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去尴尬的烦恼后,当天夜里众人在饭堂中大吃大喝好不高兴,直到深夜众人才纷纷离开,而卫海也不胜酒力也喝得大醉,张仁青无耐之下只好搀着他走进了宿帐,将卫海小心的放在床上后,正要没好气骂着,结果卫海先下手,右手用力的拉着张仁青的手,醉话睡话连连的说:“仁青,为何这几日对我如此冷莫,难道我做错了什么吗?”
卫海一直不断的重复的这几句话,原本要开骂的张仁青一听心也开始软了下来,轻轻的吐了一口气轻声说道:“也不知道是哪辈子欠你的,竟然会喜欢上你这个冤家。”
张仁青说完,伸起右手慢慢的将卫海的右手挪开,并放他的胸前,接着拿起一旁的被子正欲盖在卫海的身上,谁知道卫海似乎又梦见了什么,猛然间双手将张仁青抱在怀里,张仁青被卫海的这一举动吓得有点小兔乱跳,可是无论她怎么用力就是挣不开卫海的怀抱,而耳旁更是听着卫海不断的呢喃着她的名字。
也许这就是老天的安排,张仁青渐渐的失去了抵抗的能力,又或他自己早就不想再挣扎,只是静静的红着脸庞躺在卫海的怀中,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不多久,张仁青也在拥抱之下睡着了。
这一夜似乎过得很是漫长,帐外的夜虫也打了哈欠早早收工,只有那夜空中的星星在不停的闪烁着,似乎在偷看着这对欢喜冤家如胶似漆的睡姿。而太阳似乎也长长的睡了个懒觉,当它缓缓的升起来时,张仁青也懒懒的睁开了双眼,纤细的右手自然以朝上摸了过去,接着又闭上了眼睛,没多久她似乎感觉到她的左大腿处有什么东西时不时的蠕动着,于是右手又伸了过去一摸,而那蠕动之物竟然一下子又膨胀了许多,张仁青再次睁开双眼,而这次睁眼她意示到了自己还在卫海的怀中,连忙挣脱了他的怀抱,脸上的红晕再起泛起,而当他回想起刚才右手摸的地方不正是卫海的吗,回头一看卫海的,发现其下竟然鼓了起来,张仁青顿时羞得想找个洞钻下去,而在张仁青挣脱卫海的怀抱不多时,卫海也渐渐的醒了过去,当他看到张仁青站在他跟前,揉着眼睛说道:“三弟,你怎么起得这么早啊。”
张仁青听到卫海叫起他,吓了一跳,回过头看着仍有睡意的卫海,原本红着的脸更是发烫,连忙跑了帐外,卫海见到张仁青跑了出去,还以为张仁青还在生自己的气,于是也跟出去,只是当他走出帐外时却不见了人影。
而张仁青跑出帐外后,更象是无头的苍蝇一样到处乱跑,不多时撞上了一个人,当她正要向那人道歉时,发现被撞的那人竟然南宫信,而南宫信也正要怒斥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结果一看撞他的人极为眼熟,正在思考之余,张仁青象是耗子见了猫似的逃走,南宫信看着远处的背影忽然间想起了一个人,连忙叫着旁边的亲卫说道:“来人,抓住他!”
两名亲卫连忙跑向张全青逃跑的方向追去,而南宫信则小怒的说道:“臭Y头,连亲叔也敢撞!”
而就在这一天,又发生了一件事,成向东接到了一封信,当他看着信中的内容,不时的皱起了眉头,当他看完信时,更是气得将信撕成了碎片仍向了空中。几日后成向东告知张山青说他家中变故,要请辞回中照看家母,张山青为感其孝道于是通报南宫信,南宫信批准后,成向东向卫海一行人告别,虽然短短数日,但众人早已情同手足,临行前更是多有不舍,而一行人中却是少了张仁青,叹息之下匆匆离开了军营。
送别了成向东,卫海众人皆是叹息人生苦短,好景不长。
在军营的军帐中,张仁青被两名亲卫绑了进来,张仁青看见南宫信看着她的那眼神,心思今日是跑不掉,于是理直气壮的说道:“王叔,你没事绑我做什么!”
南宫信也不鸟她,只是一昧的看着她,看得张仁青有点发毛,没多久终于开口说道:“臭Y头,连你亲叔你都敢撞,连道个歉都不说,看王上把你宠的。”
张仁青也不理南宫信,又道:“叔你说完没,没事我就走了!”
说完,张仁青便转身正要走出营帐,接着听到南宫信用力的拍起了案掉,怒道:“站住,你当军营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难道你不知道女子擅闯军营可是死罪!”
张仁青被南宫信这么一喝,倒是乖巧了许多,连忙转过身来走到南宫信面前,嘻哈的说道:“嘿!我说叔!你就饶了我吧,所有叔当中就数你最疼我了,给我解开绳子吧!”
张仁青说完转了个身示意南宫信给他解开绳子,而南宫信没好气的说:“死Y头,知道我疼你,你还不赶快道歉!”
“是!是!我的好叔,你就给我解了吧。”
张仁青撒娇的说道,南宫信叹了气后,示意亲卫给她解绑,张仁青解开绳子后南宫信支开了亲卫,又道:“倩儿啊,你怎么会来到军营里!我听王兄说你为了逃婚离开了皇宫!大家都在找你呢?”
南宫倩(这里要改成南宫倩了,这是她的真名)听到南宫信说她逃婚的事情沮丧的低下了头不再作声,南宫信似乎知道点什么,于是安慰着说道:“唉!我也知道王兄做得有过份,但既然生在王家,有几人是自由之身呢,你是知道叔的性格的,这些年南争北战的,哪件事叔愿意的。”
“叔,别再说了,我就是不嫁去西塞国,就算是死我也不去。”
“胡闹!你以为这是过家家,想不去就不去啊!”
“我就不去!”
南宫倩赌气的说完几个字后,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哭了起来。
想必南宫信最怕女人哭了,见到南宫倩一哭也不知道怎么安慰的好,只是一旁不停的劝她不要哭,而南宫倩经他这么一折腾更是哭得大声,就连帐外的士兵也听到了帐内的哭声,心想军营之中怎么会有女人的哭声,但这毕竟是帅帐谁敢说出去,除非他不想活了!
“唉呀,我的小祖宗,你别哭了行嘛!这里可是军营,如果让别人知道,你叫我怎么在军中立足!”
南宫信不断的劝解着南宫倩,许久之后南宫倩终于收起抽泣声,只是眼泪仍是不停,这下子南宫信终于长长的松了口气,不久后又道:“倩儿,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我能有什么打算,我就在你的军营里头待着!”
“胡闹!这里可是军营,这里全是男人!”
南宫信说到了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又不敢说出来,如果说南昭国的公主混在男人堆里这事传了出去,他的那个王兄面子往哪摆,整个南宫家族的脸面放哪,南宫信打了一个寒颤后,便不再做设想,接着说道:“这样吧,过几****派人将准儿(南宫准,南昭国二皇子)叫来,你跟他回王宫。”
“不,我不回去,死也不回去。”
“难道你想害叔不成,如果说我不知道你在这里倒也罢,但如今我已经知道你在这里,我怎么能留你在军营里。”
“既然你不想我待在军营,那我走便是!”
“放肆!你以为这样你父王会饶了我!”
“我不管!反正我不回去!”
“难道你想要全营士兵都因你而论罪!”
南宫信将这句话提高了几个调,意思很明显,就是说如果王发现南宫倩在这里,而营中包括南宫信在内都要遭受罪则。
南宫倩一听也是吓了一跳,父王的脾气她是了解的,这种事他是做得出来的,南宫信的身份倒不会怎么样,顶多骂几句便罢,而那些低级的士官最轻的也是丢官,重的估计就是判国罪名什么将其斩杀。
想到了这里南宫倩再也没说上什么,只是低着头不再说话,南宫信见到南宫倩软了下来,于是又道:“我知道这婚事对你来说极为不公平,想那西塞国的王子西门岩极为荒无度,但这毕竟关系我南昭国的气运,虽然我也不同意但我也没办法啊。我南昭国年年与西塞国争战,有多少人家破人亡,如果能以一人之力救百姓于水火之中,那迄不是一件美事。王的心情我是能了解,他又何尝不舍。”
“叔你别再说了,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只是我自己的幸福为什么我不能自己去寻找,为什么我偏偏会生长在帝王家,为什么我的命会是这么苦!”
一连串的为什么反倒问住了南宫信,虽然自己妻妾倒是几个,但自问自己没有一个是爱恋,而那些妻妾都是为了这个南昭国所发配的必须品,一想到了这里,南宫信也低头长叹一声!
南宫倩似乎想通了,双手擦干泪水说:“要我回去也可以,不过我得跟我那帮兄弟说声才能走!”
“兄弟?”
南宫信听到这两个字不敢相信的说着,接着又反应过来笑着说道:“好吧,我给三日的时间,时间一过你可能不再生反意!”
“不行,最少也要十日,哼!”
南宫信始终扭不过南宫倩!就这样二人在帐内应承后,南宫倩离开了营帐。
南宫倩一路上就象是失了神一般慢慢的走回了宿帐,帐内空无一人,心想定是去找成向东他们,于是又走向成向东他们那里,当他看到候雨生一人独自坐在帐外的地上,脸色并不是很好看,于是问了发生什么事,候雨生说成向东家中出事离开了军营,南宫倩脸色也变得灰暗,她走进帐内发现卫海三人正在里面发呆,不闻也不问走到卫海旁边静静的坐了下来,卫海看了一下南宫倩后又低着头不说什么,而南宫倩本想说她不久后要走的事实,但看到所有人如同死灰的心情也就没再敢开口。就这样一连三日所有人都带着不愉快的心情渡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