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艳抱着孩了,表情很是急切的跑到蒋振烨身边,很是关心的问道,“少爷,你这是怎么了?可别吓我啊?”
说着,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把押着的两个壮汉,一手一个的推开,直接关心着蒋振烨
这些宾客们,立即互相对视一眼。
这婚成的,真是状况百出啊。
所有人的眼里,有一种看热闹的趣味。
当然了,也有些人十分同情镇国公府一家子。
吴艳看着蒋振烨还是没有任何反应,再次唤道,“少爷,你这是怎么了?回答我呀!我是艳儿,你说句话呀!来,涵儿,喊爹,快快喊爹!”
说着,就把孩子递到蒋振烨的面前,似乎想要让孩子唤醒蒋振烨。
曾艳丽在这个女人出现时,还有些疑惑,是哪个女人这么没有眼色,在她拜堂时,突然大叫她相公。
可是,当听到这个女人,让一个孩子要叫蒋振烨为爹时,心里立即冒火,“噔”的一下子,又一次把头盖给掀起,当看到女人手中的孩子五官几乎与蒋振烨一模一样时,这怒火立即克制不住了。
她转过方向就对蒋振烨,“啪啪”两声,给甩了过去,大声的质问道,“好你个蒋振烨,竟然在成婚当日,就让一个贱人抱个孩子来羞辱我。还真把我曾艳丽当病猫不成?本小姐告诉你,想欺负本小姐,没门!”
说完,又转头看向吴艳和孩子,脸上的肥肉完全把她的双眼遮成一条缝隙,但却遮不住她眼底迸发出来的厉色。
她厉声的对着自已下人说道,“把这个女人和这个孩子带下去,关到柴房,等本少奶奶成亲拜完堂之后,再进行处置!”
“是!”曾府过来的下人,立即应声道。
然后,先是走出一个丫头? 二话就从吴艳手中抢过孩子? 随后? 又走出两个身材高大嬷嬷? 二话不说,一左一右的夹住吴艳,随后,三人就把一大一小? 押往后院的柴房方向。
曾艳丽再把头盖盖上? 对着喊礼的人说道? “继续!”
拜个堂三翻四次中断? 但是? 今天不管是谁? 发生了何事,她都必须把拜堂礼完成? 之后,她才是名正言顺的镇国公府的少奶奶。
看着的宾客张大嘴巴? 很是吃惊的看着曾艳丽的强势手段。
心里都在暗呼:好厉害!
怪不得,是个克夫命呢? 这么强势野蛮的女人?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吧,受不了的结果? 就是宁愿去死,也不愿意活着。
蒋云峰瞧着曾艳丽的一系行为? 脸色黑了青,青了黑,想要怒,再似乎敢怒不敢言。
因为他知道,在蒋振烨成婚当日,把孩子带回府里,很不占理,所以现在只能随曾艳丽处置。
看着闻玉静真昏过去了,林月兰面具下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随后转动了一下右手,一缕细淡的青烟冒出,然后,肉眼看不见的青烟雾飘向闻玉静的鼻孔里。
这场戏,少了闻玉静怎么行?
所以,不管闻玉静是真昏还是假昏,她都必须醒过来。
就在曾家仆人抱着孩子,押着吴艳下去的时候,闻玉静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可她一睁开眼睛,就看到一个穿着丫鬟衣服的陌生女人,似乎要把刚得到的孙子,抱着离开,心神一震,立即从高堂上跑下来,很是心急的又从丫头手上抢过孩子。
这一出,又很是让人意外。
此刻,有人暗暗猜测,镇国公府今天是撞了邪不成,不然,本是不受待见的婚事,还一出又一出的意外,闹了一个又一个的意外。
曾艳丽再一次翻起盖头,看着闻玉静急切模样,脸上是一阵怒火。
但她犹记得还有一拜礼,随即盖头又放下,继续说道,“继续!”
这下子喊礼的人,很有眼色,立马高声喊道,“夫妻对拜!送入洞房!”
怕再被打断,喊礼时没有再停顿,直接喊了。
拜堂仪式全部完成,曾艳丽也顾不得送入洞房,再走形势了。
反正,她现在已经是名正言顺的镇国公少奶奶了。
于是,就迫不及待的开始质问起突然出的女人及孩子。
她凌厉的问着蒋振烨,“蒋振烨,你别给我装死!本小姐知道你醒着的,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手指着那还没有押下去的女人,及闻玉静手中的孩子。
可是,蒋振烨漠然不动。
曾艳丽气急,挥起手,又朝着蒋振烨甩了两个大巴掌,嘴里还大声的骂道,“本小姐看你装死,看你装死,你再装死,本小姐就继续打,直到把你打醒为止!”
看着的宾客们,看着曾艳丽一拜完堂,又开始殴打自已的新婚丈夫,都缩了缩。
拜堂时打,拜堂后还继续打!
这样的媳妇真是太厉害了。
要他们娶这样的媳妇,他们还不如当和尚去。
闻玉静本是抱着孙子安慰的,可是曾艳丽一拜完堂,就开始打蒋振烨,她先是一愣,当反应过来时,她立马把手中的孩子往地上一放,也不管孩子是不是安全,然后,撸起袖子,很是愤怒的对着曾艳丽大吼道,“你这个贱人,敢打我儿子,我跟你拼了!”
说完,就朝着曾艳丽冲了过去。
对于闻玉静来说,蒋振烨就是她的命根子。
从小到大,她都舍不得说一句,骂一句。
这会儿倒好,一下子变人打了,还被他刚拜堂的妻子所打,看着蒋振烨更加红肿的脸,闻玉静是真的要疯了。
这一下子,整个礼堂顿时变得热闹非凡。
成亲拜堂日,婆媳打在一起,应该是本朝开国以来,由此第一遭吧!
这可是京城上流圈中最大的笑话吧!
这时候,虽是看着热闹,但有些官员,却在深深的思索着,圣上为何将这样的一个无才无德刁蛮泼妇指婚给蒋振烨,也就是镇国公府的嫡二少爷,难道仅仅为蒋振南打抱不平吗?
恐怕目的并不此吧。
……
“哈哈,南大哥,真是笑死我了!”从出了镇国公府之后,林月兰的大笑都没有停过,“你瞧瞧曾艳丽的那张脸,涂的像猴屁股一样,还自为美若天仙呢。”
蒋振南很是适宜的说道,“像月儿这样的女子,才真正的美若天仙。”
听着蒋振南的话,面具之下林月兰的脸,立即变得红红的。
好在带着面具,遮住了她的表情,没让蒋振南发现她变红的脸蛋。
殊不知,她红红的耳尖出卖了她的表情。
蒋振南看着她红了的耳尖,唇瓣勾了勾,看得出很是愉悦。
林月兰若无其事的继续说道,“闻玉静那老女人,还想着把这样的女人嫁给你,呵呵,这下好了,让她自食恶果去!哈哈,想到方才,闻玉静平时那高贵端庄的模样,一下子变得泼妇骂街,还上去打架,就笑死我了。那曾艳丽真是火气暴躁,二话不说,直接就对蒋振烨开打,真是太解气了!”
蒋振南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林月兰说话,眼神看着林月兰那张大笑的脸,流露出柔情和宠腻,百听不厌,百看不烦!
林月兰不小心对上蒋振南那腻死人的柔情时,立刻很是不好意的说道,“你……你看着我做什么?不认识我了?”
蒋振南很是动人的说道,“这样子的月儿,很是可爱!”说就大声的说,笑就大声得笑。
林月兰一听,立即有些愣神。
她自认为现在的自已是个大女人,不会脸红害羞什么的,可是没有想到一对上蒋振南那柔情似水的目光,一下子又变成了小女人的一面。
她都觉得自已不是自已了!
这段时间以来,她和蒋振南的感情迅速升温,让她开始沉浸在爱情的美好滋味之中。
不过,她还是在时刻提醒自已,恋爱就是恋爱,绝对要吸取以前的教训,保持一定的警惕之心。
如有一丝不对,立马回头,果断铲除后患。
可是,这一段时间相处以来,每每看到蒋振南对她好,对她百依百顺,对她柔情似水,她似乎控制不住自已的心了。
蒋振南看着林月兰这副模样,轻叹了一口气,拉着林月兰的手说道,“月儿,你不必为难自已,只要你快乐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