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将阿宝抱紧屋中关上了门,再次出来的时候她将阿宝所在的房间落上了锁。
“阿宝总是调皮不肯好好识字。”妇人似乎是皆是一般的向轻儿说道。
轻儿微微的点了点头。
妇人将她们安置在西院的屋子中便说去准备饭。
此刻也到了用晚饭的时候,从妇人的家中便可以看出,只怕这家现在只有妇人与阿宝相依为命吧,否则妇人怎么将阿宝看着这么严。
虽然轻儿不知道返途中遇见了谁,或者说了什么话,妇人的变化轻儿自然在眼中,但当下这里的情况她们一概不知,轻易动作是会将引来杀身之祸的。
这一间房不小,足够可以众人坐下休息。
蝶鸢躺在床上,轻儿从妇人哪里拿来的药捣碎轻轻的敷在她的眼上,现在轻儿需要的东西这里都寻不到,只有到外面,而现在轻儿给蝶鸢敷上的药草则是护眼防止再次受到伤害,同时有利于缓解 血魅在眼中的破坏力。只要十五天之内出去蝶鸢的眼睛还有救。
是人都说雪姑娘难寻,但从未有人知道邪魅飘渺不定的残影另一重身份正是这雪姑娘。什么传闻雪姑娘是一个老妇纯属是瞎说。
当初老头子教会她武功与医术,说要带她游历天下,却在雪国附近丢下她一个人去潇洒了,如此天寒地冻她便在那地等着老头子回来。而却正好遇见了一个男子,男子眉清目秀,芝兰玉树,只是双眸中却又血泪流出。
轻儿出去试探医术便为男人诊治,却没有想到接了血魅的毒!从此之后她雪姑娘的传闻就开始四处散射了出来,还是因为血魅的毒太过于厉害,如此罢了。
当初在雪国为男人解血魅之毒时轻儿不过是十几岁的年龄,后传闻雪姑娘是老者倒是有些好处的,若是被人知道解毒圣手竟然是一介女子且是一个弱女,她的麻烦必然不少!
等轻儿将白色的绸布将蝶鸢的眼睛绑上,门也被敲响了起来。
妇人端着饭走了进来,轻儿她们身上的衣衫都已经换过了,大约是邻里拿来的衣衫,虽然朴素但却是极为的舒服的。
“吃饭吧!”妇人招呼着众人喊道。
待妇人出去后,沐瑾微微的撇了撇头狂狼跟随者妇人出去。
只见妇人四处张望了两眼,似乎是发现没有人跟随从而向外面跑去。
狂狼看着她离开的方向回了屋子中去。
果然不出预料,今天白天那老者定然是与妇人说了什么,不然妇人也不会转变的如此迅速。
甚至于将阿宝所在的房间都落了锁,若是轻儿她们诚心要害阿宝,只是一把锁当真能锁住她们吗?
随意的吃了一些饭,妇人虽然有什么事情,但做的饭还是足够众人吃的。夜色浓重之时,轻儿忽然睁开了眼来,惊呼声从院子外传了回来。
众人几乎是同时醒来,沐瑾翻身坐起,向门外走去。
门外撕心裂肺喊的真是妇人!
而她眼前的屋子中则是燃烧着熊熊大火,而从妇人的口中得知,阿宝竟然还在里面!
“阿宝,阿宝!”妇人尖叫着就要向屋中冲去,只是她早已经将锁落下,经过高温,即便是有钥匙这们也打不开来了。
而屋中同样是铁质的,铁质的门散发着高温。
轻儿迅速走了出去,入目便是大火反射在她的双眸中,轻儿丝毫没有犹豫,将院中的凳子向窗户砸去。
窗户被砸开,陆沉渊刚出来之际,就看见了轻儿从窗户中进入了燃烧的正是旺盛的房间中,他脸色一边,上前一步就要跟着轻儿的脚步跳进窗中。
只是陆沉渊的脚还没有抬起,屋中一根木桩便已经掉了下来,正好将窗户挡住,当下想要进去只能从正门走,而正门现在却是打不开来。
翟阳抓着妇人不让她向燃烧着火的屋子中走去,妇人摔倒在了地上,整个人瘫软无力,脸上的泪水不断的留下来。
她临出去之前将蜡烛放在了阿宝的桌前,只是她却忘记了阿宝睡觉不好,总是四处乱动,只怕是将蜡烛弄反了落在了纸上,引起了这一场大火,屋子本来就是给阿宝做练字的房间用的,所以屋中的有非常之多的纸与书籍。
轻儿从窗户中跳了进去,四处找着阿宝的身影,书桌那一边已经彻底呈现出了火海,似乎火烧起来的源头也是从书桌出引出来的。
“阿宝!”轻儿在火海中寻找着阿宝的身影,但这屋子本就不大,几乎一眼就可以将整个屋子的全貌手进眼中,但轻儿却看不见阿宝的声音。
“阿宝!”火势发出啧啧的声音,将轻儿的声音盖住了,房顶上猛地一下掉下来的柱子,轻儿在地上一滚,躲了过去,却正好看见了躲在远处的床下睡的正是香甜的阿宝。
轻儿眼中一喜,迅速向阿宝的方向而去。她的身上因为在地上滚过而沾染了火星,火星在她背部的衣裳上燃烧着,只是现在轻儿关不了那么多,只是想将阿宝先带出去。
眼看着阿宝所在的地方,上面的柱子砸在木床之上,木床承受不住就要散架。而阿宝还在木床下面睡觉!
轻儿猛地一下向前一扑,抱住了阿宝,而上方的木桩也甩了下来,正好打在轻儿的背上。轻儿缓神一僵,但还是手上用力将阿宝抱了起来。
阿宝似乎还是没有发觉有什么异样,但似乎是感觉到了有熟悉的气息,他短小的双手放在轻儿的衣襟前进进的抓紧,白玉的脸颊肉嘟嘟的闭着眼睛向轻儿的怀中钻了钻。
火势越来越大,若是再不出去,没准一会就出不去了。
当机立断,轻儿将木床之上还没有完全被烧掉的被子拿了过来,将上面的火扑灭,见阿宝卷在了被子中,双手抱着被子向门的方向冲去。窗户那边已经有柱子挡住了出不去,现在只有门口一个出口。
而们从外面开不容易,但从里面开则是容易了许多,因为门附近的都被烧过了,当下轻儿猛地一踹,门微微的动了一下,阿宝似乎是感觉到了不舒服,微微有些*但却没有醒来。
轻儿脚再次发力,一脚将门踹了开来,大门向外面倒去,将里面的情景全部呈现在了众人的眼前,妇人见亲个手中抱着一个被子,而被子里却像是东西,当下挣扎着要向前跑去。
轻儿见门被踹来了,当下毫不迟疑抱着阿宝向门外冲来,只是在她的脚刚刚踏到门口的时候,门上的横板向下掉来,轻儿双手护着阿宝,只能再次硬生生的承受了砸落下来的东西,她的背后呼火辣辣的疼。
陆沉渊几乎是像风一样的卷了过去,一把抱住轻儿将她带离了火海,而此刻闻讯赶来的村民,或是帮忙提水,或是扑火的。
妇人将杯中打开,看见阿宝安静的睡着觉,当下笑着眼泪都留了下来。
众人都在帮忙灭火,陆沉渊趁着脸一把拉过轻儿向屋中走去。
“砰。”一声响,陆沉渊将门关的震天响。
他紧紧的扼制着轻儿的手腕,轻儿低垂着头知道自己又让陆沉渊担心了。
“我没事。”轻儿低垂着头小心翼翼的说道。
果不其然她声音落下的瞬间,便感觉到自陆沉渊身上撒发的凉气。片刻后,陆沉渊猛地一下拉了轻儿的手腕,轻儿下意识的向前扑去,撞进了陆沉渊的怀中。陆沉渊将颈放在轻儿的脖颈间,双手在后,将轻儿背上的衣衫狠狠的撕裂!
布被撕开的声音,连带着轻儿浑身颤抖。
只是将她衣衫的外袍撕裂了开来,露出了里面的内衫,纯白的内衫此刻全部贴在了后背上,而白皙的衣衫上深处点点的水来,但细看便知道那绝对不是谁,而是水泡被压迫后迫不得已爆裂开来。
轻儿双手紧紧的抓着陆沉渊腰侧的衣裳,将头深深的埋进他的怀中。
陆沉渊看着血肉模糊的后背,眉头更是皱得紧紧的。
手指带着温柔的眷恋在她的背脊上抚过,轻儿本就火辣辣的背部,此刻再加上陆沉渊的温柔抚摸,她只感觉整个背部都在发烫,烫的她脸色都有些泛红了起来。
她后背上的伤口现在必须处理掉,若是不处理掉一户必然会留下疤痕,且若是不将所有水泡都戳破只怕是很难才能养好了。
而现在她的背脊还没有漏出来,而是血肉模糊沾染着里衣,必须要将里衣撕开才可以为她伤药。
但现在看那里衣已经沾在了轻儿的后背上,所示撕下来简直跟从身上剥皮一样的痛苦,陆沉渊的脸色更冷了起来。
“没事。”轻儿突然闷闷的出声,陆沉渊知道的轻儿自然也知道,当下双手更是紧紧的攥着陆沉渊腰侧的衣襟,身体僵硬的站着,不知是因为痛意还是害怕,身体双手微微有些发抖。
陆沉渊即便再如何心疼轻儿,但现在必须要讲里衣除下来上药,当下陆沉渊将双手放在了轻儿的背脊上欲要将她的里衣撕下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