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易飞,这样吧,住在我这里也可以,左右我也无事,不如去看着,或者去学院也行。”
林欢言挽着隔壁看着他,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就是不想去学院所以又有一个专门的老师,这个在之前爹爹在的时候同意也和学院说过的。
去学院学和在家学缺一不可,倒是在她这儿懒了几天。
“姐,这就不必吧,你就没有学啊,就别为难你弟弟我了,你不会也想让我当国师的徒弟吧。”
听到这么说 他心都凉了半截,于是又是撒娇又是跑腿殷勤的很。
林欢言听到国师这个名字的出现,倒是难得的愣了愣,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而顾府,小红已经早就给粥送到了,只是坐着的白小姐似乎有点不识好歹,神色不变,又给话继续了一遍。
“白小姐,这个可是我家郡主特意赏你的,还是早一点喝了吧,不然凉了就不好了。”
白楚楚看着这个粥,自然知道这个东西喝不得的,只是看着这个丫鬟在这里,她一时之间也不好拒绝,身上还是痛着,眼泪哗哗的流。
两人对歭了许久,没法子,白楚楚只能喝了,咬牙说道。
“可以了吧。”
“按理来说,我家郡主送东西你,应该还要行礼拜谢的,不过看在你不便这就罢了,不过以后可要记得。”
小红看着她冷冷的说道,看着目的到了,就转身回去。
然而后面传来一声痛呼,往后看过去,原来是吐血了,小红依旧漫不经心,抬脚就走。
然而这时顾凡却进去了,还让人给她抓了起来,看她这个样子心疼不已。
“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那个贱婢的原因!”
“是,是郡主赏的粥……”
白楚楚嘴角带着血迹,眼中带着泪,说完就晕倒了,很是令人有保护的欲望。
顾凡连忙喂药,叫大夫,看着小红,眼中带恨。
“你这个贱婢!”
说着还想打过去。
然而小红连忙说道。
“姑爷这是做什么,我不过是依照郡主吩咐办事,更何况,我记得当初你可说过了,送白姑娘送庄子吧,若是送了,我自然不会送到人手上,
而且你怎么会在这儿,怕不是与白姑娘藕断丝连吧。”
小红对于这个姑爷可不是很喜欢,觉得郡主可以配上一个更好的人,所以并不怕他,所以此时被人抓住了,也敢直接和他说道。
这话说着让顾凡心里一跳,的确,这件事情于情于理都是他的不是,但是怎么能给楚楚下毒呢?
她都已经伤的这么厉害了,还不够吗,只是现在这个贱婢说的话的确不错,而且又是在这样一个特殊时期,只能放人走。
在房间里面的白楚楚悠悠转醒,就听到了这个话,顾凡居然连她的丫鬟都不敢惩吗,还是说舍不得!
一时之间,猜疑怨恨各种情绪涌上心头,摸着嘴角的血,眼底迸发出强烈的恨意,这事没完。
于是顾凡一进来,就看到白楚楚一副气若游丝,脸色苍白的样子,连忙过去问大夫。
“她这怎么回事,怎么还没醒,种了什么毒!”
“这可是断肠散,虽然说发现的早又吃了丹药救回来了一命,但是身体以后彻底是伤了。”
大夫说着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语气很是沉重,背着药箱走了出去。
顾凡摸了摸楚楚苍白的脸蛋,心里愧疚不已,短短这些日子就吃了这么多苦,终究是欠了她的。
白楚楚这时候转醒看到了来人,泪水又在眼眶打转,柔弱的开口道。
“阿凡哥哥,我以后我再也见不到你了,看来郡主生气了,要不我们还是算了吧,我回老家去。”
“你这说的什么话!不就是林欢言自己小心眼而已,你放心这次她实在太过于恶毒了,我会给你要个说法的。”
顾凡没想到她居然这么懂事这么说,这个他之前也是想过的,不过只是想过一瞬就否决了,楚楚这么柔弱的人,若是回到她老家那种地方,怎么能存活下来。
于是连忙否决道。
“可是郡主不会同意的,她背后可是毅王,说不定还会为难你的,阿凡哥哥,我退一步,没关系的。”
白楚楚依旧是一副全心全意为他着想的样子,然而听这个话,顾凡恼羞成怒起来,道。
“我好歹也是顾家少主怕她做甚,你放心我绝对会为你讨一个公道的!”
说完,抬脚就走,仿佛气急。
白楚楚看他如此,倒是笑了笑,她在身边这么久,自然也是要更了解他一些的。
林欢言与林易飞正吃着饭,喝着小酒,突然门被人一推,露出顾凡气冲冲的脸。
他们两姐弟抬眸看了一眼,又低下头自顾自的吃自己的,让顾凡怒火中烧。
原来进来郡主府之后,想着这次实在冲动了,没想到眼前两个人似乎都不给他放在眼底的样子,虽然他们背后是毅王。
但是自己可是顾府的少主!也不差什么。
“林欢言,没想到你居然是心肠这么歹毒的人,连一个弱弱女子都不放过,你已经逼她毁了灵根,还要她如何!”
顾凡越来越气,不过是自己收了一个女人罢了,一个个的用的着这样,顾家长老也是,林欢言也是,现在谁房里面没几个人,他就收了一个怎么了!
林欢言听到这怒气冲冲的话才慢慢的抬头看他道。
“我要她怎么样,想让她死,你会帮我吗,不过就是一个贱婢罢了,而且她之前在青楼里的时候岁数可已经蛮大,
谁知道脏不脏,身上被多少摸过,所以才养成现在胆小如鼠的性子。”
“你给我闭嘴,你这个蛇蝎心肠的人,我之前可真的是看错你了,楚楚可一直都是清清白白的人!怎会如此!”
顾凡听这话,心里很是生气,毕竟他可是知道,楚楚第一次可是给了他的,又岂是这样的人。
只是平时被人欺负多了才有些胆小罢了。
“所以,你现在找我是想要一个说法的,怎么她人死了吗?”
林欢言说着嘴角有些讽刺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