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一时之间安静下来,两人就这么的看着。
卓灿辉是一脸的懵逼状态,对上阮聘娉悲切的眼神,怎么搞得自己像是个渣男一样........
“以前?那我以前,是怎么对你的?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卓灿辉看着她,皱起了眉头。这个阮聘娉,在玩什么?
阮聘娉看着他,她是三年前认识的他,那次,是简氏老爷子的寿宴,爷爷奶奶带着她跟阮娉婷一起过去的。爷爷跟简家老爷子说话,奶奶带着阮娉婷跟那些贵妇聊天,而她一个人,就走到了一个拐角处看着。这个时候,卓灿辉来了,看着她一个人,就陪她说话逗她笑。在那之后一次,他们碰巧遇见了,卓灿辉就请她吃饭,两人聊得很好,后面,阮聘娉有事没事就去找卓灿辉。后来一次,她看到一个女生纠缠卓灿辉,之后她去天御的时候,碰巧也看了那个女孩,直接给了那个女孩一巴掌,让她以后都别来纠缠卓哥哥,说自己是他的女朋友。这件事不知道怎么被卓灿辉知道了,从那以后,卓灿辉就再也没理她,看见她就跟没看见一样,阮聘娉一直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心里也在猜测着是不是因为自己擅自说是他女朋友才会这样的。
很多次,她想跟他解释,想跟他说明自己的心,可是就是找不到机会,卓哥哥总是躲着她。
这一躲,就是三年。上次见面,还是在学校,只是他根本就不理会她。
这次,她是真的担心,也乘机想来解释一下。她想着,只要两人解释开了,是不是就能在一起了。
“卓哥哥,难道你,就从没喜欢过我吗?”阮聘娉鼓起勇气,问出了自己一直以来都想问的问题。
“没有。”
“你说谎,你这个骗子,休想骗到我。”阮聘娉低吼,一副不相信的样子。长这么大,也就只有他这般温柔的对待她。她能感受得到,他是真心的,跟其他人,都不一样。只是现在,现在怎么一切都变了。
卓灿辉有些头疼,自己怎么就招惹来了这么一个人。
“我没骗你,也没必要骗你。”
“卓哥哥,你是不是因为我是阮家的人,所以才这样对我的?一定是这样的,你跟四爷关系好,而我们家又跟简家对立,所以你才这样对我是吗?”阮聘娉哭的很是伤心。“卓哥哥,只要你一句话,我可以为了你离开阮家。”
卓灿辉心底也有些诧异,据他所知,阮聘娉,心思非常重的一个人,在学校对姑奶奶做的那些事情,他是查的一清二楚。在阮家地位不高,但是一直以来把自己处在一个很好的位置。可是现在........他一点都不想跟这样的人沾上边儿,本身也不喜。
“二小姐,你真的误会我了,我对你,从来没有过喜欢,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地方让你误会了,要真是这样,还真是抱歉了。”卓灿辉是真的有些头疼,这样狗血的事情,怎么就发生在了他身上呢,难道是他笑话乔渡笑话多了?
阮聘娉擦了擦眼泪,委屈的说道:“怎么可能?三年前在简家,是你主动来招惹我的,那个时候,你对我很温柔......难道这一切,你都不记得了吗?”
三年前,这么久远的事情,卓灿辉努力得回忆着.......
那次,简老爷子的寿宴?我去,还真是被误会了。
那次他跟乔渡陆之源他们几个在一起,闲着无聊,乔渡那厮跟自己打赌,比比谁的魅力大,谁赢了,他就送一栋房子。当时不知是年轻还是真的无聊,自己就主动请缨了,目标,也就是阮聘娉。他记得当时见她一个人坐在角落里,与热闹的会场有些格格不入,也就带了些好奇走过去了,然后也就是聊了几句,在知道她是阮家二小姐之后,自己就回来了呀。那次,自己什么也没做啊。
“二小姐,我想,你肯定是误会了......那次我只是看你一个人坐在那里,就过去打了个招呼,也没做什么。”
“之后,你还请我吃饭,我去你公司找你,你也从来没说什么。”阮聘娉有些情绪高涨了。
卓灿辉暗叹一口气,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我都不记得了。我再说一遍,如果真的有什么让你误会了,真的抱歉了,我对你,从来就没有别样的想法。”其实,他还有话没说出来,那就是,对你,也生不出来那些想法。
看着卓灿辉冷漠的表情,阮聘娉心痛不已。
“卓灿辉,我恨你,你这个大骗子。”
说完,哭着跑出去了。
卓灿辉嗤了一声,大骗子?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这个时候,他手机响了一声,看了一眼,就拿着钥匙出去了。
刚到天御楼下,看到迎面走来一位帅气的女孩子,扎着高高的马尾,带着墨镜,穿着紧身牛仔裤和大大的T恤,走起路来都带着风,英姿飒爽,让人眼前一亮。
卓灿辉脸上露出醉人的笑容来。
“我说大小姐,这才多久没见,就变得更漂亮啦,漂亮的我都快认不出你来了。”
“行了,别给我油嘴滑舌的,就你,我还不知道你肚子里想些什么。”
卓灿辉也不介意她的语气,依旧笑着说道:“你说你这幅模样,说自己是救死扶伤的专家医生,估计没一个人会相信。要是说自己是是小太妹,估计更真实一点。”
宁希悦一脚踹过去,被卓灿辉完美的躲避过去了。
“卓灿辉,你给老娘闭嘴,别每次一见到我就哔哔哔哔个没完,小心我拿出手术刀来。”
卓灿辉认怂,在这位大小姐面前,他可不敢嚣张,她那把手术刀,可是切过别人的***,他一点都不想尝试。
“我错了大小姐。”
看着他认错的态度,宁希悦不跟他计较。
“走吧,乔渡不是都定好包间了吗。”
卓灿辉笑着上了她的车,蹭车这件事,他很习惯。
车子刚开走,阮聘娉就从一旁走了出来,脸上带着一股子恨意。