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刚的冷笑就如同那把锋利的刮骨钢刀一般,在滕龙身体上割开了一个口子,鲜血从伤口中流淌出来,顺着他的身上缓缓滑落。
“舒服,真解痒啊,再来!”滕龙痴狂的叫道。
“好,我一定把你伺候舒服!”熊刚说着拿出了一小包粉末洒在了伤口上,这时滕龙的脸色再也不像刚才那样淡定了,疼的龇牙咧嘴,脑袋也冒了汗。
而这仅仅是一个开始,熊刚在滕龙身上割开了十多个口子,这些伤口都不深,鲜血流出的很少,不会危及到滕龙的性命。
但要命的是,熊刚在每一处伤口上,都撒上了那白色的粉末。听说这白色粉末不是盐,是一种让人更痛不欲生的药粉,比伤口上撒盐更痛苦百倍!
滕龙现在变成了“疼”龙,痛不欲生的挣扎着,一开始还在喊着舒服,可现在却开始咒骂着熊刚的八辈祖宗。
看着被折磨的滕龙,大巫师和熊刚的眼神中都透着一股冷漠和从未有过的凶狠,我心里不禁有些觉得恐惧,仿佛站在我面前的这两个人已经不是那亲切的大巫师,还有仗义热血的熊刚了……
但设身处地转念一想,如果养父真的被滕龙残忍杀害,做成了人蛊,如果是我亲眼看到滕龙杀死了那么多无辜的人,可能我现在会比他们更加残忍的复仇!
大巫师见火候差不多了,对熊刚摆了摆手,接着询问滕龙刚才那几个问题,而这滕龙不光铁石心肠还是个硬骨头,依然一声不吭。
这时的熊刚再也没有耐心,他眼神中闪过一丝凶光,手起刀落直接割掉了滕龙的一只耳朵!
飞溅起的鲜血沾到了熊刚的脸上和手上,我又目瞪口呆的看着掉在地上鲜血淋漓的右耳,一时间愣住了。
“畜生,别不识好歹!我告诉你,如果你还什么也不肯说,那我明天割掉你另一只耳朵!后天割你的鼻子,大后天挖你的眼睛……但你放心,你的舌头我会留到最后,哼哼……”熊刚冷冷的说道,我忽然想起了曾经想要这么对付我的滕龙,谁说这世上没有因果报应。
滕龙的脸色比刚才更加惨白,白里都透着青了,他疼的龇牙咧嘴冷冷的一笑便晕了过去。
我本以为今天的审问就到此结束了,不料熊刚接着又浇了一盆冷水,把滕龙泼醒了,接着开始了拷问。
看着熊刚拿起了那注射器,针筒吸取了小药瓶里的不明液体,眼看着就要扎进那滕龙的眼睛里……
看到这里我的左眼一阵剧痛,大巫师看了我一眼,拍了拍我的肩膀轻声说道:“长生,咱们先上去吧。”
我长舒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接着和大巫师离开了地牢,当走到院子里的时候,大巫师接着又说:“长生,你一定觉得我们的手段过于残忍吧?”
我摇了摇头,“不,对付这恶贯满盈丧心病狂的畜生,这些都算轻的。”
大巫师淡淡的点了点头,“不过我有一点担心,如果这滕龙真是罗刹蛊婆一手创造出的怪胎,那这大魔头一定知道我们抓走了滕龙,我怕她会动用天意会的力量来夺走这蛊尸……”
我叹了口气说道:“是啊,到时候咱们苗寨可就遭殃了……不过大巫师,我倒是有一个好办法。”
“什么办法?”大巫师问道。
我对他说:“那我们干脆把这滕龙藏到其他地方吧,远离苗寨也许就能避开灾难。”
“这个办法也许可行,但就怕这滕龙也暗藏了什么后手,虽说他被我们牢牢的束缚住动弹不得,但他的人蛊始终是个隐患。”大巫师担心的说道。
“您怀疑这滕龙还有其他的人蛊,可就算是有,也不在身边啊。”我说道。
大巫师叹了口气说:“你不知道,这滕龙的人蛊和湘西赶尸的阴尸有着很大差别,就算相隔千里万里也能够暗中操纵,这是因为滕龙的本命蛊十分特殊……”
“滕龙的本命蛊?”我十分好奇,说起来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滕龙的本命蛊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