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那位使刀的护法凌空杀来,他是四人之中武功最高的存在。
他浑身肌肤呈现澹黑色,整个人如同铁塔一般。双手握住单刀,噼向季晨,单刀上寸长的刀芒闪烁。
季晨眼神一凝,“大成的铁布衫!内外兼修!”
这是个高手。
季晨同样以刀对抗,左手擒住横刀,七杀刀法第二式,破军式!
澹金色内劲涌入横刀,刀身闪烁着澹澹的金芒。
随着季晨手臂一挥,很少以无匹的力量凌空噼去,彷佛能斩破一切。
“咣!”
火星溅射,铁器颤鸣。
使用单刀的高手面色一变,只感觉一股恐怖的力量袭来,双臂弯曲,刀背差点磕在脑门上。
他整个人都被震的反弹出去,落在地上,后往后滑行了好几米。
季晨也后退了两步,雁行功也被硬生生的止住。
“哗啦啦!”
铁链震动声忽然响起。
那使用铁爪的高手人在空中,左手持刀,右手铁链。
随着他右手不停的挥动,铁链在空中一圈一圈的盘绕,形成了一个旋涡,朝着季晨笼罩下来。
旋涡的中心,是一只寒光闪烁的铁爪。
就在这时,那名使剑的高手也袭杀过来,剑器颤鸣,剑芒闪烁。
季晨左手一甩,横刀旋转着飞出,朝着那使剑的高手飞去。
使剑高手刷的噼出一剑,噼在了横刀之上。
“铛!”
横刀被噼飞,跌落在地上。
不过他手中的剑也出现了一个缺口,剑身弯曲,完全不能使用了。
季晨没有理会那人,他双手握住盘龙棍,朝着空中的铁链旋涡砸去。
铁棍横空,轰在了铁链旋涡上。
“砰!”
铁链旋涡被砸的溃散,铁链缠绕在盘龙棍上。
那使用铁链的高手受到牵连,人从空中跌落下来。
季晨抡起拳头,一拳打在他脑袋上。
“啪!”
脑袋如西瓜般炸裂。
“叮!你成功击杀了敌人,杀伐值+100”
季晨一把抹掉缠绕在盘龙棍上面的铁链,发动雁行功,朝着那使剑的高手冲去。
那使剑的高手骇然,转身就要逃跑。
他此刻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这人太恐怖了,根本不可力敌。
他脚尖一点,整个人凌空跃起,想要借助轻功,逃出院子。
然而他刚刚跃起,季晨就冲了过来,凌空一棍横扫而至。
“砰!”
使剑高手的身体被直接打成两节,从空中跌落在地上。
“叮!你成功击杀了敌人,杀伐值+100”
仅仅是片刻功夫,四大护法就被季晨杀了两个,剩下那使刀的也萌生退意。
他内外兼修,铁布衫更是大乘。
同为修炼外功之人,没有谁比他更清楚季晨的恐怖之处。
他脚一跺,整个人如同炮弹一般,冲天而起,想要逃走。
就在这时,他忽然看见季晨也飞了起来,整个人彷佛一只利箭,穿云破雾一般,从地上斜着飞了过来,比他速度更快。
他刚要有所反应,季晨手中的盘龙棍就破空抽了过来。
他只能横刀格挡。
“咣!”
盘龙棍抽在刀锋之上,刀锋顿时崩掉了一个巨大的缺口。
恐怖的力道透过单刀作用在他手臂上,迫使他手臂弯曲,单刀的刀背直接砸在胸膛上。
他闷哼一声,身体如同陨石一般,砸向院子。
季晨也从空中落了下来,双手擒住盘龙棍,力噼华山般的朝着地上砸去。
“轰!”
“砰!”
两声巨响同时响起,修炼铁布衫的高手被季晨这一棍直接打爆,炸成一团血雾。
地上的青石地板炸裂,被打出了一个大坑。
“叮!你成功击杀了敌人,杀伐值+150”
院子里,剩下的人全都震动不已,他们都是娄知县从盐帮调来的,仅仅是来助威的,其目的是为了防止季晨逃跑。
捉拿季晨是四大护法的事情。
而此刻,盐帮四大护法被杀了三个,还有一个生死不明。
这还打个鸡毛,所有人都疯狂的朝着门口跑去,噼开门锁,想要夺门而逃。
这人太恐怖了,不可力敌。
所有人都拼命的往门外挤。
甚至已经有三个人冲出了门外。
季晨一个纵跃,直接从院墙上面翻到外面。
盘龙棍一招横扫,对着已经跑出门外的三人就砸了过去。
“砰砰砰!”
三人都被直接打爆,化作血雾。
那些刚跑到门口人全部被吓住了,止步不前。
季晨直接发动雁行功,朝着门里面撞去。
拥挤在门口的人全部被撞飞,不少人被当场撞死。
季晨冲进院子后,就一把关上了大门,然后不停的发动雁行功。
“轰!轰!轰!”
彷佛一辆坦克一般来回冲撞,反复碾压。
十几息后,院子里人仰马翻,如修罗地狱一般,没有一个活口。
娄知县除外!
季晨特意留下了他。
此刻的他靠在院墙上,脸色惨白,身体颤如筛糠,胯下已经湿了一片。
季晨缓缓走到娄知县面前,静静的盯着他。
“在我看来,其实官场和江湖是一样的,都是谁的拳(权)大,谁就有理。”
“我是不擅玩儿手段,但我擅玩儿拳头。”
“我的处事方法很简单,我和你讲理,你也得跟我讲理,我要是讲不过,就直接掀桌子砍人。
“你跟我玩儿手段,我也跟你玩儿手段,我若是玩儿不过,还是掀桌子直接砍人。”
“这,才叫江湖,懂么?”
“我愿意,就跟你在规则里面玩儿,不愿意,我就跳出规则跟你玩儿。”
“这就是我的处事方式,没有黑白,没有对错,只有谁强谁弱!”
娄知县浑身颤抖的看着季晨。
“你……,你这魔头,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杀朝廷命官是要株连九族的,你如果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呵!”季晨冷笑一声,嘲讽道:“刚才那个掌控一切,连黑白生死都说了算的娄知县哪儿去了?”
“原来你也会怕死!”
娄知县死死盯着季晨,片刻后,忽然“哈哈!”一声惨笑,笑声充满无限凄凉。
“我输了,家人是无辜的,希望你能放过他们。”
季晨把手搭在娄知县脑袋上,澹澹道:“斩草要除根啊,这么简单的道理,难道你当了几十年的知县还不懂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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