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品灵器!他手中的刀竟然是上品灵器!”
“尚安城内连掌门级别的都没有品灵器,他竟然有!”
“难怪碧涛宗的中品灵器会被他砍断,原来是上品灵器,等级不在一个层次啊!”
“这就是传承千年不灭的归元宗吗?底蕴如此可怕!”
本人亲口证实手中的灵器正是上品灵器让周围的人掀起了一阵热潮,更有不少人露出贪婪的神色。
严正平脸色要多阴沉有多阴沉,这么宝贵的灵器竟然损坏在一个毛头小子手中,重新做回座位,紧紧地抓着扶手。
另一边的许长老则是既高兴又担心,高兴沈重甫有这么好的灵器,担心则是上品灵器对于尚安城来说是一把神器,拥有并未完全是好事。
“上品灵器……”钟安歌口中喃喃自语,难怪沈重甫不用门派长老的灵器,他有一个更好的,与他相比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可这如何打得下去?
对方有上品灵器就算了攻势还那么的凶猛,只要一个不小心一命呜呼,就别说为宗门雪耻之类的。
手中断成两节的灵器仿佛就是一个笑话,钟安歌咬牙道:“沈重甫,灵器不过是身外之物,自己有实力才是真本事,敢不敢放下武器跟我堂堂正正比一场!”
沈重甫持刀冷笑道:“是你最先拿起灵器与我比试,灵器断了才想堂堂正正跟我比一场,你不配!”
沈重甫非常明白如果手中拿的不是上品灵器,对方可不会留情,知道了差距搬出这种话就像耍无赖一般,可不会上当。
对方没有上当直接被拒绝,钟安歌不自觉后退了一下,对沈重甫产生畏惧,什么宗门荣耀全部抛到脑后,现在只想活命,“我认……”
没等对方说完,沈重甫身形一动,手持黑金炫纹灵刀对钟安歌发起了凶猛的攻势。
钟安歌脸色大变,一股生死危机在心中滋生,连连后退架起手中残缺的灵器防守起来。
金属碰撞的声音不断的在擂台上响了起来,一刀一式凶猛无比又绵延持久,钟安歌根本说不出认输的话,残缺的灵器出现的损耗越来越多,灵力更是渐渐支撑不住身上出现一道道伤疤,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裳。
咔嚓——
不知道支撑了多少个回合,钟安歌灵器又被砍成两半,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沈重甫横刀架在钟安歌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线,只要在深入一分钟安歌一命呜呼。
沈重甫淡淡道:“你输了。”
钟安歌听到这句话仿佛解脱了一般,对方终于放过自己,身体一阵无力倒了下来了。
沈重甫看着他心中冷笑,自然不会在补天大会取他性命,打那么久是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再者把碧涛宗的中品灵器彻彻底底打成废品。
严正平看到灵器被砍成一节节的,收回也是一堆废铁,对沈重甫的愤怒难以用语言来形容,站了起来说道:“带他回去。”
碧涛宗在补天大会接连受创,脸面没挣回来还把中品灵器丢了,已经没有必要在继续进行下去了。
结局已定,凌老高声宣布道:“归元宗沈重甫胜!”
有人为他欢呼,但也有人发出自己看法。
“他有上品灵器,玄元境内谁还是他对手?补天大会不就是搞笑吗?”
“跟打打架还要折损自己的灵器,不打了不打了。”
“是啊,有那么好的灵器基本无敌了,还打个毛。”
“这一届补天大会没意思,直接给沈重甫冠军得了。”
拥有上品灵器让不少的玄元境参赛者打退堂鼓,不少的宗门代表都露出为难的神色,但又没有规定不能使用。
听着怨声怨气的话,沈重甫说道:“诸位不必担心,在下使用上品灵器也是逼不得已,接下来的比试只有对方不像上一个那么过分便不会使用。”
得到沈重甫的回应,让玄元境场次的参赛者松了口气,不少人更是对他产生了好感。
许长老赞许地点点头,有进有退,这孩子实在难得。
比试正常继续,一轮接一轮的开始,每到沈重甫上场对方都自觉的不使用灵器,双方功法,格斗技巧进行激烈的火拼。
但每一次都是沈重甫获胜,让所有人都以看怪物的眼光看向他,打遍了真灵境场,还在玄元境这么强势,这功力到底有多深厚啊?
只有沈重甫心中明白,这是沈落老祖赐予的一门逆天功法带来的结果,对沈落老祖地敬仰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了。
傍晚的决赛,沈重甫对战一个名叫方修的散修,实力非常强悍。
双方的对战进行到了白热化阶段,你来我往,沈重甫就算使用不知名功法的火龙也只能占一点上峰。
局势越来越不利,沈重甫突然气势猛地爆发,仿佛换了一个人一样强势地击败他。
最终沈重甫获得玄元境场次的冠军,不靠上品灵器实实在在靠自己的实力让所有人彻彻底底的佩服。
“奇了,一个人不仅能参与补天大会的真灵境和玄元境两个场次,还都拿下了第一!”
“一个人打遍两个场次无敌手,此人当真尚安城年轻一代的楷模!”
“恐怕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只有沈重甫配的上天骄的称呼!”
“与他争锋我们只是绿叶。”
“一个带代表宗门参赛,归元宗有他,真的是大幸啊!”
享受一小会万众瞩目的荣光,许长老便带着沈重甫飞向归元宗。
补天大会取得两个场次的冠军是好事,但宗门也发生了一件哀伤的事情。
回到归元宗,明显的感觉到气氛如同天色,十分的压抑。
沈重甫和许长老来到了天元殿,地上躺着一具无头的尸体,周边汇集了归元宗的诸多高层,脸上的神情非常的凝重,沈鑫的妻女哭到现在已经没有了泪水,他们也沉默下来。
沈淼在尸体前低头看着,手中握着一份文书。
早上的时候沈鑫还在汇报补天大会归元宗如何致辞,他嫌烦的将他打发走,没过多久回来的便是一具冰冷的尸体,如此现实难以接受。
从尸体进入天元殿开始他就一直保持着沉默,就再前面静静的站着,一句话也没有讲,这恐怕是他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冷静。
这是他的堂弟,一同成长的堂弟,就算在争夺宗主的时候出现了一些分歧,但两人也没有太大的隔阂。在灵脉复苏那一晚,沈鑫还说出对他的敬佩,但自己没想过成为那种人。
过了一会儿,沈淼说道:“小叔,族长最后召见你谈话?”
沈重甫回道:“是的。”
沈淼道:“跟我来,我想知道他最后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