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珞此刻十分的生气。
她想起徐枫从丽都回来的那天晚上,自己看他心情不好,还去安慰他。问他去丽都做了什么,他说是跟苏海去喝酒。原来他是骗了自己,他分明是跟不三不四的女人出去开房了!
枉自己还担心他天天呆在家里有些闷,特意抽出昨天一天的时间陪他逛街。现在想来,他分明是艳福不浅,夜夜笙歌,怎么会闷呢?
颜珞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她看向徐枫,道:"是不是真的?"
徐枫已经意识到了不妥了,那天自己没有把紫月的事情告诉颜珞,只是觉得没必要,现在看来,颜珞以为自己是故意隐瞒她。
虽然说实在的,徐枫觉得自己跟颜珞现在的关系,就算外面有女人也没什么,颜珞也管不着。
可徐枫心中却真的隐隐觉得有些歉疚,就好像自己真的出轨了一样。
"珞儿,你听我解释,我跟紫月小姐只是..."徐枫赶紧道。
"紫月小姐?呵呵,叫的这么亲热,还需要解释么?"颜珞表情冰冷。
"珞儿,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徐枫话又没说完,就被颜珞再次打断。
"对不起,周先生,我今天有些不舒服,先走了。改天再一起吃饭吧!"颜珞说完这话,直接起身离开,根本不理会旁边的徐枫。
徐枫站起身来想要去追颜珞,可是还没等徐枫追上,颜珞就已经跑出了餐厅,直接开车就走了。
站在门口看着远去的玛莎拉蒂,徐枫幽幽叹口气。这特么算什么事儿啊。
不该因为这件事生气的女人生气了,不需要因为这件事解释的男人歉疚了。
徐枫觉得自己跟颜珞的关系,怎么慢慢的变的有些跟刚开始不一样了呢?
"徐先生,现在知道不专情的坏处了吧?"就在徐枫无奈的时候,旁边响起那个很是欠揍的声音。
"周子辰,你今天叫我们出来,就是为了挑拨离间?"徐枫看着这个男人,一脸的愤怒。
"没错。你跟我作对了那么多次,我怎么也得让你不舒服一次吧。要不然你还真以为我周子辰是好欺负的?今天的事,还只是个利息!真正的大戏,才刚刚开始呢!"周子辰冷笑着,心中感觉十分的解气。
"你想玩什么?"徐枫现在担心颜珞一个人走了,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生气了会干什么,心中很担心,根本懒得跟周子辰墨迹。
"我想跟你比试一场!"周子辰盯着徐枫,一字一顿道。
"就你?跟我比试?"徐枫不屑一笑,"比不要脸大概你能赢,比别的,你肯定跪!"
"你别大话说的太早。你不是仗着自己身手不错么。这次,我就跟你比武!"周子辰道。
"我没听错吧,你跟我比武?周子辰,欠虐了是不是?"徐枫一脸的惊讶,周子辰今天脑子秀逗了么?
"不是我,是这一位,萧太岁!他跟你比武!"周子辰指了指旁边一直抱着胳膊懒洋洋的男人。
徐枫看了一眼所谓的萧太岁,心道怪不得这小子今天这么有信心敢找自己,原来是觉得有高手在不用怕自己了。
"好,你说怎么比?输了的怎么办?"徐枫答应的很是干脆。
"地下黑拳听说过么?"周子辰问道。
"听说过,怎么样?"徐枫自然知道什么叫地下黑拳,一些道上的人组织的类似于拳击一样的比赛,只不过是不合法的,经常会闹出人命的玩意儿,和拳击不同,黑拳没有任何规则,到了台上,谁最后倒下,谁就是赢家!
"有胆量的,就跟萧太岁打一场黑拳,你若是赢了,我以后再不纠缠你,以前的事情一笔勾销。你若是输了,给我周子辰跪下磕头认错,然后离开南阳,离开颜珞!"周子辰看着徐枫,恶狠狠道,好似已经确定自己绝对不可能输一般。
"你的想法倒是很美好,我赢了什么好处都没有,输了就得滚蛋。你脑子里装的都是大便啊?"徐枫不屑的道。
"那你说要怎么样?"周子辰倒也没因为徐枫这句话生气,反而这么问道。
"打黑拳嘛,自然是要有赌注的。这样吧,我们赌五百万!你赢了,我给你五百万,你输了,你给我五百万,怎么样?"徐枫想了想,开口道。
"你有五百万么?"周子辰似乎不相信徐枫能拿出这么多钱来。
"放心,我输了的话,自然有钱给你。给不了,我就滚出南阳,你也不会有损失!"徐枫淡淡道。
"那好,就这么一言为定!"周子辰道,"七天之后,搏击俱乐部,你去了自然有人带你去比赛的地方。你若是不敢去,在那之前给我打电话,我不会笑话你的!哈哈!"
见周子辰这么一副必胜的样子,徐枫微微一笑:"对了,问个问题!"
"说!"
"周公子有弟弟妹妹嘛?"
"有啊,怎么了?"周子辰好奇道。
"果然,周公子原来就只是一个试验品!"徐枫冷冷一笑。
"你说什么试验品?!"周子辰不悦道。
"说你!不是试验品,怎么会这么脑残,我不敢去?呵呵,到时候看老子怎么赢你五百万吧!"说完这话,徐枫转身,直接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
看着徐枫的背影,周子辰眼神深邃。"萧太岁,你觉得能赢他么?"
"小菜一碟!"萧太岁眼睛都没转动一下,一副不把徐枫放在眼里的样子。
"那就好,那就好!"周子辰大笑,心里已经开始想着到时候该如何羞辱徐枫了,要不然,直接让萧太岁当初击杀了这个小子?
萧太岁微微眯眼看了一眼周子辰,脸上的笑容同样不屑。
竟然敢不相信自己,哼,到时候,看自己在台上怎么扭断这个家伙的脖子。
一个还没长成的青年,以为凭着一点灵力就能天下无敌么?幼稚!真正的比试,看的是力量,是速度,这个叫徐枫的小子,他行么?
萧太岁摇摇头,闭上了眼睛,对这次的南阳之行,觉得没什么趣味可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