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苏稚红唇攀附而上,陆寒钧不知所措之际,苏稚却是拿回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她连忙攥着手上的棍子往他身后挥了过去。
陆寒钧感受着身后的刺痛,便昏倒在地。
苏稚得意地看着地上的男人,将棍子放到一边,蹲了下去,“让我看看你到底是谁?”
她伸出手,就在手要摸到那面罩时,房间的灯却突然灭了,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停电了?”
苏稚疑惑地走去总闸处查看,便看到自己房间的电闸被拉了下了,又将它拉回去。
“看样子是跳闸了,怎么会突然跳闸,而且还只是自己的房间跳闸了?不好!”
苏稚想到这里忙往回走。
而就在她离开的时候,一个身影早已闯入了苏稚的房间,扶起地上的男人便离开了。
苏稚回到房间,看着空空如也的地板,懊恼不已。
“这么看来,那男人应该是有同伙了,不然不会来去自如。”
就在这时,苏稚忽然听到房门外传来的声音,似乎是从陆寒钧的房间传来的,她的心提到嗓子眼,赶紧跑了过去。
一进门,她就瞧见左楠正扶着衣衫半开的陆寒钧躺下,那白晃晃的胸膛,苏稚赶紧拿手挡住问道:“怎么回事?”
左楠佯装镇定道:“没事,我刚刚在给少爷做护理的时候,不小心从床上掉了下来。”
苏稚闻言,看到陆寒钧红彤彤的脖子,无奈地讲道:“你摔的是你的少爷吧。”
左楠看了看那处,尴尬地笑了起来道:“嗯,不小心撞到桌子了。”
苏稚疑惑地看着那处的伤,虽然是相同的部位,不过她却没有将蒙面人与陆寒钧联系起来,只是赶紧讲道:“我看看伤口。”
左楠赶紧捂着那处连忙讲道:“不用不用,我刚刚帮少爷处理好了。”
苏稚挠了挠头,感觉怪怪的,但又觉察不出哪里怪,只得作罢。
“那我先走了,你好好看住他,别再让他受伤啊,奶奶看到了可就要拿我们是问了。”
左楠一手扶着陆寒钧,一边拼命点头,见苏稚离开,这才松了口气。
陆寒钧摸着后脖子轻轻起身。
“少爷你在干什么,要不是我及时发现不对,关了少夫人房间的灯,把你带了回来,怕是要被少夫人发现了,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听着左楠这无奈的话语,陆寒钧感受着身后的疼痛,心情郁闷,“我也不知道。”
陆寒钧不知为何又想起了那个吻,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脸也开始热了起来。
左楠看着陆寒钧渐渐变红的脸,不明所以地问道:“少爷,你的脸怎么红了,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陆寒钧白了一眼左楠,躺下翻身背对着他,“回去休息吧你,我累了。”
见少爷不愿意说,左楠也只能挠着头,走了出去。
只是在关门的一瞬间,他听到房内的陆寒钧恨恨低喃了一句:“这个混账女人。”
陆莹莹的生日宴会选在了A市有名的古典城堡之中,而陆峰为了表示对陆莹莹的喜爱,更是请了她不少的朋友,为她共同庆祝生日。
依照陆莹莹的要求,宴会安排成了70世纪的欧洲风格,自然也采用那时候的宴会习俗,举办了一场极奢极贵的化妆舞会。
苏稚看着舞台中央的大型喷泉,仔细看,水中还荡漾着细碎的金光,不禁心中感叹,有钱人真会玩。
不远处的舞台上,陆莹莹身穿着一款米白的欧式公主裙,头上也带着一顶优雅的蕾丝贝雷帽,那双晶莹剔透的高跟鞋,显的她如同一个真正的公主般。
此时她正娇羞地依偎在陆峰身边,脸上带着一个金色细边面具,和周围的朋友讲着话。
而陆峰也完全没有以往的狼狈,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带着半面面具,像极了欧洲的绅士。
相比较而言,苏稚穿的便有些简单,只是穿了条简单的小白裙,裙子上,缀有银色的花纹,也正好与她那银色的面具互相辉映。
“你看,今天莹莹穿的好好看啊,又贵气又可爱。”
“对啊,很贵吧,你看这场地也是,太豪华了吧!”
“她站在那也好像个公主啊。”
众人看着陆莹莹纷纷艳羡着。
“那是谁?”
“陆斐舒,陆家二少,莹莹的二哥。”
“哇,好帅呀!”
人群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面带白色面具的男子,身穿着一袭米白色的古典燕尾服,头上也带着一个白色的帽子,透过那面具,依稀可见他优越俊美的脸。
宴会中女孩子们的目光纷纷被吸引过去,发出惊呼。
苏稚正百无聊赖,却看到有人朝着她这边走来,以为他是在找什么人,她看了看四周,发现站在这边的好像只有自己了。
而周遭的人都向苏稚投来了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那男子走近,苏稚恍然一笑。
“是你啊,带着面具差点认不出来,不过你今天打扮得真的很帅啊,你看看四周的女孩子,都在偷看你哦。”
苏稚带着调侃的语气讲道。
陆斐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解释道:“这衣服是莹莹给我准备的,想着今天是她生日,不能让她不开心就穿上了,不过我也是第一次穿这种风格的衣服,还挺新奇的。”
“原来是这样啊。”
苏稚笑着回道,目光却略过了他,看向了不远处的陆莹莹。
他们身上的衣服是同一种款式,连衣服上的花纹都能对应上,俨然情侣装呀。
想到陆莹莹每次对自己的态度,好像都是因为陆斐舒,再加之之前从陆川鸣口中所得知关于陆斐舒一些身世的只言片语。
苏稚终于明白了什么,原来陆莹莹对陆斐舒的心思与众不同,这次她十八岁生日搞这么大,估计是想做些什么。
不远处的陆莹莹看见陆斐舒白色的身影,眼睛都要跟着瞪出来,赶紧跑了过来。
也不管苏稚,她直接拉过陆斐舒的手,“哥,今天我生日,你陪我去吹蜡烛好不好,昨天不是说好了吗,今天要陪我一整天的,走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