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跃看着那四足鼎,眼中露出贪婪的神色,以他的心性也难以抵挡,从他的天赋神通感觉到这四足鼎绝对是顶级宝物的存在,里面蕴含的能量恐怖无比,这绝对是天阶的宝鼎。
这个椭圆的深坑上的土石就像被火烧过一般,赤红坚硬,一条条如同手臂般沟壑如同错综复杂的河流枝干办,最终聚集点正是那被掩埋在地上的四足鼎。
此时韩跃已经走出两百米之外,此时空间波动异常敏感,他整个人绷紧着身体,随时退后。
越是临近这四足鼎,韩跃越是感受那庞大的威压,当他已经能够触碰这鼎后,大手一挥,又是四块盾牌出现,再次形成一圈防御,随后整个人开始动手去将四足鼎取出。
韩跃用力将鼎从地上拔出,心中欢喜不已,然而此时他脸上布满了惊骇之色,从他的神识感觉到自己四周外围的的防御盾瞬间被吞噬,他回过头一开,四周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的空间裂缝已经将他包围,无路可退,就连头顶也被一条人体大小裂缝阻拦。
韩跃心念如灰,他失声叫道:“怎么会这样?”
然而空间裂缝根本不留给他任何反抗的机会,不断变大将他的盾牌全部撕裂吞噬。
心急如焚的他已经没有丝毫办法,看着那拔出鼎后出现的一个深坑,他没有丝毫犹豫钻了下去,脚底更是用力企图将坑洞变深能够将他整个身子掩盖。
然而这一脚出事了。
“轰隆隆!”
一脚激起千层浪。
韩跃失声叫道,因为他这一脚好似他在泡沫板上土地瞬间崩碎,下面如同虚无般整个人都跌落下去。
这整座岛屿在韩跃踏破土地的瞬间开始变得破裂震荡起来,尤其是那空间更是混乱起来,和韩跃一样进入里面寻宝之人十有八九都因为这动荡出现的空间裂缝丧命。
陈皓看到这一幕顿时吓到了,因为韩跃也还在里面。
“芸小姐,你干什么?”陈皓一把拉住芸卉倪,此时里面如此混乱危险她竟然想要进去。
“你放开我,我要去把韩跃救出来。”芸卉倪现整个人有些失魂落魄,说道。
“不行,你现在进去跟自寻死路无疑,你要相信韩跃能够逢凶化吉逃过一劫。”说这话陈皓也感觉几乎没有可能,但是为了不让这芸卉倪去做傻事。
加上她的手下将她制止住,陈皓眼睛有些出神,想到这么一个绝顶的天才人物就此夭折心中感慨不已 。
这岛屿的每一寸土地都不是非常厚,想被掩埋过半的四足鼎再轻轻一脚就能够将土地穿破,但是在这混乱无比的空间谁敢用力震碎大地,这不是找死不成,但是韩跃误打误撞就穿透地表层,整个人陷入一片黑暗中。
下降!
不断的下降,韩跃感觉到自己如同坠入万丈深渊一般,心中苦恼无比,刚从死神口中跑出,现在又要被摔死。
周围一片漆黑,他根本看不清楚这里是哪里,随着噗通一声,韩跃昏过去之前的一个念头是,“原来下面是暗河!”
强烈的冲击力让他感觉身体全部散开,剧痛无比瞬间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韩跃苏醒过来第一感觉是,痛!非常痛!身体像是爆裂开来一样。
韩跃在黑暗中隐约感觉自己被冲上岸中,身上的衣服都干了,随后赶紧取出一枚疗伤灵丹吞服开始运功疗伤。
也在此时,韩跃运行的鲲鹏诀的气息慢慢在这空间传荡,突然在韩跃运功疗伤前面不远处,一道阔口无声无息悄然张开,一丝亮光开始穿透进来。
韩跃睁开眼睛,此时他身体恢复了一些,能够初步走动,但他睁开眼睛看到突然出现的亮光后心中大喜,拖着残破的身躯向那里走去。
韩跃死里逃生,用手掩住刺眼的阳光,瞠目结舌的看着从阔口中出来后这如同仙境般的地方。
满满浓郁的灵气迎面扑来,这是一个巨大的如同山谷般的地方,小桥流水,灵树开花,空气芬香。
但山谷中间有一尊令人感到窒息的身影,这是一道如同金翅大鹏鸟一样的身影,但和大鹏鸟又不同。
它双目如雷蕴含毁灭万物的气息,它的头上长出两根如同直竖起来的直角,身体庞大那毛发如同金精铸造而成,一双庞大的羽翅能够遮蔽天日般雄伟,它的如同鹰爪一样的双爪一种锋锐无比的厉芒闪烁。
“这难道是鲲鹏遗地?”韩跃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尊雕像,看着这仅是雕像就能将自己压迫鲲鹏,心中震惊不已。
原来所谓的死亡群岛并未有第七座岛屿,而是鲲鹏当年开辟出的一处次空间。
感应到韩跃身上散发出的鲲鹏法源之力这次空间才会打开入口让他进入。
韩跃心中狂喜,他穿过鲲鹏雕塑,来到一座如同山岳般大小的屋宇楼殿中。
望着那如同房屋般大小的蒲团韩跃终于相信自己来到了鲲鹏遗地,只不过楼宇之中只留有一块巨大的蒲团外,什么东西都没有了。
韩跃想起芸卉倪说过,自己体内的法力是开启遗地的重要依据,想到这里,他盘坐在这巨大的蒲团上,开始运行着鲲鹏诀。
淡淡的气息浑然流转起来,突然整个鲲鹏楼宇里面的空间好像斗转星移来到一片星空之外,到处闪烁着星光,韩跃腾身悬浮在这空间之中。
韩跃的鲲鹏诀成功引动这鲲鹏遗地的变化。
就在此时,一道浩荡的威压从虚空中传递出来,那是伟岸的意志。
满天星辰好像受到什么牵引,慢慢的在韩跃身前形成一个由形成构造成的鲲鹏形象。
鲲鹏两只如同火焰般的星目亮起,直视着在它身前如同蝼蚁般的存在。
“入我鲲鹏之地乃是有缘人,今日便履行当年许下的诺言,传承与你。”虚无中响起一道伟岸的声音,这是一道充满霸气和囊括天下的雄伟洪亮。
韩跃盘腿运行鲲鹏诀,此时好像被封闭了六识般,对外界所发生的一切都不知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