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起这个名字,是希望你们茁壮成长,以后在组织里发光发热,为我做些事。”
孩子们听到可以为沐倾歌做事,都倍感激励,情绪也激动起来。
调动情绪后,沐倾歌开始下一步了。
首先,是根据他们各自的特色划分为不同组。
有的孩子反应灵敏,有的天生神力,有的感知力强,沐倾歌将他们分为不同的组,并让冷血无情教他们武功,和铁手追命轮着来。
后期会再找几个能人志士,对他们进行专门训练,现阶段只是打基础。
沐倾歌一边看着孩子们训练,一边思考着别的事。
过几日,当铺也重新开业,主要由斐魄负责。
那么就可以将这几日石府,宁府带来的奇珍异宝来镇店。
扛把子这里,就由筱楠负责。
沐倾歌对此安排,很是满意。
此时在王府内,夜鹤轩面色冷峻对方景秋道。
“这几日有消息,夜泽鸿将返京,此举必然会有大动作,吩咐下面做好准备。”
傍晚,沐倾歌回来,夜鹤轩询问。
“你去哪了?”
面对夜鹤轩的质问,沐倾歌没给他好脸色。
这家伙真是的,刚欺骗了自己就假装无事发生?哪有这么好的事,她沐倾歌可不是好糊弄的人。
“我去哪里和你没有关系,也没有必要向你汇报。这里不是宫里,我无需和你假装恩爱。再者,我也最讨厌被人利用。”
说完,她就恶狠狠地瞪了夜鹤轩一眼,什么情绪都出来了。
夜鹤轩当然能看出来沐倾歌有情绪,而且是极其不高兴的情绪。
其实他也能理解沐倾歌的情绪,毕竟他也不愿意这样被别人利用,还糊弄。
虽说这整件事夜鹤轩也是局中人,不是掌权者,但相比沐倾歌,他知道的信息还是要多一些。
打记事起,就被告知肩负着什么使命,被洗脑一辈子都要为了这个使命而活着。
过程很被动,但是似乎听着听着就习惯了,也没什么排斥的情绪了。
但是遇到沐倾歌,他心里的想法才有一些改变。
从前他除了母妃,没什么可以顾及的。
母妃深谋远虑,暂时没有什么危险。
可是现在,又多了一个沐倾歌。
而且沐倾歌和别人不一样,她不是安分的人。
夜鹤轩顾及太多,怕沐倾歌因为自己而受到什么伤害……
想了很多,最后夜鹤轩还是没有解释什么。
他想着这之后必然凶险万分,如今时局已经不同了。
若是沐倾歌不喜自己,那也正好了。
到时候出了什么险事,她也可以安心地离开自己,不用跟着自己受苦,会好过得多。
沐倾歌见夜鹤轩只是看着自己,什么也不说,一时气急。
夜鹤轩什么时候变成闷葫芦了,该说不说真是气人!
她哼了一声,转头回了嫣紫阁
第二日,沐倾歌刚起床不久就听到外面有动静,原来是夜天翊包围了王府说是要缉拿盗窃玉玺之人。
她皱了皱眉,这夜天翎又要搞什么鬼。
想起那日宁浮蓉留下的黄布,她明白了什么。
原来是早有打算,就等着这一天呢。
不过此事已经被发现了,夜鹤轩应该会有对策。
把夜天翎迎进了王府的会客厅,便有丫鬟上茶。
夜天翎眉毛一挑,一副挑事的样子。
“孤今日是为了缉拿偷盗玉玺之人,不是来喝茶的。”
说完,他手一扬,把手边的茶盏掀翻在地。
沐倾歌在一旁看着,心道嚯好大的官威啊,看来是势在必得啊。
不过他没想到宁浮蓉已经失手了吧,还搁那高兴呢。
夜鹤轩见此丝毫不惧,仍然稳稳地坐在夜天翎的下手。
“既是要缉拿贼人,搜查便是。”
夜天翎冷哼一声。
“孤听说,在王府见得一物,与丢失的玉玺有关,不知是什么东西?”
沐倾歌听得后,更加确定那日宁浮蓉上王府的目的。
她命银坠拿出那留有臭味的锦布,呈上。
“太子殿下所说的是否是这条锦布?”
那锦布虽然沾了脏污,但那明黄色还是分外明显的,夜天翎一眼认出了这是自己让宁浮蓉带过来的东西。
沐倾歌继续谄媚道。
“您说奇怪不奇怪吧,这东西好端端的就到了王府了。那日丫鬟跟我说,我还纳了闷呢。倾歌愚昧,斗胆请问太子,这是何物啊?与玉玺又有什么关系?”
她其实不用太过做作,只是弯起嘴角笑一笑尽显魅色。
夜天翎让沐倾歌的笑颜晃了一下眼睛,嘴角也不自觉地扬起。
虽然觉得沐倾歌的举动有些奇怪,毕竟以往沐倾歌是不对他这样笑的。
在宫里时,她和夜鹤轩站在一起,看着多恩爱似的。
而且宁浮蓉回府之后并未联系夜天翎,当时他和宁浮蓉说的便是有事找他。
既然宁浮蓉没有联系他,是不是说明事成功倍了。
想着,夜天翎没有再去管这件事。
一直到今日,他信心满满地来到王府,打算宣告夜鹤轩的死期。
目前看来,一切还是顺利的。
那么沐倾歌又为何这样呢?她谄媚的样子真是见所未见。
思及此,夜天翎忍不住瞟了眼旁边的夜鹤轩。
见到沐倾歌这幅样子,估计心里已经气炸了吧。
夜天翎这一刻特别能脑补,大概是他觉得自己今日可以一举击垮夜鹤轩的缘故。
不管是什么事,在他看来都有点恭维的意思。
就像此刻,看到沐倾歌如此。
他给沐倾歌找好了理由,约莫是她发现此“证据",想到了一系列后果。
心里害怕,所以打算呈上证据弃暗投明。
思及此,夜天翎笑起来。
“五王妃很识时务啊,孤要找的东西确实是这条锦布。这样,你若是作证此锦布与王府有关,孤便可保你。不仅不用受牢狱之灾,还可荣华富贵。”
沐倾歌心里都要呵呵了,这什么人啊,太自以为是了吧,自己还什么也没说呢。
很快,她出言讽刺道。
“太子误会了,我的意思并非此锦布与王府有关。王府本不该出现此物,之所以呈上来,是想告诉太子,这锦布是准太子妃宁小姐身上掉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