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酬勤、功夫不负有心人,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这么多名言,都表明了对周栖有利的迹象。【】
何况,周栖都用白玉飞光剑,干了诱惑这一档子事了,怎么也算是吃了苦中苦了。要知道诱惑这事,通常可都是美女们的伎俩。
周栖一个男儿少年,玩一回诱惑的伎俩,也实在是无奈之举,何况还很冒险。
谁让周栖身边的美女,林麝玄灵不屑于这种雕虫小技呢?
林麝玄灵不肯助周栖一臂之力,缓阻草艾者阳玄灵、巴戟者天玄灵、白辛者乔玄灵的猛烈进攻。
而周栖一个人又斗不过三大玄灵,那么,周栖只好委屈自己一回,代替林麝玄灵,诱惑三大玄灵一把了。
这也不能责怪林麝玄灵,毕竟草艾者阳玄灵、巴戟者天玄灵、白辛者乔玄灵都是她的师兄吗!
周栖的忍辱负重,终于有了好的回报,三大玄灵架不住,白玉飞光剑的诱惑,他们很快便察觉到了光剑,并转身向后,向右侧方迎向了光剑。
良机已到,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三大玄灵让开了大道,隐身在三大玄灵左侧方的周栖,立刻左举青龙珠,急而速地向任旋殿飞遁而去。
周栖飞进任旋殿的后堂,扫了一眼,林麝玄灵不在,即又飞转进了任旋殿的中堂,只见林麝玄灵亭亭玉立,站在空空如也的殿门前。
周栖撤去了周身的隐法,林麝玄灵才看见了,周栖的到来,她抱怨说:“你怎么现在才来?”
这种抱怨是毫无道理的,她明知道,周栖必须应付,她的三个师兄,三大玄灵的激烈攻势。
但是,周栖又有什么办法呢?谁叫他是英雄,林麝玄灵是美女呢?
英雄救美,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吗?
周栖并不介意,微微一笑,说:“我刚才干了一件龌龊的事,所以,就耽误一点时间,不过,现在我们有大把足够的时间,穿过这扇殿门。”
林麝玄灵疑惑地望着周栖,问:“龌龊的事?伏仙王,你把我三个师兄怎么样了,他们伤得重不重。”
周栖见林麝玄灵,起步就走向后堂,想去看一看她的草艾者阳师兄、巴戟者天师兄、白辛者乔师兄。
于是,忙上前止住说:“你的师兄们没事,三个都很好,我只是让他们找一个人去了。”
林麝玄灵又是不解,问:“找一个人?找谁?在这任旋星界除了我们,我三个师兄,难道还有其他人吗?”
周栖呵呵一笑,说:“你的三个师兄,正在任旋殿的后花园,找伏仙王,找我,事不宜迟,我们也该出去了。
你的三个师兄在任旋殿的后花园,找不见我,一定会马上找到任旋殿里来的。”
林麝玄灵这才又走回到,空空如也的殿门前问:“怎么出去?你把门打开,我立马就出去。”
周栖先解释一句,说:“待会儿,我会在你的周身,布上一层隐法,然后,你就可以优雅地,大大方方地走出,这扇空门了。”
林麝玄灵眨一眨眼,作点一点头的用意,说:“你来吧!”
于是,周栖意动诀起,御青龙珠,马上为林麝玄灵布设上了一个隐法,然后说:“可以了,你……,”
林麝玄灵似乎更心急,还未待周栖说完,就一个转身,轻轻地走出了,任旋殿空空如也的殿门。
周栖本想接着说:“你试一试。”
但见林麝玄灵,已经顺利地走出了殿门,通过了任旋星界的星界之门,心中也不禁大喜,踏马的终于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
于是,周栖一秒也不耽搁,完全不再留恋这任旋殿。
他随即又在自己的周身,布设好了一个隐法,然后朝着空空如也的殿门,大步向前,大脚一迈,就要出门而去。
但是,情况完全出乎周栖的意料,只听见“咣当”一声碰响,大喜的伏仙王,又被空空如也的殿门,星界之门,给亳不客气地弹震回来了。
这也真是太不给面子了,美女可以过,非美女却不可以过。
莫非这星界之门也有雌雄之分?莫非这星界之门也是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儿少年?
对美女很通容,对同样血气方刚的男儿少年周栖,却很排斥。
直将周栖一个弹震一顿揍,远远地摔落到石面地板上,竟然再难以爬起来。
“这踏马怎么搞的?脚尖一迈上空空如也的殿门,就被弹回,莫非是法力排斥?”
直躺在地板上的周栖一个抬头,一个自问,只觉脑仁一痛,周栖直接就昏迷过去了。
迷迷糊糊之中,周栖忽然闻到一袭奇香,飘进他的鼻孔里来,他闻到了奇香,却不能闻香识人。
因为虽然周栖的嗅觉还在岗,但是,他的脑机器的核心处理器,已经停止运转了,不能对接收到的信息,加以处理。
那么,这一袭奇香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出了星界之门的林麝玄灵,又返回来了。
林麝玄灵走出了星界之门,却不见伏仙王出来。她立在门外,等了一会儿伏仙王,毕竟是伏仙王助她,走出了星界之门。
但是,一会儿之后,林麝玄灵仍然不见伏仙王,走出星界之门,走出大门紧闭的任旋殿殿门。
殿门怎么是大门紧闭呢?之前不是一直空空如也吗?
这是因为殿外、殿内分别是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殿外是自然世界,殿内是任旋星界。
林麝玄灵于是才又推门,又进了任旋殿,她一见伏仙王直躺在地板上,便慌忙跑了上去。
“伏仙王?伏仙王?”
林麝玄灵叫了周栖两声,没叫醒周栖,却叫来了她的三个师兄。
只见草艾者阳玄灵,横执一根长刃矛,从任旋殿的后花园,飞转过左侧的一根顶梁柱,追杀进来。
紧随其后的巴戟者天玄灵,仗持一条尖天戟,也是一脸血红的杀气,已经怒不可遏。
又见从右侧的一根顶梁柱后面,转出的正是白辛者乔玄灵,他抡举着一颗钝锥锤,似乎迫不及待地,就要给那谁的脑袋,来一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