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将徐青跟徐云松安顿好后,墨胤辰就去了院子里。
看着一列战战兢兢地排着队等着他的保镖们,墨胤辰的脸色阴沉到了极点。
他的劳斯莱斯幻影,是顶级的好车,如果没有人动手脚的话,是绝对不可能出那样的问题的。
他可以肯定,在他的车子上动了手脚的,就是这些个保镖中的其中一人。
“是谁,最好主动给我站出来,我或许还能给你最轻的处罚。”墨胤辰的目光在这些人中扫过,“但如果让我查出来,后果就不是你们能够承受得了了。”
那些保镖全都低着头,没有一人敢看墨胤辰,也没有一人站出来承认。
韩助理站到了墨胤辰的身边,也是冷冷地看着这些人:“墨总在给你们机会,你们别不知道珍惜!”
没有人承认,墨胤辰就那么冷冷地看着这些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这些人始终低着头。
“韩助理,去给我拿钢刺板过来,给我一个个逼问吧!”墨胤辰的声音冷得如同腊月的寒风。
所有的保镖都是目露惊恐之色。
他们中大部分人都是常年跟随墨胤辰的,所以,没有人不知道钢刺板代表着什么。
那是一块木板,上面扎满了钢刺,让人裸着双腿跪在上面,让那些钢刺刺穿膝盖上的每一寸肌肤。
终于有一人忍不住“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墨总开恩,放过其他人吧!车子是我动的手脚!是我,我愿意一个人承担所有的责罚。”
这个一个略显高大魁梧的保镖,他一向憨厚的脸上尽是决绝之色。
“为什么要那样做?”韩助理走上前,一把掐住了那个保镖的下巴。
保镖痛苦地说道:“我是童小姐的爱慕者,一直想要为童小姐报仇的,我知道清嫂的头七,墨总肯定会带着太太一起去祭祀,所以昨天夜里,我想办法溜进了墨总的车库里,对墨总的车子做了手脚。我本以为这一次可以顺利为童小姐报仇的,没想到还是失败了。墨总尽管对我责罚吧,我无怨无悔!”
童小姐的爱慕者?
墨胤辰目光如同猝了毒的钢刀一般扫向这人。
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呵呵,为童小姐报仇?那可真能够隐忍的!”墨胤辰说到这里,声音陡然变得凌厉起来,“敢在我身边隐藏,伺机对我和我太太动手,不得不说你是一条‘好汉’!韩助理,替我动手吧!断其手脚,将之丢进监狱,一辈子不得出来。至于他的家人……”
那个保镖突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墨总,我敢为了童小姐对你和徐青动手,就是有恃无恐的!我告诉你,我没有家人,没有家人!哈哈哈!有本事,你就撕了我啊!”
他猖狂的话,让墨胤辰的脸色顿时变得更加难看:“我收回我刚刚的话!韩助理,给我断其手脚,浸泡到盐水里七七四十九天,不能让他死了!”
听着他的话,那些保镖们全都打了一个冷颤,心底不禁为那个胆大的保镖默哀。
死了倒还好,但是那样的酷刑,绝对是一个人最大的噩梦。
但没有人敢替这人求情,实在是他做的事情太过恶毒。
韩助理将人带了下去,带到了别墅外面的一个小黑屋里。
这人突然悲哀地开口道:“韩助理,我可是为了你,认下了所有的罪,我那个养在外面的私生子,就托付给你了。你可一定要说话算话啊!”
“放心吧!我韩斌说话,一向是算话的。”韩助理淡漠地说,“只是要委屈你了!”
为了不让墨胤辰对他有所怀疑,他只能做到心狠手辣。
不过,他就是不明白了。那个徐青怎么就有那么好的命?
他都动了好几次手了,可每一次都失败了。
墨胤辰假装得了绝症,在京都检查治疗的时候,是他发了信息告诉徐青,墨胤辰是装的;
在清嫂死去后,徐云松带着徐青躲到了美国,也是他发了信息将事情的真相告诉了徐青;
在墨胤辰说了要派人接徐青之后,也是他抢在墨胤辰之前,派了人,想要将徐青接走动手……
在看到墨总用苏乐来陪伴徐青的时候,他甚至将主意打到了那个苏乐的身上,谁知那苏乐竟然那么不上道!
这一次,他更是不惜冒着连同墨总一起害死的决心,对墨总的车子动了手脚。
谁知,墨总竟是提前察觉,再一次救了徐青!
这徐青的命怎么就那么大?
墨总怎么就对她保护的那么好?
这一次他不但没有害到她,而且他的动作太大,墨总险些就怀疑了他。
看来,短时间内,他是不能再动手了,想要弄死徐青,还得从长计议。
徐青受了点惊吓,累得回到房间后,就昏昏欲睡了。
在她差不多快要睡着的时候,感觉有人在她的身边躺了下来,将她揽入了怀里。
徐青刚刚僵了一**子,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呢喃:“青青,是我,别怕!”
墨胤辰温和好听的声音,让徐青一下子变得心安起来。
她往墨胤辰的怀里钻了钻,找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墨胤辰搂着,轻轻地亲吻着她的发丝、耳边……
徐青原本睡得迷迷糊糊的,被他这么一撩拨,竟是变得清醒起来。
她不悦地睁开眼瞪向了她:“干嘛啊你?”
墨胤辰的脸在她的身上蹭了蹭:“青青,我想要你!”
徐青瞬间激灵起来:“不行!”
她往后缩了缩,似乎想要从他的怀里挣脱。
墨胤辰无奈地将她搂得更紧。
“别怕,我今天不会动你的,明天我带你去医院做孕检,确认你的身体没有问题了,我们再爱爱。”墨胤辰在她的耳边低低哑哑地说。
徐青稍稍缓了口气,身子也没有刚刚那么僵了。
暂时确认他今天不会碰她,她先躲过今天再说。
可很快,她才知道自己错了。
虽然墨胤辰没有跟她“荷枪实弹”地“战斗”,却还是上下其手,过足了手瘾和嘴瘾,直到将她弄得气喘吁吁,这才放过了她,搂着她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