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在强尼和詹姆士两人身上的事情只是一个小小的缩影罢了,类似的事情开始在全美利坚的各个地方不断的重复上演着。
这个世界,总会存在那种无论多么要命关头都想着拿出手机拍个视频的人,一个又一个有关义肢改造的视频在杀戮日结束之后被他们上传到网络上。
于是,越来越多的人看到到了这些杀戮者在杀戮日中进行的残暴行径。
但他们关注的不是那些人进行的杀戮行为,而是那些帮助他们进行杀戮的、好像是从赛博朋克世界中走出来的改造义肢。
“那是什么?看起来真酷!”
“我认识它们,赛博朋克的游戏中经常会出现这类义肢改造,没想到现实中居然早就已经有了,那些杀戮者甚至将它用到了杀戮日中。”
“该死的!我就说过,政府向我们隐瞒了很多东西,我们有知情权,我们应该抗议!”
“为什么那个义肢看起来那么像是福音计划出场的残疾义肢?是我的错觉吗?”
“不,你没有看错,那就是福音计划出场的义肢。我有一个朋友,他和我说过除了民用版之外,还有军用版义肢,就是你现在看到的那些杀人义肢。”
“什么?福音计划怎么能怎么做?销售这种杀人义肢?他们这是犯罪!他们应该被关进监狱里去!”
“有谁知道这种义肢在哪里才能买到?我想要弄个来玩玩。”
“该死的杀戮者!你这种家伙为什么没有死在杀戮日中?”
“杂种!我已经记住了你的ID,你最好庆幸自己在明年的杀戮日前不要被我找到!”
“抱歉,我错了!我为我的鲁莽道歉,请你不要和我计较,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是杂种。”
“贱货!既然知道错了就回家喝你妈的奶去吧,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改造义肢的出现让很多人都感到不安,却也让一部分人的眼睛亮起来了。
在美利坚,枪这玩意不是随便买的,也是需要持枪证的,没有持枪证购买和持有枪支是犯法的,但是义肢就不同了,义肢是完全不犯法的。
对某些人而言,或许他们手上是有枪的,但是他们绝对不介意为自己换上一个更强力的金属胳膊,瞧瞧那些视频里义肢拥有者发挥出来的战斗力和突袭能力,正符合他们对新时代义肢的一切想法。
当然,他们并不知道,这些流传出来的视频实际上是经过一轮筛选的,那些带着义肢都能被弄死的家伙,并没有被做成视频放出来。
杀戮日的视频让整个美利坚的人都对义肢改造这种东西诞生出了浓厚了兴趣,毕竟自带科幻色彩,很多人都有一层天然的滤镜。
有一部分人群甚至早早的已经开始行动起来,去给自己安排更强壮的义肢了。
区区手脚而已,相对于更加炫酷的机械义肢,不值一提!
与此同时,更多的义肢也在几个超级企业的推动下进入社会的每个角落。
心脏不好,换个机械心脏;肺部纤维化,换个机械肺;眼睛失明,换个电子义眼;听力受损,人工耳蜗安排上。
短短几个月的时间,除了威廉这个被动承受者外,第一个真正意义上奉行血肉苦弱、机械飞升的家伙出现了。
他豪横的将自己身上几乎除了大脑以外的全部部件都进行了更换,拥有了现阶段最强大的战斗力。
除了大脑之外,他身体的每一个部件都可以进行拆卸升级,可控的电子神经系统没有削弱他的任何一点感觉,反而可以在有需要的时候进行增强。
他的大脑被全金属保护,丝毫不担心会被狙击致死。
靠着便捷的互联网,他在全世界人面前展示出了自己现在的钢铁之躯,改造手术的费用他全部都赚了回来,甚至还能再安排上十几场全面改造手术。
爆炸的热度使得很多人对此无比眼热,或者是出于热度,或者是从众,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接触义肢改造。
另一边,国会山。
福音计划以及几个超级企业的成立让新国父党派的人对此感到不安,他们甚至为此召开了一次全员会议。
包括各个部长、将军、议员在内的规模恐怖的会议,如果有人能将这边炸掉,美利坚九成以上的高层位置就能空下来了。
那么,有人回来吗?
林肯对此的回答是当然。
大厅中所有人的争吵声喧嚣无比,但就在这喧闹声中,大门被推开的动静却也是那么的清晰,看着身后拖着黑色披风走进大厅的林肯,所有人的眉头都皱着了:“你是谁!这里不是你该进来的地方!”
嗞!
砰!
林肯没有说话,只是向那人冷冷一看,双目赤红一闪,将其化作血肉炸弹一般爆裂开来。
没有理会那旁边已经被吓傻了的其他人,林肯脚下轻点,飞上高台,俯视着所有人:“还有谁对我进来这里表示怀疑或质疑的吗?我给你们一个机会。”
“你!”
嗞!
赤红色的激光再度横扫过去。
砰砰砰砰!
又是一连串的声音爆裂开来,这次死掉的,不只是一个人,而是那一片区域的所有人,刹那间,一块血色的‘斑点’在大厅中浮现了出来。
望着那地上散落着的血迹、骨渣以及各种组织残片,这下子,没有任何人再敢说话了,即便是态度最强硬的那些人,也服软了。
只是因为一个字,就要将一片区域的所有人全部都杀死,林肯这种残暴的做法征服了所有人。
没人想要加入地上的那堆污秽之中,甚至,他们还想要远离那堆血污。
但林肯却冷笑了一声,指向那一片血色地狱:“你们在干什么?看不到那边还空着很多的地方吗?过去,将那边站满!”
他的声音如冻世寒冰一般冷凛,双目中绽放出来的赤红却如太阳一般刺目。
面对林肯的凝实,没有人敢提出任何反对的看法,他们脚下的步伐畏惧的挪动了起来,强忍着心中的不适,站到了那粘腻的污秽之上,心中敢怒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