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科一看,顿时大惊,顾不得身上的伤势,连忙冲了过去,大怒道:“叶海涯,你敢!”
叶海涯心中十分不屑,整个落仙城,有多少是他叶海涯不敢的,真是笑话。
叶海涯单手一挥,将冲过来的护卫全部击飞出去,这些护卫,根本拦截不了他多久。
马车之中的玄宁,也终于坐不住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叶海涯竟然胆子这么大,敢直接袭击城主府的人,就连周玉瑶的马车也敢出手。
玄宁绝对不能连累周玉瑶,连忙说道:“你呆在马车之中不要出来,叶海涯的目标是我,只要我出去,他不敢对你怎么样的。”
“不行,你这样出去,岂不是受死,那个叶海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我不能让你出去!”周玉瑶一听,连忙拦截了玄宁。
然后,在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直接掀开马车,自己走了出去。
“你...”玄宁一看,也想要冲出去,但夏蝉连忙拉住了玄宁,说道:“玄宁,既然小姐已经出去了,那你就留在马车之中吧,你就算出去又能够怎么样呢?”
玄宁一听,心中十分难受,他堂堂男子汉,竟然需要一个女人为他出头,为他挡在身前,这让他心中十分难受,十分憋屈,咬着牙齿,紧握着拳头。
玄宁真想冲出去,但是,就像夏蝉说的那样,他现在冲出去,根本做不了什么。
他现在冲出去,岂不是更加证明了自己就在这里。
到时候,玄狂跟叶海涯再也不会犹豫,会直接对他出手。
他现在不露面,就算对方怀疑,又能够怎么样,只要周玉瑶不承认,难不成叶海涯还真敢对周玉瑶如何吗?
周玉瑶冲出去之后,看到了冲过来的叶海涯,看到对方那霸道嚣张的面容,并没有丝毫害怕跟恐惧。
虽然周玉瑶只是一个弱女子,只是一个连缚鸡之力都没有的弱女子,但她面对叶海涯的时候,并没有丝毫胆怯,就那样站在马车之上,然后说道:“叶海涯,你忘了之前我父亲是如何上门讨要说法的不成!”
叶海涯一听,霸道嚣张的面容顿时一变,连忙在空中止住了身形,然后落到了地上,皱了皱眉头说道:“你到底是谁?”
周玉瑶一愣,这个叶海涯竟然连她是谁都不知道,难怪就敢直接出手,既然对方有所忌惮,那就好说了。
“我父亲乃是落仙城的城主,你说我是谁!”周玉瑶也冷峻的开口说道。
周玉瑶很少会在外面主动说出自己父亲的名字,更不会用这个身份彰显自己的地位。
但此一时,彼一时,她觉得自己身为城主女儿是多么的幸运,至少这些坏家伙对她父亲很忌惮,不敢轻举妄动。
“你是周天策的女儿!”叶海涯十分震惊的看着对方。Σ(?д?lll)
叶海涯的脸色,顿时变得十分难看,他确实不知道眼前这些人就是城主府的人,要是知道的话,他怎么会主动出手啊。
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主动招惹周天策啊。
顿时间,叶海涯连忙跑到了玄狂面前,十分愤怒的说道:“玄狂,你他么怎么不早说他们是周天策的人!”
玄狂一听,心中冷笑了一下,然后也一脸不高兴的说道:“叶海涯,你这句话我就不爱听了,我当时想说来着,可是你根本不给我机会啊,你当时气冲冲就动手了,我还能怎么办?”
“你......”(艹皿艹)
叶海涯顿时语塞,想要发怒,但发现自己根本没有任何借口,气得一张脸通红。
看到叶海涯气得整张脸都黑了下来,别提玄狂心中有多么开心了,甚至还暗暗想道:“这就是报应啊,看你如何收场。”︿( ̄︶ ̄)︿
想起前不久周天策破门前来算账的事情,叶海涯整个人的脸色,再次黑了好几分。
钱科捂着伤势,对着玄狂说道:“我乃城主府亲兵钱科,必定会如实将这里的事情禀告给城主,告辞!”
“等等!”叶海涯一听,再也没有之前的嚣张傲气了,变成了一张笑脸,连忙说道:“各位,之前都是误会,我真不知道你们是城主府的人。”
“原来叶家这么厉害,不是城主府的人就敢这么做了啊。”
天空一声讽刺,随后,一道白衣飘飘的身影就落到了马车面前。
听到这个声音之后,叶海涯整个人脸色又黑了下来,玄狂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城主好!”钱科等人看到这个人之后,连忙对着周天策行礼。
“爹!”周玉瑶看到自己父亲之后,再也不需要担心了,连忙松开了紧握的拳头,她的手心,不知不觉,已经全是汗水了。
“玉瑶,爹爹来晚了,让你受惊了。”周天策连忙走向了周玉瑶,看到自己的女儿安然无恙,终于松了一口气。
然后,周天策转过头,看向了自己手下各个带伤,他的暴脾气立马就上来了,双眼爆火的看向玄狂与叶海涯,怒道:“两位,你们是不是要给我一个交代啊!”
周天策身上的气势十分恐怖,身为武宗九重天巅峰的强者,不仅是落仙城城主,更是落仙城第一强者,他暴怒的时候,宛如火山爆发一样,整个人慢悠悠的朝着玄狂与叶海涯走过去。
玄狂连忙说道:“周城主别误会,我可没有动手!”
叶海涯一听,脸色再次难看了起来,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感受到那股强大的威压,又看了看暴怒状态之下的周天策,一边后退,一边还不得不带上笑容说道:
“周城主,这完全就是误会,我真不清楚他们是你的人,我只是来找人的,根本没有想要与你为敌的意思!”
“误会!”周天策指了指周围,说道:“你把老子的人都打成了这样,还想要对我女儿不利,最后跟老子说是误会,这要是换成是你的儿子,你他么会怎么想?”
叶海涯无话可说,知道这件事是他不对,但事情已经做出来了,只能看对方要如何才能够放过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