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这死丫头当初搬家的时候都是偷偷摸摸搬走的,不就是怕你们这些个想占便宜的贴上去吗,你们还看不懂?她压根就没想过要帮衬咱们村子里的人,只想着自己发达了过上好日子就成了,根本不管那些看着她长大的叔叔婶婶们还过的苦日子,你们还想把自家孩子弄进如意庄?说了半天人家应都没应上一句,难道还看不出来她是什么意思吗。”
原本说得天花乱坠,口若悬河的妇人们纷纷住了嘴,齐齐扭头看向身后,待看见后头站着的那满脸嫉妒愤恨的人时,都露出了然的表情。
此人想也知道是什么人,能这般毫不客气地和秦霜作对说她不是的,除了秦家人还能是谁?秦怜儿在阿愣家,阿愣和张家可没半点干系,不可能被请来喝喜酒,秦怜儿就算想来也没机会,秦李氏那个老太婆至今还是半瘫的状态,都没法下炕,再想来,身体条件也不允许,余下的秦家上下唯一一个和秦霜相当不对付的,就只有一个田秀花了。
之前秦霜虽然心塞秦家人也要来喝喜酒却没真当回事,也没多想,原因也很简单,因为她想到了这回就算秦家人来,能来的人也有限,秦诚的媳妇儿杨桃还是不错的,不像秦李氏和田秀花整天作个没完,不把自己作死就觉得浑身不舒坦,再者田秀花这个儿媳妇不在秦李氏身边伺候要过来找茬,肯定得留下杨桃照顾老太太,这么算起来,就田秀花一个战斗力,秦福贵的伤倒是好了,但他不管心里怎么想,却极注意脸面,张家办喜事摆这么多酒席来的人多,他肯定怕丢人所以也没来。
所以,秦家真正来的人就只有田秀花一个,连秦诚都没来,因为他去荣镇做工去了,为了攒下还债的钱,只要有时间,他必然是要去赚钱的。就田秀花一个人,战斗力明显不够,根本不足挂齿。
秦霜凉凉地看着一脸嫉恨的田秀花,不以为然地扯扯唇道:“如意庄里暂时不缺人,我的确是不打算再往庄里招人。”
几个说了半天口都快说干的妇人们面色微变,有性子急的张口就想数落秦霜做人不能忘本之类的话,却又听秦霜接着说道:“如意庄赚再多的钱,那也是我和阿辰辛辛苦苦赚来的,我们如今搬离了同福村,帮衬乡里乡亲是情分,不帮,是本分,谁也不能说什么,再者,就算要帮,也并不是非要往原本已经足够的人手里再硬多招几个人进来,与其只让那么几个人得了好活计赚些钱补贴家用,我想着,直接将同福村往荣镇的路给修一修,让全村的村民们来往城镇之时都能方便许多,其用处不是更大?”
那几个同福村的不知名妇人和田秀花的挑唆之语最多被人当作笑话来看,但秦霜反击用的话头却让人不禁大吃一惊,早就注意着他们这边,同样来喝喜酒的同福村村长更是霍然起身,满脸惊喜地看向秦霜,快步往他们这边走了两步,有些忐忑又带着期盼地问道:“秦霜,你刚才说得话可是真的?”
是真的打算给同福村修路,还是不过只是为了堵住田秀花的嘴?
不等秦霜说话,阿辰代为答道:“当然是真的。霜霜本就有意找时间联络人帮着给同福村修路,只是有了身子以后身体一直不太舒服,害喜严重,又赶上过年,庄里办喜事才一时没顾得来,就算今天没人提起,过几天也是准备张罗起来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