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苏沫也差不多要到达目的地时,的士师傅又好心地提醒着苏沫“小姐,你的目的地快要到了,请问你真的要在那里下车吗?你哥哥他们追得很紧。”
“没事的,师傅,我在那里有安排,你就放心吧,如果你真的想要帮我,就请不要告诉我哥哥,我去了哪里?”
“这个没问题,这就是我应该做的。”
苏沫他们刚转过一个十字路口,下一秒就变成了红灯,就好像她一开始就算准了一般。
跟着他们的那两个黑衣人也只能被迫的停下等红灯……
苏沫他们刚转入街口,就看到了埃森安排的那辆车,“师傅,你把车停在前面的那辆车后面就行了。”
苏沫下车后,给师傅付了车费后,也没有做过多的逗留,直接上了埃森安排的那辆车就离开了。
不一会儿,那两个黑衣人也追了上来。
“在前面!”坐在副驾驶的较为冷静的那个黑衣人一眼就认出了,前面停着的那辆车就是苏沫刚刚乘坐的那辆车。
他们把车停在了那辆车的前面,拦住车的去路。
一下车他们就一个朝着车的驾驶座走过去,另一个则朝着车的后面走过去。
当较为冷静的那个黑衣人看到空无一人的后座后,朝着站在驾驶座旁边的同伴摇了摇头,示意:不在这里
“刚刚那位坐你车的小姐呢?”站在驾驶座旁边的黑衣人以一种质问的口气问道。
“我不知道!”的士师傅一脸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我再问一遍,刚刚那位坐你车的小姐呢?”
“不知道,就算我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这种禽兽的,像你这种人根本就不配做她的哥哥,更不配做一个人,真不明白上帝为什么会让你活到现在!!”
“?????”驾驶室旁的黑衣人听着一脸问号。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你们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刚刚那位小姐已经跟我说了,你们自己赌钱赌输了就算了,还要拿自己的妹妹去抵债,你们自己说你们还是不是人?反正今天就算是你们打死我,我也不会说的!”
副驾驶旁的黑衣人更猛了?!??!
而站在车后的黑衣人,听完的士师傅说的话后,又联想到上次在百货大楼内发生的一切,就已经能明白个五六分了。
苏沫先是上了这个的士师傅的车,然后告诉的士师傅,他们是苏沫的哥哥,因为赌钱赌输了,所以想让自己的妹妹也就是苏沫去抵债。
站在车后的黑衣人看着前面的道路情绪不明……
……
苏沫上了车后就直奔机场。
当她赶到机场时,就看到牧稀白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她还以为她来的算是早的了,没想到牧稀白比她还要早。可离登机,明明还有两三个小时啊,他来那么早干什么?!
她走到牧稀白跟前“你怎么来那么早?怕我走丢?!”
牧稀白看着跟前的苏沫“不然,你以为呢?”
“切,牧稀白,你太小看我了,我混M国街头的四年,可不是白混的!”
牧稀白自然是知道她话中的意思,即便他心中有很多疑问,可他也不会开口问的,因为当一个人回答不愿意回答的问题时,有百分之八十都是谎言的成分。他想等她,等到她真正愿意告诉自己的那一天,那样才是她真正的回答。
“你的行李呢?我帮你拿去托运。”这时牧稀白才发现,眼前的这个女孩,除了身后背着的背包,就再没有其他行李了“别告诉我你的行李就后面的那一些”说着还指了指苏沫身后背着的背包
“那不然嘞?难道你没听说过:带最简单的行囊和最丰富的自己流浪人间吗?”
“呵,也对!”牧稀白笑了,被眼前的这个小女孩给逗笑了,说着还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摸苏沫的头。
也就是这个时候,一道显眼的血痕落入了牧稀白的眼中“你,那里是怎么回事?”
苏沫看着牧稀白的目光,这才意识到,原来她的锁骨上,有一道明显的血痕。
那是她刚刚在砸瓷瓶时,一块碎瓷片借助冲力反弹了过来,划伤了苏沫。
“哦,没什么,就不知道什么时候不小心给弄到的。”说完她还满不在意的笑了。
苏沫不想让牧稀白知道,因为她不想接受那种同情的眼神……
牧稀白看着那道明显的血痕,又联想到前几天追苏沫等那两个黑衣人,就不难猜到了——这事应该和他们有关。
“那个我饿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苏沫没有就着这个话题,继续聊下去,就慌忙的转移话题。
“好。”
所幸牧稀白也没有过多的追问,这才让她松了一口气。
他们来到机场旁边的一家餐厅内,牧稀白在帮苏沫点完菜后,就找了个借口,离开了餐厅。
苏沫心里很清楚,他的说的那句“我有点事,出去一下”明明就是一个借口,可她没有拆穿,因为也没有必要拆穿。
她一个人坐在餐位上,尽情的吃着牧稀白给她点的食物,很是满足。
因为她从小到大,都没有人这样尽心尽力地为他准备过一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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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最简单的行囊和最丰富的自己,流浪人间
原句:带最简单的行囊和最丰富的自己,在人间流浪——抖音回先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