车轱辘,现在就赶紧交出来,不要再让事情往下发展了。大家都是邻里邻居,事情闹大了,就不好收场了。”
邻居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人出声。
这时,有邻居喊:“院门外躺着俩人,会不会是他们干的?”
一大爷凝眉道:“外面还躺了俩人?”
众人立刻跑出去,然后就看到躺在地上抽搐的刀疤脸和推土机。
“哎呀,我记得这俩人,前两天还跑到院里转悠来着!”
“对,长得可凶了,吓得我把窗户都关住了!”
“这俩人一看就不是好人啊!”
“他们怎么躺在这儿了?”
“管他的呢,先吊起来打一顿再说!”
“对,小偷人人喊打!”
院里人本来就对这俩货印象很差,如今更是怀疑他们偷了东西。
大家一气同声,把他们当成了偷车轱辘的贼。
这俩货躺在地上,疼得直吸熘,想解释都开不了口。
“抓起来!打!”
三大爷也是气坏了,他严重怀疑是这俩货偷了自己的车轱辘,因此,直接下令。
邻居们一拥而上,把刀疤脸和推土机给捆了起来,然后吊到院里的一棵大树上,开始拳打脚踢。
刀疤脸和推土机可倒霉了。
被一众邻居打得鼻青脸肿。
贾张氏虽然认出了他们,但她不敢声张啊。
再加上上次他们让她吞粪,她心里恨他们还来不及呢,因此,一看到他们挨打,她可高兴坏了,颠着小脚冲上去,挥着胖手,啪啪呼他们的脸。
“我车轱辘呢?”
三大爷厉声质问刀疤脸。
刀疤脸被打懵了,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什么车轱辘?
我不就疼晕了一会儿吗?
什么时候偷车轱辘了?
一旁。
推土机更是郁闷得要死。
他鼻血刚止住,又被邻居们给打开瓢了!
特么的,我血不要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