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真快呀!一转眼半年的时间就过了。我们也成功的拿下来那座冠军的奖杯,谢谢大家陪我度过的这半年。嗯……怎么说呢,还是很抱歉用这种卑鄙的方式和大家告别,很抱歉。是我故意让陈阿姨做的安神汤,具体的原因嘛,当然就是我害怕离别的那种场景了,不过大家也不用担心的啦,即使以后我们很有可能不能互相见面,但是你们应该会在财经频道上看到我的影子呀,所以就让我们以这种方式见面吧!嗯,本人有一个习惯,就是不太喜欢说太多煽情的话,千言万语凝结成那句话,我们大家有缘江湖,再见!
……
陆时羽读完这封信的时候,整个房间里的气压都非常低。
“苏沫,就说了这些。”
陆时羽说完,还继续摸了摸那个信封袋,恰好也发现信封袋里的其他东西。
“嗯?这是什么??”
说完,陆时羽就把袋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所有人的目光也投向陆时羽的手上。
宋栀看清楚陆时羽手里的东西的时候,一把从陆时羽手中夺了过来:“这是苏沫的手绳,这个手绳她从不离身的,苏沫怎么把它留下来了?”
“陆时羽,这封信你是在哪里发现的?”
陆时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把目光投向了牧稀白的方向。
其目的已经不言而喻了。
苏沫在写这封信的时候,并没有想过要留下这个手绳,突然会产生这个想法,也是在昨天临时而起的。
这根手绳应该可以说是她少女时期的小心愿,她还记得她买这根手绳的时候,老板娘对她说过的话。
“在我们乡下呀,有着这么一个风俗,就是在我们的村里,如果一个女娃看上了一个男娃,女娃就会自己买一根或者编一根红色手绳送给男娃,如果那个男娃也喜欢那个女娃,男娃就会把手绳戴在手上,让那个女娃知道……”
我从来不曾说过喜欢你,却把我的全部都给了你……
就在这样一片的寂静声中,牧稀白的手机还是突兀的响了起来。
牧稀白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人的名字:投资人秦墨。
牧稀白看到是他打过来的电话的时候,先是微微蹙了一下眉头。
他怎么会打电话过来?
就在他准备挂电话的时候,突然间想起了之前第一次带走苏沫对人好像就是他,想到这,就起身接通了电话。
“喂?”
“牧稀白先生,是我。”
“有事?”
“牧稀白,我想我们有必要当面出来聊聊了,聊聊关于苏沫的事情。”
牧稀白再听到是关于苏沫,毫不犹豫的就说出了那一句:“地点!”
最后,留下一句:“我有事出去一趟。”
就离开了酒店。
咖啡厅里。
秦墨见到牧稀白之后并没有和他进行过多的交流,而是直接说出了他此次邀他见面的目的:“我想让你带苏沫离开。”
牧稀白不明白秦墨换你的意思:“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墨叹了一口气:“再过三个月,苏沫就很有可能要被逼着结婚,我不想让她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所以与其这样,还不如让你带她走,最起码这还是她心中所愿。”
牧稀白在听到这些话的时候,心里是立刻揪了起来的,可是他是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了下来,因为他现在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没有确定。
“你,为什么会和我说这些?”
秦墨没有想到,都到了这个紧要的关头了,牧稀白竟然还把重点放到了这里,他瞬间替苏沫感到不值:“对,你猜的没错,我是喜欢苏沫,而且我的喜欢还不一定比你少!”
牧稀白即使是在有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还是被秦墨的这句话给刺激到了,原本松弛放在桌面上的手也下意识的握紧了起来。
善于观察的秦墨也发现了牧稀白的这一个反应。
“怎么,很惊讶吗?苏沫这样好的女孩子被人骑,还不是很正常的嘛?还是说就允许你喜欢苏沫,就不允许我喜欢了,你这未免也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了。跟你说实话吧!我自认为我不比你差,只不过你只是比我遇到苏沫要早一点罢了。”
秦墨不想再和他就着这个问题再继续争下去,因为她知道,即使争了也没有用,苏沫喜欢的还是他……
“我现在给你听一段录音,就是那天我带她走之后,她亲口对我说的。”
秦墨说着就直接拿出了手机。
录音里,秦墨的声音很清澈的响起:“如果你想我,可以带你走。”
牧稀白再听到秦墨这画的时候,他被吓得浑身轻轻一颤,他突然害怕起来,害怕苏沫会答应他让他带她走。
大概几秒钟之后,录音里才出现了苏沫的声音:“可是,我想带我走的人,不是你。”
不知道为什么,牧稀白在听到苏沫是这样回答的,之后心里并没有好受多少,反而可以说是更加难受了。
整段录音里就是这样的,短短的两句话,可就是这样的两句话,却那样他们两人共同沉默。
不知道过了多久,牧稀白才缓缓的开口:“她,是不是哭了?”
秦墨听到牧稀白的这个问题的时候,突然自嘲一般的笑了出来。
“我也想让她在我面前哭啊,可是他对人的防备心太强,硬是把泪水给憋了回去,也不用在我面前落下一滴泪”自始至终,在苏沫得心里,终究还是防备着我的。
牧稀白听到秦墨的这一句,心里突然想坚定了什么信念一般,说了句谢谢之后便起身离开了。
离开了咖啡厅之后,牧稀白先是给埃森打了个电话:“喂,埃森你现在在哪?”
埃森的回答很简短:“首都”
“好,我过去找你!”
随后便又打了一个电话给了自己的大哥,牧庭叶。
“喂,大哥,我需要你的帮忙。”
“你说。”
“帮我订一张最快从新加坡飞往首都的航班。”
“好。”
随后,牧稀白赶回了酒店。
“我现在有些事情要办,可能要出去一个星期左右,所以放假一星期。”
牧稀白说完就匆忙地离开了,临走前他还带上了苏沫留下的那根手绳。
飞机上……
坐在牧稀白旁边的老人家总是时不时的往牧稀白的方向看几眼,最后牧稀白实在是受不了了,终于还是开了口:“老人家是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让你觉得不舒服了吗?”
老人家尴尬一笑,忙着解释:“不是的,不是的,就是看你手上戴着的受伤,很熟悉,可以给我看一下吗?”
“当然。”牧稀白说完就把手绳解下来,递给了老人
“这根手绳应该是一个女孩子送给你的吧?”
牧稀白惊讶:“老人家,你怎么知道?”
老人家失笑:“这手绳是我们那边的一个风俗,当一个女孩子喜欢上一个男孩子的时候,就会送他手绳,从前我也有一根,只不过现在是已经随她入土了而已。”
牧稀白听到这个典故的时候,心里是暖的,因为苏沫把手绳留给了他,但听到老人的故事的时候,还是替他惋惜的。
“老人家……节哀顺变。”
老人家笑了:“你不用这样的,都过去了,这么多年了,该放下的我也早就放下了。”
老人家把手绳还给牧稀白,之后就闭上了眼睛。
“年轻是真的好呀,想抓住的东西还能抓住,若实到了我这个年纪,即便有心也无力了……”
……
首都……
埃森:“说吧,这么着急找我到底是什么事情?”
埃森对牧稀白已经明显变了许多。
也许是在怪他没能把苏沫就出来吧。
牧稀白也没有解释太多,直接切入正题。
“你应该能弄到苏沫婚礼的喜帖吧!”
“能够怎么样?你想干什么?去参加她的婚礼吗?”
牧稀白听着埃森的话,眼神突然很坚定地看着他:“不,我是要去,抢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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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评论,有人说一章不够看,如果是我身为读者,我也觉得不够快,但奈何我是作者呀而且也快完结了呀!大概也只有三四章了,所以就一章一章的更,这样可以吊一下你们的胃口(哈哈哈哈,我是不是很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