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突然推开的苏沫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又拍了一下埃森的肩背:“那你还在等什么?!上车啊!!”
“啊~”埃森立刻装出一副被拍疼了的样子“苏沫,我告诉你,你再这个样子,我看以后还有哪个男人敢要你?!”
苏沫看着这样的埃森,无情地给了他一记白眼:“呵,你得了吧?这么会装,当设计师可真是委屈你了,应该给你颁个奥斯卡影帝奖,再说了,我又没用力,我自己能不知道吗?!!”
埃森听着苏沫的话,努了努嘴没有说话。
“看什么看,走啦?!”苏沫说完,就看了埃森。
牧稀白听着苏沫的话,就很绅士的走到埃森面前,想要帮他搬行李。
谁知?埃森一把就护住了自己的行李,并陪笑着说道:“这个我自己来就好,我自己来就好!”
像是在护住自己的狗命一般!
牧稀白扭不过埃森,索性也给他自己提了。
车上……
坐在副驾驶的苏沫看着坐在后座的埃森。
“哎,我说埃森,你开个分部就开分部,怎么还跑到魔都来开了?你不应该是去首都开的吗?”
埃森上车后就第一时间给手机充上电,听到苏沫的问题的时候,很随性的就回了一句:“如果我说首都的房价我付不起,你信吗??”
苏沫听到埃森的这个解释仿佛听到了某云老总不爱钱一般,实在是可笑。
“得了吧?谁都有可能付不起首都的房租,而你是万万不可能付不起的!再说了,魔都的房价明明一直就比首都的贵,你害怕某人知道就说嘛,隐掩藏藏干什么?!”
“你个小孩子,你懂什么?首都虽好,也不可能有魔都啊,再说了,我是个商人,商人最看重的是什么?无非就是利益啊!”
苏沫听着埃森的话,无奈的摇摇头:“无商不奸呐!”
苏沫说的时候声音很小,她原本以为,埃森应该不会听见的,谁知,埃森在苏沫刚说完的时候就跟上了一句“谢谢夸奖!”
苏沫!!!!
“脸皮还挺厚,这么厚的脸皮,怎么没见你去追思岑呢?要拿出现在的一半,保准能追上!!”
苏沫无情的吐槽着埃森。
苏沫本以为埃森的下一句话会是反驳自己的,可谁知,埃森听到这话的时候,脸色一沉,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也想追啊!”
埃森的声音不大不小,却也刚好能让在车里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是啊!苏沫认识埃森四年了,这四年的时间里,又经历了多少次想说出口,却不敢说出口的冲动,这些苏沫都一清二楚。
可她有什么办法呢?她想帮助埃森,可是却也不想勉强思岑。
在这样的矛盾下,苏沫熬过了四年,可是没想到四年之后,她还是需要面临这个问题……
两个都是她最好的朋友,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作为一个旁观者,顺应自然的变化了……
埃森也意识到他的这句话,突然间给整个环境带来强烈的沉重感,喜怒一般不喜欢形于表面的他还不喜欢这种感觉。
于是就出言缓和气氛:“对了,牧先生,这是地址,你要不要看一下?”
说着,就把手机递给牧稀白。
“哦,好。”牧稀白说着,接过手机,看了一眼之后就还给了埃森。
埃森并没有接过手机,而是让牧稀白给了苏沫。
牧稀白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照做了。
苏沫接过手机之后,埃森就说了一句:“打开相册看一下,前面的五张照片就是你接下来的任务。”
苏沫听到“任务”的时候,脸直接就僵了……
五张照片,这是要累死人啊!!!!
想到这,苏沫就以最快的速度点开了相册。
入眼的就是三套服饰的平面图和两套首饰的设计图……
“埃森,我突然希望你快点回去了,要不我们现在就掉头,你的机票钱,我来出好不好!”
牧稀白不知道发了什么,听到苏沫这样说后,下意识的就问了一句苏沫“发生了什么?”
苏沫听到牧稀白的问题之后,立马就换了一副表情,苦丧着一张脸看着牧稀白。
“队长,我感觉我被压榨了!!”
牧稀白并没有把太多注意力放在苏沫的身上,而是专心的看着路况,但听到苏沫的抱怨之后,还是忍不住的好奇了。
“怎么说?”
“队长,你是不知道,埃森这人有多可恶,一下子让我帮他拍五套片子,他这是想要累死我!”
埃森听这话的时候也很不服气。
“唉,我怎么就可恶了?我也是按劳动给你报酬的呀,如果是我没给钱你,你抱怨我还可以,可是你要知道,你在国外那四年,你的主要来源是什么?你的钱又是谁给的?!!”
“呵呵呵,那我还是不是该谢谢你啊?你两三天之内让我帮你拍五套片子,你这不是想给我挣钱,你就是想累死我!再说了,我现在回国了,我也在战队里呆着,吃穿根本不用愁,你想让我在两三天之内帮你拍五套片子,你做梦吧!!”
牧稀白就静静地听着苏沫和埃森两个人互相呛着,没有说话。
只是在某一个瞬间,他的脑海里突然间闪过了埃森刚刚说的那句话“我也想追啊……”
他突然觉得,他和埃森也许是一路人,心里都有着彼此喜欢的,但就是不敢戳破那层关系,因为他们都不敢确定,如果这段关系一旦戳破,他们会不会就此成为陌生人?
就单单这一点,他们都不敢赌,一旦赌输了,那就是一辈子的遗憾,而这个遗憾也往往会伴随着一生,直至老去……
牧稀白想着,就侧头看了一眼,满是笑容的女孩,眼底闪过一抹伤感……
他真的好想追她啊,可是如果他一旦告白,以苏沫的性子,会不会就此逃离?就像宋栀之前说过的一样,假装不懂的离开,将这一个遗憾留给他自己一个人承受……
就在牧稀白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苏沫却已经不知道叫过他多少回了?
“队长,队长??”
苏沫见牧稀白一直没有回应,很是奇怪。
很快牧稀白也因为苏沫的叫唤从自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嗯,怎么啦?”
“队长在想什么呢?那么出神?”
苏沫想起牧稀白刚刚那个出生的样子忍不住好奇。
“哦,没事,就是想了一点家里的事情。”
“哦,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